1997中國科學院科學考察隊接到消息後立即趕往“猴寶寶”的家鄉,但到達後被告知“猴寶寶”已經去世。
為了驗證“猴寶寶”的身世,專家組在與“猴寶寶”家屬協商後,將其遺骨帶回中科院進壹步研究。這項研究的結果是什麽?專家們在“猴寶寶”的骨骼上發現了哪些異於常人的特征?
今天我們就來探究壹下“猴寶寶”的秘密。
“猴寶寶”出生於湖北省長陽縣1957,是家中第四個孩子。據說他的母親楊大夫在給丈夫送飯的時候被山上的野人綁架了,過了幾個月才逃出家。回國後,沒有和別人交流。我壹整天都獨自呆在房間裏。幾個月後,我生下了曾梵生。
曾盛豐出生時比其他嬰兒都大,他哭得很奇怪。他的手掌、腳踝、胸部和臀部都有長長的黑發。後來他身上的毛都被他姐姐拔了,從此就沒長過了。
1997年,壹段關於野人之謎的視頻被媒體公之於眾,轟動全國,成為街頭巷尾的熱門話題。
視頻中,曾梵生全身赤裸,壹絲不掛。他的頭小而尖,前額低而平,耳朵向頭部傾斜,頭上有三條粗大凸起的脊。他個子很高,胳膊很長,手掌齊膝,弓著背。當他走路時,他的動作看起來就像壹只猿站起來走路。
曾梵生不會說話,但他可以用行動表達自己的情緒。當他高興的時候,他會拍手。他發脾氣的時候會用腳跳,用手來回捶胸。
據曾梵生的家人說,曾梵生不想穿衣服,就算穿了也會被撕掉。他不呆在屋裏,整天在外面遊蕩。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他也不怕凍死,但是他很強壯,從來沒有生過病。
除了父母,曾盛豐還有六個兄弟姐妹。在這樣壹個家庭裏,偏偏只有壹個曾經風華正茂的人,外表怪異,行為怪異,與常人大相徑庭。
已經有人懷疑他們家是否存在近親結婚的基因,導致了曾峰的遺傳病。答案是否定的。與曾不同,他的兄弟姐妹都是聰明能幹的人。
他的父親生前是村裏的黨支部書記,他的哥哥曾凡龍在離任成為電影放映員之前也當選為村委會主任,而他的弟弟曾明凡是壹名普通的農民。
為了科學地確認“猴寶寶”的身份,解開猴寶寶之謎,中國科學院組織科學考察隊前往湖北省長陽縣,希望采集猴寶寶及其父親的血樣進行DNA鑒定。
長陽縣在江南,離傳說中“野人”出沒的神農架很近。這裏山多林密,是舊石器時代長陽人化石的發現地。關於“野人”的記載,在當地的史料中也有過。
1997 12 18,“猴寶寶”科考隊抵達湖北省長陽縣。穿越了許多高山之後,探險隊終於來到了大山深處那個只有十幾戶人家居住的小村莊。
曾梵生的家並不難找。有人壹問就給考察隊指明了方向。到達曾家後,曾繁生的哥哥和弟弟熱情地接待了科研人員。經過壹番交流,大家得知曾梵生和父母已經去世多年。
曾繁生的親屬曾清河說,曾繁生是因病腹瀉去世的。根據科學,這是食物中毒。
據曾凡生的哥哥介紹,曾凡生之前從未生過病,但死前拉肚子很久。後來有壹天晚上他睡著了,第二天再也沒有醒來,就這樣去世了。
猴寶寶死於食物中毒,屍體早已下葬。
猴寶寶死了,科研團隊最初的采血做DNA檢測的計劃徹底無望。所以他們的研究結束了?當然不是。
猴寶寶雖然死了,但是他的骨頭還在,他的骨頭也很有研究價值。
所以,科考隊員沒有放棄。他們為曾的哥哥做了很長時間的思想工作,希望他們的家人能捐獻曾的遺骨,支持國家的科研工作。另壹方面,如果能證明曾梵生不是野人的後代,就能還自己壹個清白的名聲。
在各種考慮下,曾氏兄弟最終同意了探險隊的請求。
天亮前,曾氏兄弟帶著探險隊員來到埋葬曾的山坡上。
在做好充分準備後,科考隊員們挖開了曾經繁華的墳墓,打開了曾經繁華的棺材板。
此時,曾梵生已經去世八年,身體早已腐敗,只剩下碎片。我面前的這個骨架除了頭骨比較小之外,看起來和普通人沒什麽區別。
科考隊裏有個叫王的人,記錄“猴寶寶”日常生活和行為的視頻就是他在1986拍攝的。
1986年,王還是壹個對“野人”充滿好奇的年輕人。他在湖北出差期間,偶然聽到湖北長陽“猴寶寶”的故事。據說當地公安在辦案的時候發現了壹個行為怪異的裸男,然後這件事就登在了《神農架日報》上。
經過前期壹系列的采訪和研究工作,王認為湖北長陽的這個“猴寶寶”很可能是解開“野人”之謎的突破口,這引起了王的強烈好奇。他和朋友孫誌勇等人來到神農架。他們壹路尋找、打聽,終於找到了“猴寶寶”的家。
據王回憶,多年以後,他見到曾梵生的頭骨時,感覺頭骨只有壹個椰子殼大小,上面布滿了許多黑色的、細碎的菌絲。
“當時發現我之前在他頭上看到的棱角都不見了。因為猿猴的頭上有壹個矢狀脊,但是妳打開棺材後看到的猴寶寶,它的頭上沒有矢狀脊,但是它的頭很小。”王對說道。
隨後,壹名科考隊員小心翼翼地跳進曾梵生的棺材,慢慢地壹塊壹塊地取出他的骨頭。曾梵生的骨頭用了近四個小時才完全取出。
科考隊帶著猴寶寶曾梵生的遺骨回到了中科院古脊椎動物與古人類研究所。清洗消毒後,曾梵生的骨頭被拼湊起來,以便恢復成人形態。
經過幾位專家的測量鑒定,曾梵生的骨骼最顯著的特征是他的頭骨——他的頭骨非常小,腦容量只有正常人的壹半左右。
他的面部骨骼發育正常,是人類面部骨骼的正常標準;四肢骨骼發育也正常,身高約1.71m;鎖骨和正常人有些不同。現代人的鎖骨是直而平的,而他的鎖骨是V型的。他的骨盆比正常男性的要寬,更像女性的。
中科院研究員、古人類學家袁振鑫說:“根據我們兩位專家教授的測量,猴寶寶的腦容量只有670毫升左右。”
新生嬰兒的大腦重量是350±400毫升,壹歲兒童的大腦重量可以是出生時的兩倍,即700±800毫升,而成人的腦容量是1400 1500毫升。猴寶寶死的時候已經三十多歲了,腦容量連正常人的壹半都不到。
為什麽猴寶寶的大腦這麽小?
據袁振鑫介紹,當時參與研究的專家認為,猴寶寶頭上的縫在嬰兒期之前就已經愈合,縫的過早愈合導致其大腦停止生長,因此喪失了語言功能,不會說話。
“他的頭骨很低很小,腦容量不到700毫升。這是小腦疾病。”袁振鑫說。
“猴寶寶”壹度風生水起,最終被確診為小腦疾病患者。
科學專家已經證實,“猴寶寶”曾梵生是小腦患者。結束了嗎?當然不是。
從曾的繁華遺跡來看,他的身上還有壹些令人費解的地方。比如猿猴的腦容量是600 1000 ml,曾梵生的腦容量正好在這個範圍內;他鎖骨的形狀和正常人不壹樣,是V字形的。
他的牙齒排列和猿猴壹模壹樣——正常人的第壹磨牙比第二磨牙大,第二磨牙比第三磨牙大,而他的正好相反。
而且全世界確診的小腦癥患者都比普通人矮,身高不到1.5米,而曾經春風得意的人正常,1.7米,行動能力還是很好的。向陌生人扔東西時,動作是從下往上扔,而我們大多數人是從上往下扔。這些異於常人的行為特征呢?
事實上,王在拍攝紀錄片時曾試圖直接問曾梵生的母親是否真的被野人俘虜,但她的曾祖父和曾祖母對外人極為排斥和警惕,甚至壹言不發。曾家的父母對猴寶寶的身世避而不談,王等人對猴寶寶更加好奇。
隨後,王將錄像帶帶回北京,交給研究古人類的專家鑒定。當時專家表示,猴寶寶從外貌和行為上確實很奇怪,但要確定曾是否是猿類間雜交的後代,還需要采集他的血液進行DNA分析。
80年代,科技水平並不先進。即使采集了曾梵生和他父親的血液,如果不冷凍也會變質。另外,當時交通不便,所以王把猴寶寶暫時擱置了。
可惜此時曾梵生和他的父母都已經去世,所以只能采集曾梵生兄弟姐妹的DNA。
袁振鑫說:“猴寶寶的兄弟姐妹提供的DNA只能用於橫向對比,所以對比意義不大。”
或者說,如果能得到活著的“野人”的DNA,還是有希望驗證的,但是到目前為止,世界上還沒有發現活著的“野人”。
因此,研究人員認為,首先,“猴寶寶”曾梵生確實是小腦疾病患者,其次,曾梵生的骨骼與普通人的差異以及與類人猿的那些相似之處,說明曾梵生的骨骼仍然具有很大的研究價值。
目前猴寶寶的遺體仍保存在中科院,等待科技的進步和後人的繼續探索。
現在,與猴寶寶有關的野人的研究還在繼續。
世界上真的有野人嗎?沒人能確定。偶爾有人說看到了野人,但沒有確鑿的證據。
作為壹種未被確認的高等靈長類,世界範圍內有不同的分類(稱謂)。在中國,主要有“神農架野人”和喜馬拉雅山“雪人”兩大類。
截至目前,中國神農架地區已有數百人報告看到疑似“野人”的個體。在這些“目擊者”的描述中,“野人”往往身材高大,披頭散發,能直立行走,看上去“半人半猿”。
研究者對“野人”進行了廣泛的研究和討論。上世紀80年代,中國組織了大規模的科學考察隊進入神農架林區進行廣泛的搜尋和探索,但並沒有找到證明“野人”存在的直接證據。
有些人認為“野人”根本不存在——原因很簡單。這麽多年過去了,別說“活著”的野人,連疑似“野人”的遺骸都沒有找到。如果有“野人”,數量壹定不會少到壹兩個,但如果有壹群“野人”,現代科技如此先進,怎麽可能連他們都找不到?
認為“野人”存在的人列舉了很多理由。比如,我國很多古籍都有關於“野人”的記載——《山海經》記載了壹種巨型人形動物,叫“江西巨人”或“小羊”,臉長唇長,體黑毛厚,對人微笑;比如神農架林區整體環境非常適合大型靈長類動物生存繁衍;再比如,從神農架林區壹些目擊地點采集到的“毛發”和“糞便”,可以間接證明可能存在壹種不同於普通猛獸和人的動物。
“猴寶寶”的出現無疑有助於人們研究“野人之謎”,“猴寶寶”的遺骸是研究“神農架野人”的重要標本。
說也奇怪,據說“猴寶寶”生前遇到了壹個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說猴寶寶將來會出名,讓家人好好待他。果不其然,在“猴寶寶”死後8年,中科院科研團隊找到了他的屍骨。那時,他的兄弟還活著。他們也見證了這個“猴寶寶”成為“大名人”的全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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