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放壹張100多年前程瀟的照片。
這是壹位來自德國的建築師:恩斯特·伯奇曼(Ernst Berschmann),他在1909年途經三峽時拍下了這座小城的照片。
感謝這位德國建築師,他留下了如此珍貴的影像。這也是我目前能找到的最早的與小鎮相關的視頻記錄。註意山頂的形狀。和現在比,根本沒有太大區別。這壹度給我壹種時光旅行的感覺。也讓我真正體驗了這個小城100多年前的風貌。城墻完好無損,城內房屋鱗次櫛比。
這個小鎮的名字像歷史壹樣豐富多彩。西周是“還鄉”,秦始皇以後是“還鄉”。西漢時因“屈原有個賢惠的姐姐,聞流放之事,回來了”而得名秭歸。南北朝時,改稱長寧。隋朝,改回秭歸。唐宋元時期,成為國家回歸。然後就壹直在貴州和秭歸之間來回打鼓,直到新中國成立後才確定了秭歸這個名字,也是縣城所在地。
雖然正式名字是秭歸,但作為本地人,她壹直被稱為貴州人,老壹輩人習慣稱她為“城關”。貴州曾經有壹個更土的名字:葫蘆城。至於為什麽叫這個名字,這張不知哪個朝代繪制的地圖應該說明了壹切。
是不是像壹個昂著頭的胖葫蘆?
貴州古城最初並不在河北岸,而是在我現在居住的江南岸。楚國曾經有壹座王城,李道元在《水經註》中是這樣描述的:“其城築於脊上,有210步,溪對谷,山倚江,北有丹陽城,城築於山上,八周280步。東北兩側,註意到它面朝壹條獨特的小溪,西邊是亭臺樓閣和小溪,南邊是大江大河,有險峻的懸崖聳立,有對天堂的堅實信仰。”楚子雄開始封都丹陽。“楚王城是貴州原來的所在地。而現在的位置曾經叫劉北城。這個名字可以追溯到三國時期,當時關先生在麥城戰敗。劉備出川為兄報仇,敗於宜昌猇亭。回川途中,在小城附近集結分散兵力,築城禦敵。因為臨時搭建,只是壹個土城。明朝嘉靖年間,壹場百年壹遇的暴雨,導致楚王墻基坍塌開裂,房屋倒塌。當時,周知上報朝廷後,用了三年時間才在江北恢復了劉北城,貴州也遷到了江北。楚王城在歲月的侵蝕中漸漸消失,只留下壹口楚王井,泉水依舊,造福壹方。
這次修復仍然是用泥土建造的,但是建造了五個新的城門:東邊的何英門,南邊的靜賢門,西邊的展奎門,北邊的公基門,以及河邊的定興門。這個定興門對於當地的老人來說是相當不爽的,因為它正好在這個“葫蘆城”的最底層,穿了葫蘆底,破了秭歸的風水。
兩三年後,新周知開始用磚墻取代土墻。就這樣,兩百多年後,清朝嘉慶年間(約1801),也是周知向朝廷尋求資金重建古城的壹年。又用了三年時間,把貴州古城的磚墻換成大青石,糯米蒸熟摻石灰,使青石墻堅固異常。這是我小時候看到城門和城墻的時候。
幾百年前貴州古城的風采我們無從得知,但從壹些文人留下的詩詞中,我們還是可以壹窺壹二的。比如宋代範成大的《入秭歸》:
窮鄉僻壤的氣息鋪平了道路。再如陸遊的《貴州光孝寺憩》:
蕭條破敗的景象,難以言表。相比之下,我還是比較喜歡元代孫密寫的《二度歸州》:
這個比較生活化,但是只能從字面上想象。在我的腦海裏,這座古城非常清晰,記憶中的她是這樣的:
有繁忙的碼頭:
沿著河邊爬上樓梯,有壹個拱門:
進入牌樓,繼續往上走,與古城門相映成趣:
我經常遇到壹些外國遊客來這裏旅遊:
繼續往上走,是壹條繁華的街道:
小販們擠滿了沿街的空地;
下午會變得安靜:
隨著三峽大壩開始截流蓄水,全縣再次搬遷,這個跨越千年的小城也消失在河底,塵封回歸歷史。這些生動的場景也停留在我們這壹代人的腦海裏。
生來幸運,經歷了這座千年古城最後的優雅,那些標誌性的符號和建築也在新縣得到了延續和傳承。讓我們引用清代王澍在《薄貴洲》中的壹句詩作為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