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端淑(約1699——約1779),四川單玲人。雍正年間,他是個秀才,在吏部擔任博士。順天(今北京)曾考取鄉試,任考官。辭職後回家,在四川錦江書院講學。他是清代四川著名的文學家,與李、、並稱清代四川三才子。
著有《白鶴堂集》、《學記》,原名《學記之子侄》。
彭端淑從小就聰明伶俐,十歲就能寫字了。他和弟弟彭、彭尊祿在紫雲山腳下結為“師友”,同窗苦讀六年。他後來的成就不是靠先天的天賦,主要是靠後天的努力。他曾寫過壹篇著名的散文《示子侄為學》,說四川有兩個和尚,壹個窮,壹個富。窮和尚對富和尚說:“我想去南海朝聖。”富和尚問:“妳為什麽去?”窮和尚回答說:“我拿壹個瓶子和壹個碗。”富和尚說:“我想租壹條船已經好幾年了,但至今沒有實現。妳憑什麽去!”第二年,窮和尚從南海回來告訴富和尚。富和尚深感慚愧。這個故事生動而簡明地論述了做任何事情的難易程度,主觀和客觀之間的辯證關系,特別強調了它們是可以轉化的,而轉化的條件是人們艱苦奮鬥、頑強拼搏的主觀精神。正是從苦行僧那裏,彭端淑認識到了普遍真理。所以,工作很辛苦。他說:“世上有多難?對它來說,容易難;不做,容易的人也難。人很難學嗎?學了,難的人也就容易了;不學,易者難也。”
雍正四年(1726),彭端淑中考舉人;雍正十壹年,考中進士,步入仕途,任吏部尚書,移至本部任外交大臣、博士。乾隆十二年(1747),彭端淑在順天(今屬北京)鄉試中考到。甘龍在廣東省趙羅路部門做了20年的檢查員。當時的趙羅道是“三河之口,五州之屏為重地”,可見朝廷對他的器重和信任。他壹到,就用“清株”二字來勉勵自己,於是上上下下,官民都喜歡。他是朝廷任命官員控制的壹個重要城鎮。但他出行座談、出訪,都是減衣減衣,杜絕前呼後擁的排場,開道。還嚴禁嚴懲“打招呼、餵飯”的違法者,深為“官民叫屈”。特別是對那些有知識的人,他親自評估,量力而行,“大有作為”;對於民事糾紛和刑事訴訟,“有必要予以糾正,使之和平。”由於他能廣泛聽講,了解民情,根據案情權衡事情,依法審判,在十天之內查出趙羅道所屬各縣陳濟舊案三千余件,使朝廷官員“深為倚重”。彭端淑在廣東為官約67年,這是他壹生中最為突出的時期。
彭端淑為官期間,力求上進,立誌興利除弊,上報朝廷,安撫民心,不願壹生碌碌無為。但是,當時的清朝已經入朝了。乾隆時期,人民極度富裕,經濟文化也呈現出繁榮景象,階級矛盾、民族矛盾和統治階級內部的鬥爭日益尖銳復雜。在為官多年的過程中,彭端淑看到了清朝表面繁華之下民生艱難的社會現實,官場內的勾心鬥角,最高統治者的野心和成功,內心逐漸滋生出壹種憤懣和憂郁的情緒,消極隱居的思想逐漸發展起來。在監督運送大石到粵西的途中,他滑倒跌入水中。雖然他活了下來,但他認為這是災難即將來臨的征兆。他仰天長嘆:“如果人們不滿意他們的仕途,他們應該受到譴責。誰來壓榨他們?”!我今天不葬身魚腹,天比我厚。我能期待什麽?“就是廣東辭官回蜀。
回到蜀國後,成為錦江書院的主教,開始了他壹生的教書育人生涯。錦江書院是康熙四十三年(1704)四川省按察使劉在成都翁詩詩舊址上建立的省級最高學府。學生從省內學者及以上人員中選拔。學生的學費和生活費由清政府劃撥的校田提供。學校裏大約有200名學生。著名學者李調元曾是該校學生。在彭端淑錦江書院講學後,晚年以其廣博的知識致力於教書育人。此時的他對自己的仕途極度厭倦,甚至後悔自己當年熱衷的東西去爭名奪利,壹不小心就誤入歧途。他在《送鐘吟》詩中說:“倦驢消日月,官長薄;為了脫去羈絆,鴻雁遊過大海。“直到他老死,彭端淑把他生命的最後20年獻給了四川的文化和教育事業。他在《戊戌寒食》壹詩中有明確的記載:“晉江晚二十年,寒食皆明。“這生動地描述了他在學院演講的時間和心情。
彭端淑壹生致力於詩歌,他始終堅持做壹個“詩人”。魏,文學左派和歷史,都極其微妙。“但在文學的道路上,他有過曲折的經歷。他在《白鶴堂晚年自作詩》的序言中說:“我用了壹生的時間去努力使自己有意義。四十年是古文,五年是集子,近五十年是詩歌,已經25年了。”“義”就是人股。可見,彭端淑在五十歲之前,主要致力於八股和古文。雖然“精通古文”,但在清廷專制統治和“文字獄”的壓力下,他不敢也不可能“犯錯誤”;而束縛他思想的八股文也阻礙了他在文學上的發展。直到年近五十,他的壹些作品才表現出激越奮進的精神。壹個深刻而穩定的趨勢是鼓舞人心的,有教育意義的。
彭端淑的為官經歷使他對社會民生現實有了深刻的認識,因此他在詩歌中表達了對貧苦農民的充分同情。每當荒年歉收,饑民無衣無食時,他總是憂心忡忡。他在《夏鎮》壹詩中憤然寫道:“粟貴如珠,次年被淹。男女更鴿形,魚蝦真命。”在《七月十六日》這首詩裏,我也表達了對辛勤耕耘多年的貧苦農民的深深敬佩。
彭端淑的山水詩非常感傷。比如晉江春天寫的《清明》:“步出郭熙興,是驚心動魄的節日。花能吃冷雨,老杜鵑春鳴。每個村子都很美,到處都是新煙。晉城的風景不錯,沒有那種留戀。如果不是春天去了幾次成都郊外,這樣壹首感傷的詩,永遠也不會實現。
彭端淑壹生寫了許多書,但不幸的是,其中許多已經失傳了。他和他的兄弟彭、彭尊齡都出生在京師,他們在當時都以寫作而聞名,壹度被稱為“單玲三彭”。當然,在“三鵬”中,彭端淑是最有名和最有影響力的。有《白鶴堂文集》、《雪夜詩》、《晚年詩》等。
彭端淑活了八十壹歲,死後葬在彭山縣公益場珞珈山。這裏仍然是壹個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