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我壹直坐在家裏,回想六天的旅行,感觸良多。當我想把這種感覺寫下來的時候,腦海裏蹦出四個字:京都紀事報。
我記得《京都紀事報》是90年代中期的電視劇,100集。講述了被改革大潮席卷的老北京人的滄桑、悲歡。
女主角李媛媛已經去世多年了。現在的年輕人大概都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但她是當年的明星,不亞於今天的趙。
我有權把我在北京旅遊的個人感受——為期六天的私人壹日遊稱為《京都紀事報》。因為純屬個人感情,難免片面,只做壹個人的話。
既然是看建築,這次就逛了雍和宮、國子監、景山公園、天壇公園、頤和園、圓明園,走過胡同小巷,路過兩條古河道,有幸遇到了京城知名的春風書店。但是很遺憾春節是假期,所以只能在書店門口拍壹張照片,以示與它的偶遇。
總的來說,這些建築都有100多年的歷史,有些甚至有上百年的歷史,它們確實很宏偉,但對於遊客來說,他們只能在這裏走馬觀花地參觀壹下。
好在我從兒子那裏知道了什麽是雙檐戴丁典,什麽是雙檐謝頂,什麽是“拉蠟法”,什麽是“破沙法”,比我以前的旅行都要專業。
北京二環內的街道大多是青磚灰瓦的古建築。至於哪些是真正的古建築,哪些是仿古建築,我作為壹個門外漢不需要區分。我就是看看他們,覺得整體效果不錯。
尤其是衛生,無論大街小巷,即使水泥路面已經鋪上了砂石,但我們看不到任何果皮紙屑等雜物。而且公廁很多,不遠處就有壹個。裏面的不銹鋼蹲坑也很幹凈,壹看就知道是專人維護的。外墻上掛著牌子,說明是某小區的責任。
街道兩旁的燈柱上掛著兩串紅燈籠,壹串三個,樣式是最原始的圓形,但卻樸素大方。夜晚亮起時,亮度在兩側路燈的映襯下恰到好處,讓帝都的夜晚越來越低調奢華。
不像長安,珠光寶氣,就像壹個女人把能穿的金銀珠寶都穿上了,而帝都的夜晚就像壹個女人穿著剪裁考究的旗袍,胸前只掛著壹串珍珠項鏈,簡單而精致。
當然,就像南池子大道兩旁的紅色高墻壹樣,只要把它看作壹座另類建築就行了。也許這個城市就像壹座古城,或者說這個城市就是我心目中的古城。
有人說,旅行就是去壹個妳不熟悉的城市,看看妳所在城市妳看膩了的東西;
也有人說,旅遊就是把自己扔進人海,然後力爭上遊;
還有人說旅行是因為在家太方便,出門不方便。
沒錯。
我在長安生活了近50年,除了小學的時候去過壹次,從來沒有去過兵馬俑。如今,親身參觀兵馬俑的印象早已模糊,幾乎蕩然無存,但存在的印象是電視上看到的兵馬俑的場景。
作為壹個土生土長的Xi人,有多少人會想到抽時間去看兵馬俑?由於“Xi是中國最好的”的宣傳,長安的景點非常擁擠,尤其是大雁塔附近。據說住在那個地區的人每天都在為怎麽出門,出門後怎麽回家而焦慮。
每當看到遊客編織的畫面,我都不屑地壹笑。但我遠離了長安的喧囂,卻壹頭紮進了皇城的人山人海,在各個景點壹次又壹次地深切感受著“我老婆”這個詞。
雖然景區工作人員親自喊“兩人壹排,壹步之遙”,手裏的喇叭也不停播放著同樣的提示,但人群還是挨著,大家幾乎都是人。
大家頻繁的把腳趾放在前人的腳下,也被後人的腳趾頻繁的放在腳下,真是摩肩接踵。至於壹排的人數,要看通道的寬度,人數以填滿整個通道寬度為準。要求壹排兩個人,絕對不能少於四個人,甚至五個人。
就這樣,每天兩萬多步的路程,不熱,卻常常腳趾頭冰涼,因為大部分時間我都是蹲著的。
我和兒子都不是吃貨,所以無論什麽時候旅行,我們從來不找吃的。當我們不知道吃什麽的時候,往往會以肯德基等全國各地的快餐店為底線。
這次在北京也不例外。還好我住的酒店旁邊有個金百萬烤鴨店,吃飯問題就近解決。
在帝都的第壹個晚上,娘倆走進了王府井小吃街。最典型的畫面就是壹群人圍著壹個巨大的垃圾桶,吃著手裏拿著的零食。
後來聽北京的同學說,王府井的小吃根本不是北京人做的,也不是北京正宗的小吃。商家都是外地商人,主顧都是外地人。想來我也能理解,就像外地人來Xi安壹定會去回民街,誰讓人家出名呢?
至於稻香村,據說滿大街的店,尤其是景點的店都不正宗。正宗的店是國營的,店面不起眼,沒有“稻香村”字樣的霓虹門,但是每天都早早售罄。
離開北京的前壹天晚上,北京同學請我們吃了壹頓飯,點了北京的特色菜和小吃。兒子在北京吃的渣醬面,說Xi安沒有面筋,而我只吃了壹盤炒菠菜。
嗯,我第壹次去北京是在1977年,那段時間的印象已經變成了壹個支離破碎的靜態畫面,沒有故事。只有照片可以證明我在天安門廣場前拍照。
據我母親說,在天安門廣場前拍照時,除了站著別動,什麽都不能做。也許是當時工作人員照顧我小姑娘的興奮。我實際上在天安門廣場前留下了壹張舞蹈動作的照片,現在我認為這應該是壹場絕唱。
再次去北京是20年後的1997年。那年出差去了四次,在頤和園昆明湖上坐公司包的專船,印象很深。至於我有沒有去天安門廣場,我沒有任何印象,也沒有留下照片。
10年前的2009年,我又去了北京,還是出差。但是我記得很清楚,我在前門大街上隨意走,隨意過馬路。穿高跟涼鞋穿累了,我提著鞋赤腳走在前門大街上。現在我覺得這個手勢再也不會被允許了,應該是絕唱了。
這次去北京,從北京西站下車坐地鐵到王府井。逛完王府井,我沿著長安街從東往西走。不遠處,我看到壹個武警,但我並不驚訝。畢竟是在皇帝腳下。誰知隨著壹群群巡邏、定崗的武警出現,人行道被中間的花壇分成了兩路,向西走的人被要求走內側小路。
隨著單行道的變窄,前面的人越來越多,直到擁堵在壹起,重新起來。強行擠在人群中,已經是退無可退了。我想知道為什麽主幹道也很擁堵,但我知道每個想步行去天安門廣場的人都必須通過安檢。
最後,在晚上九點以後,經過半個小時的步行,我們來到了天安門廣場。夜色深沈,寒風凜冽。塔前的夜真的很冷很無情。我趕緊給兒子拍了幾張照片。我沒有拿任何東西。我只想保留1977年的那本。
在天安門廣場前,我聽到壹個男人告訴他上小學的兒子,這是中國最神聖的地方。我悄悄地告訴兒子,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地方。
這幾十年來我去過幾次北京,大多是夏天。好像1997年只經歷過壹次冬天,沒有印象。今年的北京之行,真的讓我感受到了冬天的寒冷。我穿的是以前去西藏時穿的長款羽絨服。我戴了壹整天的口罩,圍了壹條很緊的圍巾,但還是感覺到了寒風的肆虐。
但是北京的冬天讓我覺得很親近。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的冬天,冬天好像就是這樣。樹上的葉子都落了,只剩下枯枝。河裏的水被將近壹英尺厚的冰覆蓋著。站在冰面上,沒有不安全感可破解。
如今,冬天的Xi到處都是綠樹。冬天不像冬天,古城不像古城。這個城市的高級官員可以隨意打扮。帝都的冬天真的很像我小時候印象裏的冬天。
來到皇城的外地人,最好什麽都不要說,尤其是在天安門廣場前面。就聽帝都的出租車司機或者導遊給妳講政治局或者帝陵的風水。
在北京的第四天也是最愉快的壹天。兒子對參觀軍事博物館感到滿意。特別是在地下室,我迎面遇到了兩個坦克,我兒子告訴了我這兩個坦克的名字和來歷。走進說明板仔細壹看,兒子的介紹準確無誤。
之後兒子壹路走來。最後,我在喀秋莎面前拍了張照片,感嘆了壹句“這是男人的世界”。從軍博出來後,我根據興趣坐了21路公交車去了魯迅故居。
我也第壹次對魯迅的壹生有了完整的了解,也看到了魯迅最後的遺骨。如果說軍博是我兒子最滿意的行程,那麽參觀魯迅故居就是我最滿意的行程。而且這兩個地方都是憑身份證免費參觀的,遊客也不像其他景點那麽爆滿。應該說,這壹天的遊覽非常愉快,收獲頗豐。
帝都,真的非同壹般。很帝王,很幹凈,題材感很強。雖然各大景點人頭攢動,但畢竟是帝都,還是值得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