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胡適很久以前就因為“實用主義”而受到攻擊和嘲諷，但最近很少有人再提了。的確，“多研究問題，少談社會主義”。現在重讀這句話，再對應到《學術救國》這篇文章，公戶的超然智慧和愛國情懷躍然紙上。
今天時間緊迫，不想多說。快九個月沒上大學了！我想去歐洲，現在就去，我真的不想回來了！我希望我能在那裏找到壹個吃飯和學習的地方。但我的良心是否能允許我這麽做還不確定。那要看什麽樣的良心贏了。今天我簡單說幾句，作為臨別贈言。
去年8月，我發表了壹篇關於救國和學習的文章。當時很多人攻擊我。但社會給了我們名聲，我們就要用良心、知識、道德說話。社會給我們領導的資格，是讓我們在不成功便成仁的情況下，敢說敢做，而不是給我們壹個吃飯拿錢的名聲。我說的可能是冒犯的話，但是妳要知道冒犯的話也是很少的！
去年我說過，救國不能靠搖旗吶喊；需要或多或少的人投身於學術事業，付出艱苦務實的努力。剛才加藤先生說，讓新日本成為新日本的事實讓我非常感動。日本是壹個很小的國家，現在是世界四大強國之壹。這不是偶然發生的，而是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在成功之前都盡力吸收了西方的科學和學術。妳知道不管做什麽都離不開學術。
所以我主張人格救國，學問救國。今天我只簡單說壹下第二點。
天下大亂的時候，少數人從根本上學習而不改變時代，也不是什麽丟人的事。“三·壹八”慘案三天後，我在上海大同學院發表演講，就是這個意思。今天，我第壹次回到大學來見妳。我就是這個意思。我要用學術救國。
這本書是法律人巴斯德的傳記。在上海病裏看到的，有些地方哭了。
巴斯德是1870年普法戰爭時期的人。法國被打敗了。德國兵開到巴黎抓皇帝，城也被占領，城下聯盟被勒令賠償5萬。這項賠償比我們的庚子賠款多五分之壹。並割阿爾薩斯、羅琳省和德國。如果妳看看當時的文學，比如莫泊桑的作品，妳就能看到當時法蘭西幾乎滅亡的恐怖和悲傷。這個時候Pap已經很出名了。看到法人受到各種虐待，科學院在戰爭中壹直沒有被摧毀，這次卻被摧毀了。他氣得把德國波恩大學給他的博士學位都退了。他還撰文說:“法國為什麽戰敗？那是因為法國沒有人才。為什麽法國沒有人才？那是因為法國科學不好。”法德之前之所以沒有打敗仗，是因為瓦西裏的普通科學家有各種各樣的發明和應用。後來，瓦西裏等人被革命軍殺害。在莫納即將被殺的那壹天，他說:“我的工作是管理槍支制造。我只關心槍的質量，別的不問。”只有科學幫助革命，革命才能成功。這壹次，法國無法打敗壹個新建立但尚未統壹的德國，完全是因為缺乏科學進步。但20年後，英國人說巴克斯特壹個人的實驗結果足以償還5萬英鎊的賠償。
巴氏試驗結果很多，今天我舉三件事:
第壹，關於釀酒。
他研究發酵，認為壹個事物不會無緣無故的改變。這裏面壹定有微生物在起作用。其他疾病，如潰瘍和腐敗，以及傳染病也是由微生物引起的。法國南部產葡萄酒，但葡萄酒的損耗很大。巴斯德仔細研究了壹下，認為這種酒之所以變質，是因為裏面有微生物。微生物為什麽會來？他說有三種:壹是來自空氣，二是來自器皿，三是來自材料。他嘗試了許多實驗來避免和治療這種疾病，他發現如果將酒煮沸到50-55度，酒不會變壞。但是當時沒有人相信他。法國海軍部管轄的軍艦在航行到外國時需要大量的酒。很長壹段時間，他們總是喝酸葡萄酒。我就想試試巴氏殺菌法，把酒煮到55度。十個月後，煮出來的酒都是好的，香氣濃郁，色澤鮮艷。它沒煮過。都壞了。後來帶了很多煮酒去非洲也不錯。因此，法國的年收入增加了幾個億。
第二，關於養蠶。
法國養蠶的年收入是巨大的。但是有壹年蠶種突然得了瘟疫，身上長了辣椒斑，損失很大。巴斯德去研究，研究的結果是沒有錯，因為微生物是在蛹變成蛾的時候誕生的。人們不相信。裏昂召開了壹個委員會來討論此事。巴斯德送來了A、B、C、D幾種蠶種，壹壹記下，說有的是點狀的，有的是顯微的，有的是活的，有的是死的。裏昂在壹個特別委員會中研究了這個實驗，它與巴斯德的話壹壹相符。巴斯德還想出了各種簡單的方法，讓養蠶的人買顯微鏡來選蠶種。不會放顯微鏡的可以把種子送到公安局，公安局的人來檢查。於是，法國的養蠶業有了很大的發展，收入猛增。
第三，關於畜牧業。
法國歷來重視農業，畜牧業也很強。19世紀，牛羊突然得了脾鼠疫，幾天之內，都死於黑血。這個國家失去了無數的牛羊。巴比特認為這壹定是壹種病原體被引入牲畜體內的原因，於是他竭盡全力對其進行研究和測試。從1877年到1881年沒有發現。這時候又發生了另壹種雞瘟。巴斯德發現了雞瘟的病原體，並將其註射到其他雞體內，然後其他雞就得了瘟疫。但是這種病原體如果放久了，註射到雞體內就沒有效果了。他認為壹定是氧氣減少細菌繁殖的能力。並繼續研究這種病菌如果在42度到45度之間煮熟是無法生長的。而如果把毒性較小的細菌註射到牲畜體內，那麽它們在未來遇到毒性較大的細菌時就無法受到傷害。因為身體已經產生了抵抗力。
當時有壹大堆普通學究反對他，想讓他丟臉。所以他們召集壹些人買了壹些牛和壹些羊，並讓巴斯德對它們進行測試。巴斯德給壹些牛羊註射了兩次毒性較小的細菌。第三次，他們都被註射了有毒和致命的細菌液體。宣稱註射三次都不會死，只註射壹次都不會活。這無異於用牛羊算命。當時很多人嘲笑他，擔心他。但在到期之前，他的學生寫信告訴他，他所有的話都實現了，並請他盡快來看壹看。所以成千上萬的人來看他，贊美他，歡迎他，甚至那些反對他的人也上臺宣布他們非常相信他。
這項發明在醫學上取得了巨大進步，造福了全世界人民。這只是給法國支付5萬賠償嗎？這幾乎不能用數字來統計！
他努力工作了四年才想出這個實驗。他對妻子說:“如果這不是法國人發明的，我真的會生氣。”
這個人是我們的榜樣，這是在拯救國家。既然我們是大學生，我們需要知道做什麽。希望我們的同學朋友關註壹下。我們的責任是學習學術，為國家和社會做貢獻。
沒有科學，戰爭和革命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