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的“古怪”在於,他雖然逃進了空門,但外表、言行卻不太像個和尚。
有壹次,姚到嵩山寺遊玩,遇到了壹個叫元洵的算命先生。對方見到他後說:“好奇怪的和尚!眼呈三角形,狀如病虎,性將殺氣,劉流。”劉是忽必烈身邊的重要大臣,是元制的設計者和元朝的策劃者。袁勛對姚長相的評價,明顯不是什麽好話,普通人被這樣評價就好了,可以穩定情緒。誰知道,姚聽了的話後,卻是“喜出望外”!
還有壹次,朱元璋命令精通儒學的和尚去禮部考試。姚走的時候信心滿滿,可惜沒有被錄用。之後收到朝廷的僧服,回家了。途經北固山時,他寫下壹首詩:“經年征戰,煙花已雕零壹半。”五洲山近雲,萬歲樓空,夜月寒。河水不潮,野田有路到金壇。梁肖皇帝現在在哪裏?顧北·青青看膩了。同行的和尚聽了之後問他:“這是和尚應該說的話嗎?””姚只是又笑了起來。
姚是個和尚,但和和尚不壹樣。後來的歷史也證明了算命先生對他的判斷:他雖然穿了壹輩子道袍,但實際上卻用了壹輩子所學,成為了壹個開創王朝的政治家。
洪武十五年(1382),朱元璋挑選了壹批高僧陪王。堯小光借此機會會見燕王朱迪。兩個人談得很愉快,很合得來,於是太子請求朱元璋讓姚跟他走。此後十余年間,姚經常出入燕擔任清壽寺住持。他的行蹤非常秘密,和朱迪談話時,他經常讓別人避開。文健繼位後,朱迪有心打仗,但他害怕人民不投靠自己。姚對說,“我只知道天道是這樣的。我為什麽要關註人心?”正是在姚和的全力支持下,才下定決心,準備起兵。
後來,朱迪秘密挑選將校,集結軍隊,招募戰士。而姚則在燕的後花園訓練兵馬。燕宮是元朝以前的宮殿,宮殿已經很深了。姚還建了壹個用厚墻圍起來的地穴,做了軍用武器,養了鵝鴨來掩蓋聲音。
壹切準備就緒。1399年,朱迪承諾他的部隊。但是在誓師大會上,壹場暴風雨突然襲來,屋頂上的瓦片掉落在地。朱迪大驚失色,認為這不是壹個好兆頭。然而,姚卻認為這只是壹個吉兆。他是這樣解讀的:“飛龍在天,風雨並進。瓦片落地,意味著要變黃,國家易主。”這些話不僅使朱迪感到平靜,也鼓舞了軍隊的士氣。
姚雖然是身邊的頭號謀士,但他並沒有隨軍出征,而是坐在後方。在此期間,他壹方面輔佐太子,擊敗入朝之敵;另壹方面,他還遠在千裏之外運籌帷幄,為朱迪出謀劃策,指揮燕軍的進退。
起初戰事很順利,朱迪如火如荼,直到濟南之圍受挫。他不僅三個月未能征服它,而且朱迪自己也被對方騙了,差點被俘。姚聽了戰報,馬上寫道:“我軍疲憊,請妳回來!”因此,朱迪撤回了他的部隊,並返回。休整之後,大軍又出征了,但還是開局不利,尤其是東昌之戰,嚴俊損失慘重,朱迪多次瀕臨險境。戰敗後,想讓兵馬好好休息,姚卻極力支持他再次進攻,並建議輕騎前進,壹城壹城不管,取南京。而最後的勝利證明了姚的決定的確是英明的。
回顧靖南之戰,很多人會感嘆,朱迪以諸侯王的力量實現逆風復出,這在歷史上確實罕見。正是穩坐大學士之位的和尚姚,使這盤棋重新活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