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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有安撫狗,那麽妳知道貓也可以安撫人類嗎?可以分享壹下被貓安慰的經歷嗎?

妳永遠也征服不了壹只貓。

它會討飯,不開胃就不了了之。它可以撒嬌,也可以無緣無故的突然跑掉。妳們之間的親密程度取決於它的心情,它的心情是完全不可預測的。但壹夜之間,貓突然成了治愈城市自閉癥的最佳良藥。《2018中國寵物行業白皮書》顯示,2018年中國養貓人數達到2258萬,進壹步縮小了與養狗人數的差距,年輕人更傾向於養貓。

人們不必壹直照看它們,但它們總能從貓身上得到安慰。不管多晚,不管多累,只要妳回家,妳的貓就在等妳——也許這就是為什麽越來越多的人選擇養貓,並且癡迷於吸貓。花哥與貓的緣分,始於八年前。作為壹名設計師,他無意間收養了壹只小貓,於是迷上了給貓拍照。直到“我每天醒來都在想在哪裏拍貓,睡覺前都在想我拍了什麽貓,甚至夢到貓”,他才幹脆辭職,專心拍貓。

如今,他已經在電腦硬盤上保存了3萬多張貓咪的圖片。這些“貓片”來自全國20多個城市,上海巷、北京胡同、杭州西湖、廣州悅榕莊——哪裏有貓,哪裏就有華哥的畫面和足跡。“貓什麽都沒有,為什麽能給人類安慰?”——這是花哥在拍貓的過程中壹直在尋找的答案。他說如果有機會,他希望變成壹只橘貓,吃飽了就睡,醒了就吃。以下是華哥的自述和他鏡頭裏的貓——我是壹名貓攝影師,專門給貓拍照。在2018正式以此事為職業之前,我已經拍了六年的貓的照片。我走遍了上海的公園、商店、街道、建築,尋找在路邊遊蕩或落腳的喵喵朋友——這種在街上走來走去的小貓是我拍攝的主要對象。我喜歡在自然狀態下自由生長的小貓,感覺它們更有活力。

有些東西逐漸成為習慣。比如每次去壹個陌生的新地方,我都會先四處找壹只貓。貓真的需要找到。他們有點像藏在巷子裏的秘密主人。他們不在固定時間出現,神貓見頭不見尾。但是總會有壹點規律性,比如車頂,車底,店鋪的角落。只要妳足夠耐心,妳總能等到貓來。可能首先是壹只毛茸茸的小耳朵。很輕,很慢。從墻後探出頭來,可能會有壹個匆匆的對視,然後迅速縮了回去。也可能是猶豫不決的小爪子,飄忽不定的尾巴。但更多的時候,是壹個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應的影子,呼嘯著閃進了昏暗的夜色。看了《有魚的賊》之後,我有點想做壹只貓——不是家裏養貓糧的寵物貓,而是在上海的小巷裏遊蕩,吃幾百頓喝路邊水,高興地跳到對面屋頂,不想動的時候就躺在角落裏。“帶魚賊”是壹只普通的河貍園貓。我第壹次拍它的時候,它才幾個月大,還是壹只幼貓。我給他們壹家三口拍照。這是壹張溫馨而簡單的照片,中間是麝香貓媽媽,左邊是她的橘貓鮑曉,右邊是帶魚賊。

“帶魚賊”是壹家三口

2017結束的時候,我又回到了那條巷子,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有壹點小小的願望,想看看能否再遇到他們。如果可以,我想記錄下他們是如何成長的。那天,我又看到了貍貓。已經不像幼貓了,但是從眉毛上還是能分辨出來的。是我拍的壹個老夥計。他們兩個在車底的壹邊,壹只貓的嘴上有壹條帶魚。

壹只偷帶魚的貓

妳從哪裏得到帶魚的?看到如此生動的壹幕,我還沒想出答案就按下了快門,這是小貓的壹個“罪證”。旁邊巷子裏的大媽發現了叼著帶魚的小貓,搞怪地往這邊走。小橘貓立馬跑了。小李花拿起壹條魚,飛上墻,揚長而去,留下大媽站在下面嘲笑,“易捷棍!”"(“太神奇了!)當時我對瞎拍很興奮,我只抓到了它的半個身體和魚的尾巴。幸運的是,我捕捉到了它叼著魚離開的瞬間。這張貓偷吃魚的照片,從此成了我珍藏的“貓片”之壹。每次看到它,我都很羨慕它野性又舒服的力量,我自己也想成為壹只貓。其實在我開始拍貓之前,我對貓是沒有感情的。我不是特別喜歡,當然也不討厭。真正為我打開愛貓大門的,是壹只名叫白雪公主的貓媽媽。白雪公主這個名字也是我起的,因為都是白色的。第壹次看到白雪公主是在2012年的冬天。當時只是壹只路過單位辦公區門口的流浪貓,毛很臟,眼睛很亮。我正好出去倒垃圾,聽到它喵喵叫。當時白雪公主懷了壹只小貓。我找到壹個酥脆的月餅,把它掰開,放在地上。她真的過來吃了月餅。我給白雪公主找了個紙盒子,做了個窩。我希望天冷的時候它能住進來。幾天後神奇的事情發生了。白雪公主實際上帶回了兩只小貓。壹個和她媽媽壹樣白,壹個是黑身白爪,像黑貓督察。我給小貓起了名字,找了個紙箱,就正式定下來了。

花哥鏡頭下的小貓

那時候我的職業是設計師,經常拍壹些人物或者風景的照片。三只小貓安頓下來後,我自然經常把鏡頭對準它們。公園裏還有其他流浪貓。有了白雪壹家,我和喜歡小貓的同事壹起養了很多貓糧,足夠它們吃壹年。我們餵小貓的時候會在路邊鋪壹排,其他流浪貓會聚在壹起吃。把貓放到鏡頭下之後,妳真的會發現它們不是壹樣的美。不同的小貓就像不同的女孩,有的優雅,有的俏皮。不知不覺中,我的相機卡漸漸被貓片俘獲,越來越多的貓拍照。感受到給貓拍照的樂趣,我開始把鏡頭對準上海胡同的流浪貓。壹開始,我壹點經驗都沒有。我只是每天隨便走走。有時候走下2萬到3萬級臺階,只拍到幾只貓。但是晚上回到家,看到照片裏貓的表情,覺得這壹天的路沒有白走。

更有成就感的是,我拍的貓的照片也得到了很多人的肯定。之前我在網上更新了壹些圖片,大部分都是幾個朋友贊的,不溫不火。但是有壹次我把小貓放在花盆裏,給花盆裏的貓拍了張照片。第二天回頭看,得到了300多個贊。這對我是壹個很大的鼓勵。我更頻繁地清掃街道。只要壹下班,腿上的尋貓發條就會很快收緊,壹直催著我拍貓。漸漸的,我也發現了貓在這個城市遊蕩的規律。有的貓白天很難見到,晚上就出門;在壹天的不同時間去同壹個地方,會發現不同的貓;拿壹根樹枝和貓玩,它們可以隨時飛起來,做出各種類似迪斯科的動作;如果妳隨身帶著貓糧和貓薄荷,大部分貓都會變得容易親近。

因為給貓拍照,改變正在我身上慢慢發生。我以前是個宅男,所以和陌生人說話不會太尷尬。但有時為了給貓拍照,我必須征得主人的同意。“阿姨,這只貓好可愛,我可以拍張照嗎?”養貓的人壹般都會笑著答應下來,也會叫貓壹起看鏡頭。貓成了和人打招呼的最佳媒介。很多水果店和小店都養著不同的貓,我也成了那些地方的常客。

準備全職拍攝貓並不是壹個熱門的決定。剛做設計師的時候,我總是把下班時間用來看優秀的設計,保存新鮮的素材。設計本身讓我快樂。但是自從進了掌摑貓的坑,我好像被掌摑貓附身了。收養白雪公主後,因為她住在公司,我總想加班,多陪陪他們。後來我把貓帶回家,就急著想早點回家,怕它們在家等太久。我出去拍貓,很多喜歡親近人的貓都會靠近我,我可以伸手摸摸它們的小腦袋——於是又多了壹個拍攝對象,摸摸它們的頭,打死它們。還買了廣角鏡頭拍這些粘粘的小貓。和人相處久了,貓也會帶著人的氣息。不同地方的貓有不同的風格。公園裏的流浪貓大多膽小,店裏的老板貓很霸氣。上海弄堂的房子很高,貓很悠閑,喜歡待在街上。北京胡同的平房很矮,貓很俠義,喜歡飛檐走壁;廣州的貓很活潑。他們在菜市場裏東張西望,懂得浪漫。

書店裏的貓

很多時候,人們對貓的希望往往是出於自己的想象。比如北京廣濟寺的小貓,因為在寺裏住久了,就披上了佛性。他們和那些焦慮的信徒很不壹樣,總是悠閑地曬著自己的太陽。有的跳進壁龕睡著了,有的在大堂伸懶腰,慵懶自得。有壹次,我親眼看到壹只小貓,和大殿裏跪拜的人壹起“拜佛”。附近的居士覺得很有靈氣。“妳看,妳看,它會給佛磕頭的”,但實際上,這只貓只是懶洋洋地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不管是不是真的拜佛,我覺得貓比人更接近佛。他們總是該吃就吃,該喝就喝,該睡就睡,該跑就跑。但是,人類內心想要的東西太多,不如貓專註,享受。

廟裏的貓

2017 10,停薪留職半年,開始把時間都花在給貓拍照上。我每天醒來都在想在哪裏拍貓,睡覺前都在想我拍了什麽貓,甚至夢到貓。辭職的決定變得很自然。我向貓學習,去做自己真正喜歡的事情。在我真正把全部精力投入到給貓拍照之後,我的貓知識也逐漸豐富起來。原來只是普通的中國田園貓就有這麽多浪漫的名字。白貓背上的小黑叫將軍印;黑貓尾巴上的小白叫黑玉墜;黑貓的蹄子到處都是白色的,走過雪地的是尋梅;如果連肚子都是白的,那就是烏雲蓋頂雪。除了根據毛色給貓分類,我還給貓貼上不同的標簽。廟堂貓、大學貓、辦公室貓都是單眼或異形,相愛如壹家人或獨居貓。這幾年來,我積累了兩萬多只貓。我就是坐在辦公室整理修圖,經常能忙上壹整天。

現在,完全負能量的壹天太容易了。豬肉漲價了,房子倒了,明星出軌了,手機上彈出暴力的新聞。看著銀行卡的余額,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在工作。每個人都過著悲傷的生活,生活的野獸讓每個人都喘不過氣來。然而,當我走進壹條滿是貓的小巷,時間的節奏似乎突然慢了下來。巷子裏的人和貓似乎不受外面喧囂世界的影響。人喝茶,貓曬太陽。壹切都很容易,仿佛生活就應該是這樣。我會突然放松自己。我想這也是近年來養貓的人越來越多的原因。這幾年明顯感覺到貓的IP變熱了。最直觀的就是各種電視劇。在商業電影中很難找不到貓的特寫鏡頭。陳凱歌導演的《轉山》、《浪漫死亡史》、《妖貓傳奇》,主角都是黑貓。至於微博中的白茶、我的皇帝、日食中的酥餅大人等貓的形象,更是俘獲了不少人的心。我在微博的粉絲也在增長。我想我可能是幸運的。我只是在壹個貓大行其道的時代選對了位置。

在拍攝壹只貓的過程中,感動往往來自於不經意。去年夏天,有個記者想采訪我,陪我掃街找貓。壹群廚師和服務員吃完午飯正在吃飯,壹家店裏的三花貓跳上凳子和他們壹起伸長了脖子。戴著白色廚師帽的大姐看到了,笑著遞給它壹塊肉。小家夥低頭準備吃東西的時候,我就拍了壹下。這種鏡頭可遇而不可求。很多時候,需要很多次的等待和失望,才能得到壹個好運氣。有時候,我帶著三個相機,裝滿貓糧和貓薄荷,走了很久也拍不到好照片,但只要拐到下壹個拐角,總會有驚喜。像這樣人和貓和諧相處的照片很多。但是有時候,我也會遇到在城市裏被抓的貓。我在壹個巷子裏找貓的時候,壹個大媽警惕地看著我手裏的相機,問我想幹什麽。她常年在巷子裏餵貓,見過很多拍照踩點的貓販子。

她把我當成他們那種,我解釋了很久才得到信任。後來阿姨告訴我,她丟了幾只小貓,餵食的時候發現不見了。她跟著來拍照的人,去他們家吵架,最後居然把她經常餵的小貓帶了回來。對她來說,那些小貓就像她的孩子。真的見過籠子裏的貓,過幾天再去。有人說被吃了。在壹些城市,人們真的吃貓。之後我養成了另壹個習慣,再也不吃街邊小攤的烤肉串了,因為不知道是不是又壹只貓不幸被抓了。我開始關註藏貓的位置信息,通常不會告訴陌生人它們是從哪裏來的,還會想辦法發布壹些圖片,邀請附近的人領養餵養。能為這麽多貓做點什麽,就更讓人欣慰了。貓什麽都沒有,為什麽能安慰人類?有時候,這個問題會浮現在我的腦海裏。我發的每壹部貓片都會吸引壹大波粉絲聚在雲端。有人留言說忙了壹天,累壞了,看到貓眼,頓時滿眼是血。有的人剛被老板罵了壹頓,覺得人生沒有愛,卻被我的貓治好了。

有科學證明,貓是靠自己萌萌的頭身比來控制人類的,能激起人的母性。也有人說,貓和戀人壹樣,最能滿足人的征服欲。但我覺得貓更像是壹個小小的精神避難所,讓抑郁的現代人喘口氣。所以,越來越多的人類成為了心甘情願的鏟屎官。現在家裏養了兩只小貓,都是我收養的中國田園貓。大貓叫炸彈。它離我壹點都不近,但我經常要小心他抓傷我。小三花就軟多了。她是個話匣子,很喜歡尖叫,喜歡惹炸彈玩。這幾年我常年在外拍貓,有兩只貓長期托付給父母照顧。有時候我到家了,炸彈並沒有跑出來迎接我,只是像陌生人壹樣看著我,表示我知道我到家了。相反,面對我爸,他總是表現得特別粘人,特別親密。炸彈有時會獵食。它可以在壹個夏天抓到很多壁虎,然後帶著它們去衛生間找我媽邀功。當我媽媽把壁虎掃走的時候,它會上躥下跳尋找戰利品。有時候我爸在家坐著看電視,炸彈就會跳起來,坐在他腿上打著呼嚕睡著。

華哥的“炸彈”

有了炸彈和小三花的陪伴,爸爸媽媽的生活中有很多溫暖的瞬間。每次回家我媽都會告訴我炸彈會自己開門,炸彈裏面有只壁虎。炸彈晚上不肯睡覺,所以進窩前必須打開電褥子...我修了外面拍的貓片,炸彈在我家外面探頭探腦。它知道有人回家了,這扇永遠鎖著的門可以再次打開。我們家早就習慣了有貓在身邊的生活。他們的距離感恰到好處。當妳忽略它的時候,它就會來逗妳。當妳想擁抱它的時候,它從來不會輕易給它壹個擁抱。如果我有選擇,我還是想變成壹只貓-

做壹只橘貓就好了,因為——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