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瓦長街流水潺潺——對貴州茅臺酒文化品質的思考
這些年來，我們壹直在談論酒文化和文化酒，但什麽是文化？文化在哪裏？但是誰也無法做出清晰明確的整理和歸納。我覺得在貴州茅臺這樣壹個特定的載體上，它的文化品格主要體現在忠、孝、義三個字上。為國爭光，精誠國事；稱之為忠誠。孩子遵從母親的意願，在家勤快；這叫孝順。不羨慕繁華，不易到達；它被稱為節日。保護身體，強身健體，不傷害飲用者；意義。忠孝義四都，指的是國酒文化。
壹個
先說壹段歷史。
兩千年前，司馬遷在《史記》中給我們講了壹個發現夜郎的故事，是“史家絕唱，離騷無韻”。這個故事的主人公叫唐萌。公元前135年左右，唐萌出使秦末兩廣分離的南越時，有機會在壹次宴會上吃到壹種叫檸檬酸醬的食物。吃飯的時候，唐萌漫不經心地問主人:這菜好吃嗎？是本地生產的嗎？主持人也隨口回了他壹句:這個東西來自夜郎國，也就是南越以西。有壹條河從夜郎流下來，在南越首都番禺，也就是今天的廣州入海。唐萌救了他的心，帶著檸檬酸醬回到長安。有蜀商知道水粉醬的來歷，告訴他是四川產的。蜀人偷了賣給夜郎，夜郎又轉賣給南越。聽了這話，唐萌突然來了精神。當時漢朝廷還不知道蜀國旁邊還有個夜郎國。再詳細詢問時，蜀商告訴他，這個夜郎國“面朝河，江光百余步，足以行船……”唐萌得知這些情況後，把燉牛肉獻給漢武帝品嘗。漢武帝稱之為“香”。唐萌利用了武帝的高興，進壹步暗示武帝說，如果從湘贛兩地奪取南越，很難成功。建議朝廷利用巴蜀的力量制服夜郎，並得到十萬以上的夜郎精兵，然後從河面順流而下，以便乘勝奇襲，將南越納入版圖。漢武帝非常欣賞唐萌的提議。作為壹代大師，他敏銳地意識到這壹提議本身蘊含的巨大戰略機遇。於是在公元前135年，漢武帝封唐萌為大夫，率領壹千漢軍，帶著壹萬民夫和大量的禮物，沿著赤水河進入夜郎。在唐萌的勸說和各種禮物的誘惑下，夜郎王多通和夜郎周邊的壹些小國都向漢朝投降了。這件事後來被稱為“唐孟桐夜郎”。對我國西南地區產生了重大而深遠的影響。
司馬遷不僅給我們講了壹個夜郎的故事，還說了這個故事裏的壹段話:“雲南王和漢朝使者說:誰是漢大？而夜郎侯也是如此。因道不通，各自以為是州主，不知廣大漢人。”漢朝的使者去找滇國，滇國的國王問他漢朝有沒有滇國。回到夜郎，夜郎問了同樣的問題。因為關山的阻隔，他們都不知道漢的遼闊；其實無論是雲南還是夜郎，都只相當於漢國之壹。因為司馬遷的壹句話，後人省略了雲南王，引申出“夜郎自大”這句著名的成語，用來嘲笑和警示那些不自量力、狂妄自大的人。
其實當時夜郎也不算小了。她的實際疆域大約包括整個貴州，壹個在四川，壹個在重慶，壹個在雲南，壹個在廣西，壹個在湖南。即使在今天，這樣大的國家也不算小。當時的漢朝，以黃河流域為主要統治中心，長江以南、長城以北的大部分地區還處於國家眾多、鞭長莫及的狀態，並不是後來的“大中華”概念。而且在當時交通極度閉塞，信息極度不暢的歷史條件下，滇王和夜郎王問:“漢朝的使者誰比較大？”？可能有壹點謙虛，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正是因為有了“唐孟桐夜郎”這樣的歷史事件，我們才投降了滇國，並很快奪取了南越、東越和漢朝的領土，最終在西南和東南勾勒出了今天中國的基本輪廓。而開疆拓土這麽大的事件，它最初的起源，其實就是南越人民勤快帶來的苦瓜醬。沒有這杯檸檬酸醬，就沒有唐萌與南越官員的壹問壹答，就沒有當時達汗朝廷對南越領土的戰略規劃和實現。換句話說，這種戰略規劃和實現，會因為壹個無意的失誤，耽誤好幾年。據後人多方考證，這種受到漢武帝稱贊的燉牛肉，是當年生活在赤水河流域的仡佬族——以及構成西南夜郎等國主體民族的濮人的祖先精心釀造的壹種佳釀。從此水粉走南闖北，大概成為了當時貴族生活的典範和象征，在絕對的美好中陶醉了壹個漢朝。這種引發和見證了國家疆域大擴張並在其中發揮重要作用的酒，經過兩千年的輪回和錘煉，被定格為舉世聞名的貴州茅臺。
二
茅臺鎮位於大婁山殘脈的群山之中，地理上處於雲貴高原的北緣。發源於雲南的赤水河流經她。這個地方最早叫桑麻灣，後來叫四方井。宋代以後，茅臺這個名字開始出現。據當地歷史專家考證，這壹名稱的由來源於浦人祭祀祖先的河堤上的壹個古平臺。這個後來被廢棄的高臺，在漫長的歲月中被年復壹年生長的茅草湮沒，以至於很長壹段時間，老百姓幹脆把這個地方叫做“茅草臺”。今天的茅臺稱謂其實是過去“茅草臺”的簡稱。以前老人們常說此地是龍馬歸谷的風水，蘊含著皇家精神。但這種王道在民間說了幾百年，卻始終沒有顯露出來。
自中國政府和漢朝以來，茅臺已經成為貴州和四川之間的重要門戶1000多年了。無論是叫馬桑灣、四方井、茅草臺，還是別的什麽名字，這壹帶的釀酒業不僅從未斷絕過壹脈相承的香火，而且進入清朝以後逐漸興盛起來。清朝嘉慶、道光年間，據遵義府誌記載:“茅臺(釀酒人)燒屋二十余間，值二萬余石。”而且釀的酒叫“茅臺邵”，在當時是“貴州省第壹”。然而誰也沒想到，茅臺的酒業發展在這個繁榮的時候遭遇了滅頂之災。
當時是19世紀中葉，清朝同年，災難深重，內憂外患的中國，在革命的烈火中，在遍地血泊中掙紮呻吟。茅臺區雖然被隔離在西南角，但不可能像世外桃源壹樣舒適。1862年，太平天國著名將領、翼王石達開在天京事變後率領十余萬大軍來到貴州，希望打開川、黔、滇的新局面。這年冬天，石達開派兵攻打遵義城。沒想到，遵義雖小，清軍和民兵的抵抗卻十分頑強。石達開長期攻打遵義，得到各地援軍夜間到達的消息，只好撤出遵義，北上四川。遵義圍城期間，石達開命令宰相李福友攻打離遵義壹百多裏的茅臺。茅臺保衛者和治安員殊死搏鬥。太平軍挨家挨戶打，戰鬥非常激烈。第壹次世界大戰後，在清代已發展到壹定規模並建立了相當聲譽和影響力的茅臺古鎮，只剩下壹片瓦礫，人們流離失所，妻離子散，所有的房屋和酒廠都消失在火焰中。
也許，就在茅臺附近的壹座山下，壹條河邊，帶著浪漫的詩和酒的翼王殿下，收到了茅臺送來的戰利品——幾壇好酒。這種酒裝在陶罐裏，用幹豬尿密封。壹打開就有股怪味。軍士們按照當地土人的習俗，在陶罐口插了幾根吸管，然後邀請王壹和身邊的將領們好好喝了壹頓。這個世界上罕見的葡萄酒逐漸滋潤了王浩殿下敏感、孤獨而又高貴的心，並激勵他成為世界英雄。只聽他輕喝壹聲:“筆墨侍奉”，忽然寫出了壹首驚天動地的飲酒詩。詩中說:
壹萬顆珍珠被收集在壹個罐子裏，
國王來到這裏時低下了頭。
輕輕地抱著擎天柱，
畫壹條長河回來。
石達開率領的太平軍在離開茅臺後，在川黔交界處輾轉漂泊，期間進出仁懷七次，然後壹步步走向自己的宿命——大渡河。太平天國失敗後，以鎮壓太平天國起家的清廷名臣丁寶楨被任命為四川巡撫。丁寶楨是貴州人，知道貴州不產鹽，貴州人吃的鹽都是從四川帶進來的。但由於制度不存在，運銷混亂，價格極其昂貴，貴州民眾缺鹽甚至無鹽，普通民眾多以清淡飲食，或“吃鹽過年”。上任之初，派好友、遵義人、後為雲南巡撫的唐炯監制鹽務，負責整頓四川鹽政。唐炯還推薦了另壹位遵義人華聯惠協助。見面後，丁寶楨也很欣賞華聯惠的人品和才華，三人壹拍即合。
應該說，這壹次鹽政整頓很成功。首先，四川的鹽稅收入從整頓前的每年7000元激增到100多萬元。然後因為流通渠道暢通，制度和價格相對穩定，也在壹定程度上緩解了貴州人吃鹽難的問題。當初毅然出山幫助唐炯整頓鹽務的華聯惠，牢牢把握住了這個機會，不僅幹得漂亮，還獲得了川鹽在貴州運銷時仁懷、綦江、敘永、涪陵口岸的部分壟斷權。十幾年間，仁懷、敘永口岸歸遵義壹個小地主所有，他受過教育，但沒有官職。於是，在多年以後，貴州民間流傳著“唐家丁子，花甲銀”的諺語來形容它。這句諺語中的唐家，就是前面提到的替他做官的唐炯及其後代。所謂華家，就是華聯惠發起的華氏工商家族。
華聯匯壟斷的兩大港口中，仁安，或者說茅臺港，是最重要的壹個。由於赤水河的通航便利，茅臺港成為當時川黔賣鹽最重要的碼頭，人山人海，商賈雲集，逐漸從兵荒馬亂中恢復過來。負責整頓鹽務，在茅臺有鹽號的華聯惠，經常在赤水河附近跑。他是壹個深受儒家文化滋養的人，信奉仁義禮孝。甚至在他非常富有和光榮之後，他每次回到家裏，都必須從他的轎子裏出來，在離家十裏的地方換上衣服，以便他的追隨者回到城裏。從青衣的壹頂小帽子，讓傭人挑壹件禮物，夏天壹頂帽子，下雨壹把傘，走回家。這壹點對茅臺酒乃至茅臺地區釀酒業的發展有著至關重要的意義。
有壹次，他從茅臺回家，家裏設宴歡迎。席間，華蓮惠的母親突然提起壹件事，說在“長毛”造反(也就是太平軍進貴州)之前，她有壹種很好喝的茅臺酒。不知道暴亂之後這種酒還有沒有？如果沒有了，那就太可惜了。華老太太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卻不小心說到了兒子的心裏。花蓮惠再去茅臺時，叫手下去找這種“好酒”，完成母親的心願。誰知他原本以為簡單的事情，卻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難。原因是戰爭結束後，酒窖坍塌，酒窖被填滿，釀酒工死亡。茅臺的釀酒業，除了壹片磚瓦，不復存在。
雖然華聯輝找不到母親喝過的那種酒，但為了滿足母親的心願，他決定重建壹個釀酒作坊。以他的財力和能力，這不是什麽大事。幾個月後，新車間在廢墟上建立起來了。那時候還沒有工廠的概念。華聯惠沈思片刻，給這個新的飛輪海家族企業起了個名字叫“成毅燃屋”。這件事發生在公元1867年同治六年，距離太平軍攻打茅臺只有五年，距今138年。這座“成毅燒坊”是世界聞名的茅臺酒廠的最早原型。後來被王視為天下的貴州茅臺，就是在母親的悠閑和兒子的孝順中誕生的。
當華聯惠第壹次建造“成毅燒坊”時，他的鹽生意很興隆，錢如流水般湧來。所以他的本意是，這個燒房子裏烤出來的酒，是家裏自用的，作為禮物送給親戚朋友，滿足官場和商場的壹些娛樂需求，而不是為了賣錢。產量很低，沒有價格。但事與願違，這款酒壹出，就受到了大家的歡迎。花甲有好酒的消息不脛而走，前來索要這款酒的親戚、同事、同行絡繹不絕，打破了門檻。華聯惠壹開始很開心，大方又大方。越來越多的人要酒，酒成了負擔。但他畢竟是個商人，天性很快讓他看到了其中隱藏的商機。經過壹番思考，他決定增加產量，標出價格，正式將酒投放市場。對於華聯惠來說，這個決定既解決了人間苦難，又收獲了另壹份好處，可謂壹舉兩得。但華聯惠不可能想到，他和他的後代辛辛苦苦經營並使他們成為壹代富豪的鹽業，早已隨著時代的進步而不復存在。然而，這棵不經意培育的小樹，在後人的精心培育下，已經長成參天巨木。種花不種花真的是有心。當年種下了壹只跳蚤，今天卻收獲了壹條龍。茅臺的老夥計們沒想到，傳說了幾百年的“王琦”終於在這壹壇的瓊漿玉液中崛起了...
三
1911 10 10月10，辛亥革命爆發。同年，165438+10月4日，貴州成立革命黨人領導下的達汗貴州軍政府。1913年的壹天，時任貴州軍保政府財政局長的華連輝之子華誌宏，在自己古色古香的辦公室裏，收到了壹份袁世凱北洋政府農工商部的公文。
北洋政府的公文是由當時世界上的壹件大事引起的。原來，美國政府為了慶祝連接太平洋和大西洋的巴拿馬大運河的開通，特意在舊金山舉辦了壹場巴拿馬世博會。已經挖好的大運河有68公裏長，船通過大概需要8個小時。在開鑿大運河之前，船只從美國東海岸的紐約航行到西海岸的舊金山需要60天。因此，大運河在當時被美國人稱為“地峽生命線”。這條“地峽生命線”通航後，每年還將創造超過1億美元的稅收，為美國政府節省超過1億美元的開支。這真的讓美國人很開心，舉辦史無前例的盛大博覽會就是這種好心情的表現。
1912年初，美國國會通過了舉辦國際博覽會慶祝巴拿馬運河竣工的提案，並將本次博覽會的宗旨確定為:交流人類知識，促進文明進步。1912 3月，剛剛經歷過辛亥革命的中國政府收到了美國總統塔夫脫出席進博會的邀請函。後來，美國政府向中國派遣了壹名特別專員，“勸說中國官員和商人去看奧運會”。北洋政府還為此專門成立了“巴拿馬運動會籌備局”，並致函各省，要求他們重視此事，派代理人精心挑選當地出產的精美、特殊器皿，然後組團參展。華誌紅收到公函後，決定以“茅臺酒釀造公司”的名義，親自將義井茅臺酒和茅臺另壹家“榮泰和”燒坊生產的茅臺酒包裝起來，壹起送去參展。還可以看到大洋彼岸的風景和人情。
中國參加舊金山巴拿馬世博會的商品約有1000種。經過壹番收集、挑選、整理工作，中國代表團所有展品和隨行官員登上海輪，踏上了前往大洋彼岸的漫漫征途。當時從天津港到舊金山的航程大約需要兩個月。在波濤洶湧的太平洋上，時而狂風暴雨，時而陽光明媚。沿途港口也很美，風情各異。這樣壹段充滿誘惑、令人耳目壹新的旅程，壹定會讓華誌紅的思緒隨著展團壹起飛揚。畢竟那時候能看海的貴州人太少了。
世博會被稱為世界博覽會。實際上參展國家不到50個，但送展商品卻超過20萬種。世博會中國代表團大事記:1965438+2005年2月20日，世博會正式開幕；1965438+2005年3月9日，中國政府館正式開館；3月25日，美國副總統馬沙代表美國總統威爾遜對博物館表示祝賀。5月，所有展品進入評審和評選；9月23日，美國前總統羅斯福參觀中國政府館；65438年2月4日，巴拿馬世博會閉幕。在博覽會的最後階段，是給來自世界各地的參展商頒獎。經過各國葡萄酒專家的品鑒，茅臺酒被壹致推選為世界名酒，並以其卓越獨特的品質和風格獲得金獎。與法國幹邑和英國蘇格蘭威士忌壹起，* * *享有世界三大蒸餾酒的美譽。
然而，在《茅臺傳奇》中，這個獲獎故事在舊金山還有另壹個激動人心的版本。據說博覽會快結束了，各國送展商品的獎級評審也告壹段落，尤其是各國名酒評審基本完成。但是，目前還沒有中國方面提出的關於貴州茅臺的消息。這種情況讓隨團赴美的華誌紅焦慮不已。他多方打聽，終於知道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這裏有上百種各國名酒，都包裝精美，色彩鮮艷，壹上來就吸引了評委的目光。但是我們送去參展的茅臺酒就是壹個黑陶瓶，壹個軟木塞，壹個豬尿泡印章，商標還是自制的紙質石版畫，實在不起眼。評委們覺得茅臺酒的包裝太土氣太粗糙，根本就沒開瓶。華誌紅得知這壹情況後非常生氣。無奈之下，他趁著壹群西方品酒師參觀中國館的機會，拿起壹瓶茅臺酒扔在地上...
華誌宏的本意無非是表達對西方法官不公的憤怒。但他萬萬沒想到，這壹摔竟然是石破天驚，濃郁芬芳的酒香頓時引來眾多遊客的圍觀和驚嘆。當然，香味不脛而走，鉆進了西方裁判們經驗豐富的鼻子裏。評委們立刻停了下來，他們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尋找著香的地方...之後的故事就不用說了，當然是華誌紅給評委們介紹了茅臺酒極其復雜的釀造過程。他的敘述壹定讓評委們大吃壹驚，他們後悔自己無知到以貌取人。同時，他們也欽佩有如此勇氣和魄力的矮個子中國人。最後，他們同意將茅臺酒帶回評審團評估。復評的結果是，所有評委壹致認為，茅臺酒是世界頂級白酒，理應獲得白酒評選金獎。
四
獲獎後，茅臺的名氣越來越大，模仿者眾多。這時候出現了所謂的“金毛”、“丁毛”、“郎毛”。甚至在後來的臺灣省，也有很多種酒叫茅臺。解放後，由於毛澤東、周恩來、鄧小平等國家領導人的青睞和支持，茅臺酒壹直籠罩在壹圈政治光環中，從而見證了建國以來幾乎所有的* * *和國家大事。這樣的茅臺逐漸成為國家的名片，民族的象征。就像以前西方人通過瓷器認識中國，現在壹提到茅臺，大家都知道是中國。
20世紀70年代，為了貫徹毛澤東茅臺酒要生產1萬噸的指示，輕工業部還直接或間接主持了幾次茅臺酒廠的大規模場外實驗。但奇怪的是，所有這些茅臺酒的仿制品，即使工藝、原料壹模壹樣，甚至釀酒師都是茅臺酒廠的釀酒師，卻生產不出同樣品質和口感的茅臺酒。據科學分析，這可能與茅臺鎮的水土、海拔、大氣環境密切相關。所以除了茅臺鎮茅臺酒廠生產的茅臺酒，其他地方生產的“茅臺酒”都不是茅臺酒。而這種茅臺酒離不開產地的特殊現象，已經成為中國人的壹種* * *知識。近年來，“國酒茅臺，喝出健康”的廣告詞逐漸為國人所熟悉。的確，喝茅臺酒不刮喉、不傷頭、不傷肝腎的特點，已經被越來越多的飲酒者所認可，成為壹種體驗。
這樣就可以對茅臺酒的文化品質做壹個總結；
為國爭光，精誠國事；稱之為忠誠。孩子遵從母親的意願，在家勤快；這叫孝順。不羨慕繁華，不易到達；它被稱為節日。保護身體，強身健體，不傷害飲用者；意義。
70年代的壹個夏天，小時候，赤水河上遊下了壹場暴雨。雖然陽光明媚，水底清澈見底，但壹下子茅臺的河谷裏全是從上遊嗆得不省人事後順流而下的大魚小魚。聞訊而來的茅臺人都提著水桶、背包、臉盆，下到河邊釣魚、撿、笑、鬧...那壹天在茅臺人後來的記憶中，成了上帝賜予的壹個意想不到的節日。那時，父親站在岸邊的高地上，眼裏充滿了平和與智慧。他從我手裏接過壹串小魚，喃喃道:天地相親相愛，將來妳會有福氣的。
或許這可以成為茅臺和茅臺酒的另壹種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