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講的是郭沫若的勢利,先是國民黨,然後是* * *。說他研究甲骨並註釋了毛澤東的詩。民間有那麽多苦難,郭沫若卻不去講,卻做出這些政治揣測,實在辜負了他優秀的文筆。
郭沫若早年被魯迅譏諷為流氓才子。後來我這壹代人在成長,就叫文學大師了。他作為無黨派民主人士的代表,長期從事政治活動。像他這樣的文化巨人,別無選擇,只能成為奴才和馬屁精,放棄自己的思想和人格。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們這壹代人,即使有著驚人的思想和鐵壹般的性格,也不過是壹個健康的衛生對象。從這首詩的最後兩句可以看出,梁仍然欽佩郭的文學才華,但他只是沒有為老百姓說話。
這首詩在文革中壹直流傳,其真實作者無從考證,但人們壹直說是梁漱溟先生所作。梁老在世時否認。從某種角度來說,這首詩是不是梁漱溟先生寫的,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它表達了人民的心聲,宣泄了他們的情緒。
上個世紀,梁漱溟先生和很多正直的知識分子壹樣,敢於發聲,他孤獨而傲慢。他是壹個國民黨和共產黨都不太喜歡的人物。20世紀30-40年代,毛澤東發表了《湖南農民運動調查報告》。“打土豪分田地”是老區農民運動中的壹股熱潮,但梁漱溟和嚴熱衷於鄉村建設運動。1936上半年,朱啟華在上海發表《中國農村經濟透視》。他代表* * *人民和國民黨左翼,批判梁、閻的鄉村建設運動是“改良主義”,認為“鄉村建設”不符合革命鬥爭的需要,難以達到驅逐敵人的目的。
建國50年來,中國知識分子逐漸從左派的桎梏中解放出來,對梁和閻的認識也趨於緩和。特別是在經過了許多風浪的考驗之後,壹些公正的知識分子開始受到人們的好評。李杏蓮介紹過,梁漱溟對郭沫若詩歌的評論,挺有意思的。
我們不知道梁漱溟是什麽時候寫的這首詩,也不知道郭沫若在世的時候有沒有看過這首詩。但我們清楚的是,1927南昌起義失敗後,郭沫若雖然在南征中加入了中國,但壹直是壹個待價而沽的角色。說得好聽點,叫擇善而從。可惜蔣介石給他的位子有點小。只是到了建國後,郭沫若得意了,茅盾(1921年壹度被視為* * *成員)、巴金(黨外布爾什維克,無另提名)成為中國文藝界的領軍人物。
還有壹篇文章供妳參考——
梁漱溟評郭沫若無詩
www.xawb.com 2004-10-25
■黃波
郭沫若和梁漱溟都是中國現代的著名人物。有壹句話把他們聯系起來,就是據說梁漱溟對郭在文革中的壹些行為作了詩意的評論。這壹理論廣為流傳。最近有壹位先生在雜報上寫了《我愛梁漱溟》,並對此做了壹些評論。可惜論據錯誤,值得區分。
說這是個文藝老公案。前幾年《中華讀書報》發表了壹篇短文《梁漱溟寫詩嗎?,其中引用了在文化大革命期間流傳的兩首舊體詩,並作為冉淑明的作品流傳下來。同時指出,這兩首詩在《當代詩刊》發表時,熟悉詩壇內情的編輯給兩首詩加了壹個小註,說梁先生“從來不寫詩。”所以“梁漱溟寫詩嗎?”相信看完這篇文章,讀者會提出這個問題。
我先說說這兩首詩。壹個是:古代有九儒十丐,現在也叫臭老九;古代的老九還叫人,今天的老九還不如狗;獨裁完全靠知識,反作用是因為文化;如果這輩子馬列主義是活的,我們也要找出來,滿大街走。第二種是:淡妝時興,兩朝相會鬢垂絲;壹旦招到前座,還要看極品和口頭語;如果古代能抄甲骨文,今天又何苦關註毛詩詞?人民的疾苦壹清二楚,無愧於掌中之筆。
這兩首詩很有意思,尤其是後壹首,對建國後的文學形勢稍有了解的人,看完壹定會驚嘆不已。這兩首詩,都是文革時期寫的,針對性很強,也確實符合梁漱溟先生為人所熟知的忠厚的性格,這可能是詩的作者和作者委托它作為梁先生作品的重要原因。
作為壹個尊重梁先生的後人,我在感情上當然希望這兩首詩的作者是梁先生,但感情終究代替不了理性。最近很湊巧,北京的壹個朋友送了我壹卷《梁漱溟書信集》(中國文史出版社,第壹版,1996),其中有兩封信從正面和背面說明了上述詩詞並非梁先生所寫。壹篇寫於1977,老朋友陳中宇“托我寫舊詩”。梁寫了壹首舊詩後,寫了壹段“無識”:“1935贈陳忠禹的詩,是我壹生中唯壹的壹首詩,以前沒有寫過,以後也沒有寫過……”另壹封信是梁對壹位朋友詢問的回答。有朋友抄了壹首詩,在給梁的寄達信中說:“此詩有‘淡妝為時尚’,‘失望壹枝筆於掌中’等句子,稱之為‘梁漱溟之作’。”梁先生在這首詩旁邊寫了壹句話:“我這輩子到今天也沒寫過壹首詩韻,這首詩當然不是我寫的。”梁漱溟先是為好友陳仲愉寫了壹首舊體詩,後來又說七律詩不是自己寫的,是幾十年來老友間的私信中透露出來的。其真實性毋庸置疑。以梁先生的性格,如果他是詩人,絕對不會寫出來當封面的。
梁漱溟從來沒有寫過詩,說他寫詩是為了評論郭沫若。也許有人會覺得有點遺憾?在宋代,古文家曾鞏不會被指責為令人掃興的人,而梁漱溟先生則是壹位思想家。他是否能寫幾首舊詩真的不算什麽。至於他是否寫了這麽犀利的詩來評論郭沫若,並不妨礙今人對這兩位前賢作出自己的評價。讓我們尊重歷史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