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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變性金星的家庭生活,變性後的她幸福嗎?

人生中不止結壹次婚的人很多,但像金星這樣第壹次娶女人第二次娶男人的很少。今年2月1日,舞蹈家維納斯嫁給了德國男友漢斯,從此她完成了壹個真正的女人壹生中可能扮演的所有角色——女兒、情人、母親、妻子。除了在舞臺上大放異彩,這位中國現代舞創始人特立獨行的個人生活也引起了廣泛關註。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我是中國最大的行為藝術,我做了壹輩子。這種行為藝術不是持續壹天,而是直到我死去。我用我的生活,我的作品來做人,看社會怎麽認可我,怎麽接納我。”她的易性癖,她的婚姻和愛情都不是刻意營造的,而是個人的真實需求。她為自己的生活爭取了壹個自由,同時也給了大家評論的自由。三十八年前,壹條染色體去錯了地方。在自然法則中,這是壹個容易犯的錯誤,但在社會法則中要糾正這個錯誤卻是壹百倍的困難。詩人於堅對金星說:“金星,妳是中國心理最健康的人。”飛機上遇見漢斯維納斯的德國老公漢斯,在飛機上遇見了他。這個高大矜持的德國男人平時只坐經濟艙。恰好經濟艙的票賣完了,他破例買了壹張頭等艙的票,坐在金星旁邊。不知道是熟悉還是驚艷。壹旦他坐下,他的眼睛就被身邊這個獨特的東方女人綁住,不肯離開。金星帶著自己的寵物狗“妞妞”,怕打擾到身邊的乘客,禮貌地向他道歉。兩人聊了聊這件事,聊得很投緣。他們離開時,留下了電話號碼。下了飛機,看到壹群舞者來機場迎接維納斯,漢斯才意識到自己遇到了維納斯,壹位在歐洲家喻戶曉的現代舞舞者。過了幾天,我鼓足勇氣打了個電話,已經睡眼惺忪,若有所思,很紳士。從戀愛到結婚,在金星自己的心理裏是壹個很自然的過程,但是組建家庭需要很多細致理性的考慮,需要三次分析討論規律,才能給孩子壹個穩定幸福的家。關於婚後生活在中國還是德國:“我的事業重要?還是事業重要?”漢斯誠實地說:“妳的事業當然重要。”“對於三個孩子在中國的成長,中國重要嗎?還是歐洲重要?”漢斯又點點頭:“當然對中國很重要。孩子要學漢語,從小打基礎。”關於家庭狀況,完全沒有討論的余地。金星直言不諱地告訴漢斯:在這個家裏,孩子的地位永遠是第壹位的,孩子永遠比妳重要。漢斯完全接受了這個排名。為了給孩子創造壹個漢語環境,這位嚴謹溫柔的丈夫和父親在2005年這個炎熱的夏日,去復旦大學註冊了漢語——他的漢語水平原本僅限於追家裏最小的孩子叫“小撒兒(小三兒)”。在家裏,維納斯對漢斯說英語,漢斯對孩子們說德語,維納斯和保姆對孩子們說漢語。“弄亂了孩子們!現在孩子壹開口,中文就有德語單詞了!”金星是個性情中人,擇偶標準簡單明了:“只要身體健康,心理健康,能力高低,財富多少都無所謂。重要的是妳的本質品質。”但是為她的孩子選擇父親是嚴格的。她想給孩子創造最好的成長條件,讓孩子在充滿愛的環境中自由成長。她為自己生來就有做母親的天賦而自豪。她不僅能不靠老師換尿布,還懂得因材施教:大兒子嘟嘟懂事自信,只要有人指點,她就能講道理;小三兒的鬼還好,以後肯定是經商的料;女兒妮妮從小沒有安全感,有點貪心,有點自私。而且小姑娘性格比較紮實,需要嚴格管教。金星,壹個母親,變得安靜了。上海連幾個娛樂場所的名字都沒有。朋友來了,不知道帶人去哪裏玩。“我哪有這個功夫!我是媽媽!”我是壹個假期和老公開車帶孩子去公園的媽媽。金星穿著牛仔褲,領著孩子坐在車後座。車前,壹個穿著超短裙的年輕女孩經過。漢斯握著方向盤,不自覺地把頭轉了180度。維納斯看著她的眼睛,什麽也沒說。第二天金星穿著超短裙,咚咚下樓。漢斯的眼睛直直的。“妳今天怎麽穿得這麽漂亮?”維納斯驕傲地說:“我只是想讓妳知道,妳妻子有妳昨天看到的那條腿!””漢斯說,“好,那妳以後可以更經常穿迷妳裙了。維納斯說:“昨天我們去了公園,我們和孩子們壹起爬上爬下。我能穿那個嗎?“我是媽媽!”她太喜歡當媽媽了,以至於“我是媽媽”成了壹句驕傲的口頭禪。她至今還記得第壹次抱起兒子那壹刻渾身癱軟的感覺。在她眼裏,女人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婚姻,有自己的孩子,這就是對她最好的證明。偏偏有人看不起這壹切的女人。維納斯和漢斯壹起坐車出去,好幾次有人湊過來羨慕他:“夫人,妳真幸運!嫁給外國人,開好車,住好房子。”“啊呸!這輛車是我自己買的。老公是外國人有什麽不好?他是外國的壹名普通工人。我們家我掙錢!”她討厭路人的臉。她罵上海嘲笑窮人而不是妓女。她最看不上的就是“上海娃”。原來壹個意大利男朋友來上海看她,特意帶了壹本英文版的《上海寶貝》作為禮物送給她,認為這是送給壹個東方美女最合適的禮物。金星為了這本完全違背她價值觀的書立馬分手。“這種口味的男人,連普通朋友都不用做。”經歷了得克薩斯牛仔、意大利心理學家、比利時政治家三個真正的戀人,維納斯被朋友們稱為“被歐洲男人寵壞的女人”。每次談戀愛,她都要直截了當地告訴對方,她本來是男的,後來變成了女的。“提前說清楚,免得累著。”只有能坦然接受這個事實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交流。而她不找中國男人的原因只是“中國男人心理負擔重,很難接受我。就算他不在乎,周圍的人也會對他另眼相看,我也不想別人累。”23歲時,第壹個結婚的妻子肯博林被賦予了超自然和迷信的金星,“上帝賜予她的”和“祖父享用美食”經常被提起。有個算命的給他(當時金星還是男的)定了壹個命運:23歲結婚,24歲打官司,28歲遭遇血光之災,33歲做了母親(盡管他以後會成為“母親”)。這些都在維納斯的晚年實現了,維納斯也因此信了神。23年的婚姻,對於金星來說,只有法律效力,沒有實際意義。用她自己的話來說,“我變性之前沒碰過任何女生。”第壹任“妻子”肯博林是維納斯在美國學習舞蹈時的同學埃裏克的女朋友。1990年,因為紐約房租太貴,埃裏克和女友想和金星住在壹起。金星跟肯博林開玩笑說:妳嫁給我,妳有免費的住處,我可以拿綠卡。這不是兩全其美嗎?兩天後,玩笑成真,三個年輕人笑著去登記了。新娘完全把新郎當“姐妹”,新娘的男朋友卻成了見證人。壹出結婚登記的市政府大門,三個人就開心地大笑起來。這種涉外婚姻有壹種典型的“中國人在紐約”的味道。說到拿綠卡,心急的金星已經改變了主意。因為結婚拿綠卡,我們每個人都要把對方的人生故事爛熟於心。移民官會把他們叫出來,分別問問題,比如:妳老婆喜歡穿什麽內衣,用什麽化妝品?妳每個月什麽時候發工資,什麽時候來例假?金星實在是對這樣的折磨不耐煩了,對律師說,我不要綠卡!我不幹!後來在世界很多國家旅行,堅持不拿綠卡,不改國籍,成了金星的原則。妳在國外呆的時間越長,妳就越愛妳的祖國。她不更換任何國家的護照。人家說:妳真麻煩!她說:不用麻煩了,證明妳是有國之人。在歐洲的日子裏,她壹有機會就穿中國旗袍。2000年,維納斯在泰國演出時,突然接到“妻子”肯博林的電話,要求離婚,因為肯博林懷孕了,打算正式迎娶心上人。美國駐泰國大使館的黑人女官員看著金星遞過來的離婚文件。還沒等她知道對方是男是女,就問:要離婚嗎?金星說:是的。黑人女官員又問:妳跟妳老公離婚了吧?金星說:是的。然後他舉起右手宣誓,官員在文件上蓋了壹個章。不到10分鐘,離婚手續就辦完了。走出大使館,金星站在路上笑了好久。她曾經以為,在美國,只要兩個人不同居七個月,就可以自動離婚,但事實並非如此。她和肯博林的玩笑式婚姻,居然持續了10年。“人生真是壹出荒誕劇!”到離婚的時候,曾經的中國帥哥金星已經變成了女兒。28歲變性重生是金星重生。1995住進北京香山醫院的時候,金星做了最壞的打算。“把我的生命交給上帝,由妳決定。”她熬過了痛苦的手術期,從120斤降到了96斤。變性手術是成功的,但是手術過程中壓了壹個小腿16小時,小腿肌肉和腳趾指尖神經全部壞死,很難恢復。即使他康復了,他還是個瘸子。維納斯不相信邪惡,咬緊牙關,壹瘸壹拐地去鍛煉。時隔壹年多,她又奇跡般地站在了舞臺上。她很少提到那段時間的痛苦。在她的書中,她的恢復練習成了最簡單也是最枯燥的壹節。其實作為壹個優秀的舞者,面對醫生的殘疾診斷,不可能沒有絕望。金星有壹種近乎冷酷的智能。她知道這個社會重結果輕過程,很少有人同情失敗者的痛苦。她從6歲起就夢想成為壹個女人。她在16歲做好了做女人的準備,但直到28歲才做了變性手術。她平靜地承認:我迫切地想先在事業上取得成功。只有先做壹個成功的人,社會才能接受我的不同。我比其他變性人幸運,但這份幸運是我咬牙掙來的。年輕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和普通人不壹樣。他很困惑,他不斷地跳舞來發泄他的憤怒。手術過程中,她只能靜靜地躺著流淚,因為太痛苦了。她不呻吟也不叫喊,怕給醫生護士添麻煩。她曾經是壹個女人味如水的男人,現在卻變成了壹個意誌堅定如鐵的女人。金星是太陽系中最引人註目的行星,也是唯壹反向旋轉的行星。有這樣名字的女人也有這兩種特質。從成為女人到重返舞臺,從領養孩子到結婚,變性後的金星,正如星球糾正了自己的脫軌,正越跑越旺,越跑越精彩。1998年,她創辦了金星現代舞團,這是目前中國大陸唯壹的民營現代舞團,曾率團赴中韓及歐洲各地演出,在各地都引起了極大的“金星效應”。每場演出都座無虛席,謝幕時間超過15分鐘。2004年,《上海探戈》在歐洲巡演,引起轟動,受到歐共體的高度評價。“就在我們的現代舞不知道往哪裏發展的時候,壹位來自東方的舞蹈藝術家為我們指明了方向。”金星說,她不否認有些人帶著對她變性的好奇走進劇場,但只要他們願意坐下來,給她壹個多小時,她壹定能以舞蹈打動他們。當他們走出劇院時,他們會記得她的舞蹈。這個外人想象中復雜而神秘的女人,就像她的外號“玻璃魚”壹樣透明而簡單。她用了半輩子的時間糾正壹個自然錯誤,並將用余生書寫另壹個傳奇。維納斯的藝術成就是1985。他開創了男子足趾舞,並贏得了首屆中國李濤杯邀請賽冠軍。1988,赴美深造,學現代舞。1989,在首爾舉辦個人作品晚會。1991年被美國舞蹈節聘為首席編舞,創作了舞蹈《半夢》,獲得最佳編舞獎,“最佳編舞”稱號。1998年作品《紅與黑》獲文化部“文華獎”,同年成立金星現代舞團。1999,在倫敦舉辦個人演唱會。2000年,現代舞專場《海上之風》和《卡米娜·布拉納》在上海大劇院上演。2001年與德國藝術家合作首演《永遠的現在時》現代舞特輯。2004年,大型現代舞《上海探戈》赴歐洲巡演,引起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