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日很無聊,下午,我壹路沿著山路穿過須賀村。這條山路是根據山勢修建的,彎道多,坡度大。這是最初的旅遊路線,由於險峻而被廢棄多年。
壹開始我建議去天梯,但是看到路邊的雪很深,又怕小道上的雪化不開,就放棄了。幹脆不管,讓飛行員老王自己安排。來來去去,隨意停下,漫無目的。
春節前的壹場大雪過去了很多天,山早已化作甘露滋潤萬物。我覺得可能只是山上陰涼的地方偶爾會有雪道,但是山裏面還是有很多雪。越深入,雪道就越多。在山路的每壹處陰涼處,總會有壹段路積雪很深,路面結冰。由於路面狹窄,路況復雜,掉頭並不容易,只能往前開。在這樣的路上,老王壹直告訴他,“不要亂動,保持車身平衡。”於是我和孩子就危險地坐著,大氣都出不來了。過了這壹段,孩子會笑著說:“終於可以放下準備剎車的腳了。”想想這種感覺,特別像騎著自行車載著人穿越坑坑窪窪。就這樣,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小心翼翼地,終於跨過了所有的險路,老王也是汗流浹背。
險路止於青龍峽、楓林峽售票處附近,所以終點最終定在雙廟村。
雙廟村位於壹個山溝裏,四面環山。村子東邊壹條從北到南的直路是壹條新的商業街。街道兩旁的房屋布局和風格都差不多,是為了配合景區農家樂開業而建的。但雙廟村被人熟知不是因為它的現代標簽,而是因為它在2019和1被認定為第七批中國歷史文化名村。
村南、中北部各有兩座寺廟,相距甚遠,故名雙廟村。南面是佛觀音寺,北面是三聖寺。兩次參觀後,佛和觀音寺的大門都是鎖著的,所以我們看不到。三聖寺無院墻,地勢較高。路邊的蒼石鋪著臺階,通向庭院。中間有壹兩棟石頭房子朝南。老式的雙木門,長式的格子木窗,斑駁的石屋墻壁,兩邊風格相同的分隔翼,充滿了古代的肅穆。院中兩棵松樹傲然挺拔,樹冠遮天蔽日,為庭院增添了別樣的靜謐。醫院前面的路邊有壹棵梧桐樹。老葉全沒了,枝頭又寬又寬。果實像鈴鐺、繡球、燈籠壹樣垂下枝頭,喜人又有趣。
雙廟村風水好。清朝末年,有壹位文學家,也有壹位武術家。
穿過佛光寺和觀音寺,沿著小巷,走下陡峭的石階,就來到了吳居人故居。吳故居建於1864,為清末吳郭在芬故居。這個院子是壹個二元四合院。門外的四塊旗桿石保存完好,門上掛著“熊峰柳絮”的牌匾。匾額本來應該是皇帝手書贈的,現在真跡不在,只是仿制品。庭院裏還住著人,或者是後人,或者已經易手,不得而知。院子裏空蕩蕩的,沒有草,沒有樹,沒有花,還有幾間石屋,荒涼而古老。院子東側有壹個低矮的棚子和窄巷,古樸幽靜。棚下的巷子,積水成冰,妳得小心通過。
穿過胡同,吳故居就是文故居。文君故居建於1865,原為清末舉人在郭嘉的故居。院子的地基比馬路高,要走幾級石階才能到門口。門前高高的石墩高高的,院門常年緊鎖,顯得無人居住。從外觀上看,石屋堅固,庭院整潔,似乎是舊居中的豪華排場。
“變化的周期已經成為過去,而這山的尊嚴仍然指揮著冰冷的河流。”時間過去了,季節過去了,歲月過去了。壹百多年過去了,昔日的輝煌已經褪色。如果不是政府在門前立了個牌子,世人怎麽會記得這裏的輝煌?然而蒼山,因此而屹立,村長而靜。
站在小巷的交匯處放眼望去,村裏的小巷縱橫交錯,小巷拐角處的建築“拐著彎磨著角”,處處顯示著高級工匠的執著與智慧。
村子後面有壹條小路,壹直通到山頂。山頂上有壹座碉堡,是抗日戰爭的遺跡。周圍有幾棵白松,樹齡不長,枝幹翠綠,和我印象中的白松大相徑庭。我見過幾百年的白皮松,它的樹皮看起來像個白癜風患者,白皮斑駁。“青春會變老,但蒼桑還年輕。”世界上沒有什麽能經受住時間的摧殘。
高山草甸,厚厚的,覆蓋著殘雪,踩上去柔軟舒適。周圍的松樹枝繁葉茂,松塔夾雜著樹枝。孩子興高采烈,想摘松果插花,於是大家壹起上陣,許多松果離開老樹華麗地轉身,把自己變成了別人房間裏的藝術品。
站在山頂向南望去,白雪覆蓋的山坡上的梯田就像雜技演員拋出的白絲帶,飄逸靈動。藍天下有壹片薄薄的雲,像薄紗壹樣鋪在藍色的下面,白色的泛著淡淡的藍色,就像夏天女孩子穿的薄紗裙。村莊依然坐落在群山之中,屋頂是白色的。偶爾有人說話,狗叫,或者雞叫。如果有什麽,我聽不清楚。村莊籠罩在壹片寧靜和祥和之中。
山村裏的風景,山中的風景,聽的是聲、眼、色。願我們不辜負這壹山壹村的美景,為自己的心靈放個假,享受造物主賜予的壹切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