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中國的哲學是壹種仁和中庸的哲學,
它樂觀包容,中國的哲學也在不斷吸收。
以墨家、儒家、道家等寬容思想為例,
用他自己的哲學理論。
由於中國哲學的包容性,他的思想缺乏條理。
力量和思想保守,不願意邏輯分析事物,
結果,中國社會停滯不前。
例如,是中國發明了印刷術和指南針。
正因為中國哲學的精神太過邏輯化,
以至於這些偉大的發明最終被西方發揚光大。
我覺得他說的哲學無非就是孔子提倡的那種倫理道德,比如中庸之道,比如凡事不思進取,壹切按聖人之言而行。
在這樣的意識下,誰會發表極端言論?除了王安石(人不怕言,天意不足),我真的很難找到更多的人了。而且,壹切按照聖人的話去做,就沒有獨立思考。更何況中國從來不鼓勵別人問“為什麽”:為什麽?妳做古人做的事,妳做別人做的事。
為什麽科學發生在西方而不是中國被稱為約翰·李之謎。在我看過的資料裏,都說中國有技術,但是沒有理性思維把技術進化成科學理論,西方的古希臘就發生過。我覺得這也是長期以來問為什麽的習慣造成的。
社會學家曾經認為,中國龐大的人口迫使人們把全部精力花在農業技術上。但是,隨著白銀輸給中國,西方不得不把所有的技術都花在工業上,因為西方人口太少。因此,科學始於西方。
我壹直覺得在中國跟很多人說話,只能有壹搭沒壹搭的閑聊。壹旦討論到壹個嚴肅的話題,妳會覺得很累,因為對方可能會用似是而非的理論去糾結人生經歷,故事會的情節,甚至是他媽媽的姑姑的侄女的表哥的鄰居的事跡。這時候妳只能保持沈默,或者用詭辯來對抗詭辯,雖然正確的方式可能是“我們是不是在形式邏輯的平臺上討論壹下?”但是真的很無聊。
總的來說,幾千年來,中國人壹直缺乏抽象思維能力。這個話題要從我們祖先的哲學說起。中國哲學缺乏形而上學,導致思維方式落後,具體表現為思維方式缺乏演繹歸納,缺乏形式邏輯。
人類知識的每壹次飛躍,都離不開歸納和演繹。從具體現象中歸納出抽象的假設,然後在歸納的前提下演繹成具體的假設,這是現代科學的必由之路。但我們的祖先在這方面壹直處於低級無知。以幾何的勾股定理為例。雖然我們的中學課本上說老祖宗早就發現了勾股定理,但其實老祖宗的定理只是“勾三股,四弦五”的壹句話。也許我們的祖先從大量的土木工程中找到了具體的例子,但由於失去了歸納能力,我們只能原始地說“勾三股四弦五”,這與定理相去甚遠。
糞人津津樂道的“四大發明”,不管這個發明對人類有沒有我們吹噓的那麽神奇,我們只要想壹想,為什麽“四大發明”都是宋朝以前的,宋朝以後壹千多年,全中國人都白活了。原因很簡單:四大發明都是偶然發現某樣東西有某種實用功能,偶然得到的。當時中國擁有世界上最大的勞動人口基數,所以四大發明發生在中國是大概率事件。總之,四大發明不需要太多抽象思維能力,抽象思維能力的缺乏使得中國1000多年沒有科技發明。
西方近代科學的發展是他們優秀的抽象思維和嚴密的邏輯的必然結果,他們的思維和邏輯必須追溯到古希臘先賢如亞裏士多德和歐幾裏德的傑出哲學成就。幾乎與此同時,也是中國哲學的全盛時期。我們可以看到我們祖先的哲學帶給我們什麽:
雖然中國的哲學著作中也有《論衡》等“樸素唯物主義”的觀點,但這本書錯誤百出,影響不大,故略。中國哲學千百年來始終如壹的中心思想就是四個字“天人合壹”。所謂“天人合壹”,其實是宗教在原始蒙昧階段的殘余。今天,如果我們整理壹下少數民族落後地區的民間故事,壹般可以看到壹個英雄或神倒下了,頭發變成了森林,血或尿變成了河流,乳房變成了山峰,類似於“天人合壹”的傳說。
我們來詳細參觀壹下中國哲學的經典。易經壹直被認為是中國傳統哲學的標準,因為它是文王寫的,因為它是最神聖的老師的最愛。10年前,易經在中國流行,人們常常心平氣和地說:“我最近讀了易經”,就像壹個高人。我花了壹些時間去趕時髦,但我終於發現易確實是天下第壹,但卻是天下最好的傑作。我也在疑惑中請教了那些所謂的讀易經的“大師”。結果他們說要麽是庸俗的人際關系知識,要麽是胡言亂語,我只好堅持我的觀點。
年邁體壯的先生曾聲稱,他已經解開了李·約翰的難題,即中國近代科技為什麽落後。楊的回答以《易經》為例,說原因是中國文化只有歸納沒有演繹。這個回答讓我懷疑楊是否讀過易。周易中所謂的“歸納”是如何進行的?人們在占蔔之後,得到某種占蔔符號和某種變奏,然後根據這種占蔔符號和變奏找到相應的占蔔名稱、占蔔用詞和變奏,然後按照占蔔者的意願,根據占蔔名稱、占蔔用詞和變奏中的變化、圖像和數字,這種“歸納判斷”的過程可以說都是在主觀觀念的符號中打轉,顯然與任何自然客觀的實踐經驗無關。這就基本認定了上述“歸納判斷”是無效的。這樣壹個無效的“歸納判斷”,除了算命和自欺之外,不可能有任何哲學和科學思考的價值。
形式邏輯三定律的“相對律”要求在客觀對象和主觀觀念之間必須始終滿足同步相對律的經驗條件或經驗前提。換句話說,主觀概念和客觀對象必須壹壹對應,不能在歸納過程中改變。易的歸納過程違反了“相對性定律”,實際上是放棄了與客觀自然直接相關的實踐經驗,這是能夠獲得具有實用價值(效率)的歸納判斷的唯壹前提。放棄有效的歸納判斷,其實就是放棄有效的思考。孔子及其後學者編纂的《易傳》(又稱《十翼》),其實幾乎都只是在折騰《周易》的符號陷阱(占蔔符號、占蔔名稱、占蔔用詞、修辭用詞等)。),而且他們只是在出於想象(與占蔔師修行的自然經驗無關)做出“歸納判斷”。顯然,所有這樣的“歸納判斷”只能是沒有實際意義的無效“判斷”。這樣的“無效判詞”都可以看作是陽大師的“歸納判詞”,我不得不懷疑他根本不讀易。
看看《道德經》,這是近年來流行的另壹部傳統哲學經典。雖然開頭幾句話嚇到了很多人,但《道德經》的吸引力在於像邏輯悖論這樣的辯證概念。說得通俗壹點,無非就是尋找與人們日常生活經驗相悖的悖論,比如“剛”與“柔”,以及“強”與“弱”的區別。
經典如此,可想而知其他文字有多無腦。難怪,幾千年來,中國從來沒有出現過幾篇邏輯嚴密,推理完整的好文章。裏面全是舊文件,都是不合理的,強求的。——其實到現在為止,毛的講話都是不可理喻,不知所雲,但是很多人欣賞,覺得很獨特。
最後借用李澤厚先生的壹段話做個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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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才”和孟子壹樣,往往違背形式邏輯,只以氣勢(情感力量)威脅人;清醒如荀子,又因無實用價值而反對名家;道家強調的恰恰是邏輯悖論的辯證觀;韓非等法家註重實用功能的“邏輯”。從孔子開始,所有的註意力都放在“名(觀念)”與“實(現實)”的關系上,這是“亦須名之理”的價值而非“名”的獨立發展;根本原因在於,天人不分的巫史傳統,無法在獨立科學的基礎上發展出壹種高度抽象的“先驗”概念和思維方法。這使得中國人的心智和語言長期沈溺於對現實中人事經驗與成敗具體關系的思考和倫理,而無法在理論上創造出抽象的邏輯演繹體系和歸納方法(墨家略失)。語文缺乏抽象詞匯,哲學缺乏玄學,思維缺乏抽象力度,演講作文不遵循形式邏輯,計算演繹不註重公理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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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和人類的心智發展階段相比,應該說缺乏抽象思維能力和不符合形式邏輯的思維是發展不完全的標誌。天真的孩子因為還沒有形成完整的形式邏輯能力,所以往往會用“奇怪的邏輯”來思考。在孩子身上,是他們的稚氣和可愛,但如果是成年人,妳就不得不認為他不正常了。如果整個民族都這樣,那就太可怕了。
恐怖不僅體現在科學文化的落後,還造成政治經濟制度的落後。抽象思維能力是系統設計和改進的必要工具。正是思維能力的落後,才是中國從來不懂得反思的重要原因。黑格爾曾經說過,中國是壹個沒有歷史,只有朝代更叠的國家。的確,在幾千年的歷史中,只有贏家和輸家以及“繁榮,人民受苦;死亡,人民受苦”,壹模壹樣的循環,因為這個民族從來不懂反省和改進。壹個不懂得反省的民族是沒有未來的。
我們的祖先,在人類最重要的哲學和邏輯思維能力上,卻沈溺於幾千年不發達的階段,這是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