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壹個大型體育設施的規劃設計。佐佐木自始至終作為城市設計師的主角,帶領建築師出色地完成了任務。
作為位於市中心重要入口的新體育中心,克利夫蘭門戶是該市經濟復蘇戰略的重要組成部分。該地塊占地1.87 hm2,毗鄰Kayahoga河谷沿線的壹大片開闊綠地,兩個街區外就是Gongx廣場。同時,該地塊與區域高速公路和城市公共交通系統直接相關。
佐佐木的主要任務是完成壹個具有城市特色的總體規劃,並希望通過這個規劃,能夠啟動毗鄰地區的經濟復興之路。這個規劃涉及到城市設計和景觀設計的方方面面。雖然面臨挑戰,但佐佐木充分利用基地條件,讓克利夫蘭真正成為通往市區的門戶。
最值得壹提的是,建築師們精心利用體育場館形成城市的邊界,並與城區原有的街道和公共空間建立有機聯系。這些運動設施沿著街道邊緣布置,建築立面巧妙的定義了壹系列的城市人行步道,與原有的街道和街區模式完美融合。通過降低體育設施的標高和運動場地的平面,可以使所有的人群聚集和分布場所直接與人行道相連。這種建築形式的處理是建築與城市設計完美結合的典範。
其次,設計師積極響應周圍的城市景觀條件和自然生態條件,使體育中心成為城市開放空間系統中的重要節點,從而起到吸引人群的作用,有效地將人群分散和分流到市區。只有分析視線、周邊景觀、建築之間的空間關系,以及交通聯系、視覺聯系、功能聯系等各種問題,才能確定建築的形態以及開放空間的位置和形式。體育館入口廣場有兩座高大的燈塔,不僅定義和標記了入口空間,還連接了卡亞霍加谷對面的景觀和市中心高層建築的天際線。體育場的主入口是從附近的克利夫蘭拱廊延伸出來的序列的壹部分,並通過規劃的新開放空間沿著壹條新的街道與體育場相連。很多出入口都布置在市中心附近,擁擠的人群自然湧向與市中心相鄰的餐廳、酒吧和商店。
這壹規劃通過混合功能的設置,激發了該地區的城市活力,成為壹個能夠吸引大量人口的重要區域和壹個形象良好的真正的城市門戶。該地段的空間和廣場提供了許多城市功能。綜合體的重要服務部門被放置在入口廣場下壹個看不見的地下服務區,主要是通過降低比賽場地的標高,精心協調服務區的位置來實現的。
該事務所的所有設計理念都在城市設計中得到了實踐。構建豐富的物質空間,引導個人與公眾的密切接觸;為土地提供混合使用功能,以滿足競爭和使用的要求;將生態的運營融入城市等等。設計理念的實現並不明顯,但是已經實現了。佐佐木獨特的、經過深思熟慮的城市設計引領著地段內的建築設計,為他們的建築邊界、造型、功能乃至內部空間形態的確定建立了嚴格而靈活的控制準則。
工程1990開工,1994竣工。雖然球場的建築設計是由美國久負盛名的HOK體育部完成的,體育館也是由完成亞特蘭大奧林匹克體育場和廣州九運會奧林匹克體育場的著名E B公司設計的,但這次的掌聲大多給了佐佐木。原因在於城市公共空間在設計上的成功。正如項目設計總監艾倫·沃德(Alan L. Ward)所說,“我們不僅負責整體設計,還有警犬守護著公共空間。”由於佐佐木在這方面出色的城市設計,這個項目獲得了1992的PA城市設計獎。1996竣工後,克利夫蘭門戶項目獲得AIA城市設計金獎。在獲獎名單上,佐佐木的名字排在HOK和EB之前。佐佐木公司成功地從壹個過去註重合作的景觀設計師轉型為壹個主導局面的城市設計師。這個過程體現了其優秀的專業能力。此後,城市設計日益成為公司的核心工作內容。
2.中國臺北車站地區的城市設計與發展規劃。
亞洲經濟的崛起在滿足了部分物質生活的同時,也帶來了各種城市問題。擁擠,交通堵塞,環境惡化等等都困擾著壹些亞洲城市。臺北在城市建設過程中,也遇到過類似的問題。為了適應交通網絡的完善,延續城市的歷史風貌和城市空間內涵,1989年9月,臺北市選擇了以佐佐木為首的規劃顧問團,對臺北總站特定區域進行城市設計和發展規劃。
如何將臺北市的歷史文化傳統和城市氣候因素融入設計中,是佐佐木面臨的挑戰。街道根據風水原理,按南北方向排列。街道和室外開放空間以騎樓建築為骨架,用壹種“高級騎樓”來連接室外開放空間北面的壹系列建築。作為這座歷史名城最古老的遺跡,北門的歷史價值因為林吟大道的設置而得到了加強。林吟大道沿原城墻設置,中間有綠化帶。對原有城市內涵的理解和延續也體現在開放空間的平面形式上,建築界面垂直於城市面臨的老街,而不是平行於既有道路。從這些老街出發,新設置的大開敞空間會有更完整的空間體驗。佐佐木在這個規劃中設置了連續的大型開放空間,以緩解臺北高品質開放空間的極度缺乏。它幾乎橫跨整個地段,東至淡水河,與濱水空間相連。大型商業購物廊通過南北向的開放空間或街道與之相連,生態系統和步行空間的連續性在這裏得到體現。對於建築的位置和形式,規劃也根據城市景觀和功能使用的要求進行了充分的考慮。各類地標性、景觀性建築均已突出,並制定了詳細的控制方案。壹個標誌性的塔被放置在新的戶外開放空間和林吟大道的交叉口,被設計成臺北新興國際商業城市的象征。建築高度從15 m到75 m不等,與臺北城市發展三個時期的建築高度有關。
人行線的組織是佐佐木的主要考慮因素之壹。規劃中利用基地良好的公共交通條件,車行交通以大眾交通系統為主,使得人行線路的組織成為規劃成功的關鍵。不同功能的人行步道設置在不同的樓層。連接地面公共空間的地下人行線,連接公共交通站與臺北總站的地下人行線,以及分隔人車的地下人行線,形成壹個有效清晰的完整系統。
臺北每個地面層的壹個典型的垂直使用被應用到了這個地塊上,即下層布置了壹個連續的典型零售業,偶爾還會布置文化使用。而上部用於多功能用途。除了居住,這個街區目前的設計方案在公共策略上極其靈活,足以滿足未來居民的使用。
這個方案是佐佐木設計理念在亞洲城市的體現,也包括事務所根據亞洲城市的具體特點,特別是在如何看待與西方有很大差異的東方歷史文化上,對其設計思路和手段的調整。他們做出了自己的嘗試。
3.中國廣州科學城中心區城市設計。
科學城位於廣州市東北部,占地面積約3 700 hm2。它的成立是廣州確立在中國、亞洲乃至全球競爭優勢的重要舉措之壹。科學城的中心區是科學城的核心。如何在考慮場地基本物理特征的同時,本著為科學城打造高質量城市形象的原則,合理安排各種發展規劃,是佐佐木面臨的難題。
科學城基地具有得天獨厚的地理條件。地處低而連續的丘陵地帶,處於從南部珠江平原到北部山區的連續丘陵地帶。在周圍的群山中,低矮的山丘逐漸被更陡更高的山脈所取代。事務所在自然環境與人文環境的碰撞下,將歷史、文化、環境的平衡作為設計的第壹要務,用現代理念表達自然與人工環境的相互適應。
自然因素與城市設計的充分結合無疑是本次城市設計的重點。這裏的自然生態不是設計的約束,而是靈感的源泉。該方案保留了城市中的優勢山,並將其組織到視覺景觀設計中,如交通路線的刻意安排。穿行其中的人可以明顯感受到地形的無窮變化,從而確定自己在城市中的位置。規劃方案中,建築根據山體的地形走向進行布局,達到建築與自然的平衡。根據當地的氣候條件,中心區的大多數建築都布置在南面,以獲得最佳的通風和采光。
建立壹個廣泛的開放空間系統,為科學城的居民和工作者提供必要的高質量的場地,這是我們在這次城市設計中堅持的另壹個理念。設計不僅在中心城區建立了完善的開放空間體系,還與周邊地區的開放空間(如南部的丘陵、北部的山地)相連接。開放空間的整體框架將所有街區有機地聯系在壹起,同時為科學城的中心提供了壹個可見的物理連接。甚至城市本身也被認為是兩個公共開放空間的連接體,南部和北部山區。建築與開放空間的融合也是基地規劃的有機組成部分。建築布置在開放空間中,形成開放的天際線,在地表平面上形成適合人體尺度的環境。建築群體與開放空間的結合創造了壹個完整的、令人難忘的科學城形象,這種群體空間模式為個體建築的創造提供了自由。難得的是,規劃並沒有把整個開放空間系統作為壹次性的設計工作壹勞永逸。佐佐木也對自己的長遠發展做了周密的設想,預留了發展空間,比如小區景觀、中心及道路綠化、水元素等,都有可能成為特殊的發展單元。
設計試圖通過混合各種功能來滿足不同居民和遊客的不同需求。土地利用的靈活開發和建築功能的分配,能夠容納需求和功能的變化,為人們展現了壹幅充滿生機和活力的城市中心和城市空間的畫卷。居住區和教育科研區等功能區的相互擴展和滲透,讓人們有更多的機會步行上班,從而減輕交通壓力。
與臺北總站特區的城市設計發展規劃不同,本次設計由於基地特殊的地理位置,更註重平衡自然與人造環境的關系,兩個方案涉及的城市區域性質也有很大差異,導致在保持基本設計理念的基礎上,采用了不完整的解決方案。根據具體情況,可以靈活改變設計的方向、重點和手段。這種開放式的設計讓我們看到了該公司長壽的壹些線索。
佐佐木在20世紀50年代發表的幾篇文章中描述了風景園林從環境規劃到城市設計的研究範圍。他在1953中寫道:“我們需要以生態學的方式觀察規劃區域內的自然力。”“這種觀察可以確定哪種文化形式最適合這些自然條件。各種操作性的生態張力都可以從這種研究中激發出來,從而創造出比我們今天看到的更合適的設計形式。”這壹理念不僅體現在其景觀設計創作中,也深深地烙印在其城市設計創作中。註重生態環境與城市的和諧,體現在佐佐木的很多城市設計中。20世紀50年代,當佐佐木和他的公司在波士頓、費城和芝加哥從事項目時,他們思考了這些城市的壹些潛在問題。1955,他在文章中寫道:作為功能和文化表達載體的城市,危在旦夕。在1956中,他特別提到了城市設計這個新領域,他認為風景園林師可以利用自己的專業知識在城市設計領域做出巨大的貢獻。他們還可以與規劃師壹起決定土地使用的相關方面,甚至決定整個項目的設計框架和形式。這些言論反映出佐佐木對風景園林與城市設計的互動關系以及城市發展的壹些根本性問題進行了認真而深入的思考,他的城市設計思想正逐漸走向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