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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傳說

彜族書目文獻:彜族畢摩文化以其本土宗教祭司“畢摩”命名,以本土宗教信仰為意識核心,以巫術、儀式為行為表征,以彜文典籍為載體形式,集彜族古代語言、文字、哲學、歷史、地理、天文、歷法、民俗、倫理、文學、藝術、醫藥、農業於壹體。它的形成和興起是彜族社會歷史上的壹次重大變革,不僅促進了彜族思想領域的融合,而且促進了彜族社會的快速發展,滲透到彜族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畢摩文化是彜族社會原始宗教高度發展的產物。作為壹個宗教體系,在其萬物有靈思想體系中,萬物有靈和靈魂不滅的觀念是其理論基石,祖先信仰是其崇拜主體和中心宗教形式。在其興起、繁榮和發展的漫長歷史過程中,畢摩文化始終立足於彜族觀念和信仰中的祖先崇拜,立足於彜族自身的文化基石,並建立了完整的宗教思想體系,為彜族社會各階層所接受和認可,從而成為彜族古代社會傳統的主體文化。

畢摩文化的形成、發展和興起是彜族文學形成和發展以及在彜族社會廣泛傳播的基礎,從而產生了巨大的社會文化效應。彜族畢摩文化集天文、地理、歷史譜系、政治經濟、宗教民俗、技術、哲學倫理、醫學病理、巫術占蔔、文學藝術等為壹體。並把自然知識和社會知識融合在壹起。就國內外已發掘、收集、整理和出版的彜族古籍和石刻文獻來看,歷史上的彜族文學已經形成了其龐大而多樣的體系。彜族畢摩文化卷帙浩繁,博大精深,觸及了彜族文化的各個層面,匯聚了彜族人民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創造的精神文明和物質文明的精華。近年來,出版了《西南彜誌》、《從文刻本》、《彜源》、《彜源誌》、《宇宙人文論》、《物略》、《文藝金石圖錄》、《彜古文論叢書》等彜文古籍。使得畢摩文化的學術研究價值引起了國內外學術界的廣泛關註和重視。

文化與民族的臍帶——對當代彜族文學發展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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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與民族的臍帶——對當代彜族文學發展的思考

■陳誌朋發布時間:2005年2月-12 19: 17: 35原文來源:《梁山文學》2004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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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隨著人民當家作主的社會制度的確立,人民的基本權利得到尊重,民族政策的制定和實施,中國55個少數民族與漢族老大哥並肩站在壹起,共進退,共沈浮。解開反狗四周的枷鎖,聚在衣屋下有飯吃有布穿,以虎的雄姿展開鷹的翅膀,高舉翺翔的火炬,向著光明的未來翺翔。

經過半個多世紀的艱苦奮鬥和幾代人的不懈努力,我們的祖先創造的輝煌文化遺產已經逐漸拂去歷史的塵埃,重新輝煌起來。優秀傳統通過不斷揚棄得到繼承和發揚,在借鑒其他民族乃至外來文化的精華中得到迅速發展。

專門研究彜族文化的機構成立,《彜族研究》、《彜族文學報》、《彜族文化》等報刊的創辦,以及《當代彜族作家作品選》的出版,標誌著彜族文化發展的新征程。因為我們不僅有機構、有園地,而且有壹大批前赴後繼、弘揚勇往直前精神的浩浩蕩蕩的大軍,為彜族當代文學的發展做了組織上的準備。

與民族自治地方相比,我們在散居少數民族中已進入先鋒梯隊。怎樣才能不忘先行者們做出奉獻的歷史功績,揚起面向未來的風帆?

(2)

鄭板橋先生的名言“很難被迷惑”和古希臘哲學家蘇格拉底的格言“知道妳不懂的東西”發人深省。“知人者智,知己者不言而喻”,那些“難得糊塗”的人是清醒的,他們承認自己不懂,研究能力差。中西文化的結合是壹樣的:不陶醉的驕傲,不止步的驕傲,還是需要“老同學”來講。

在那些喊著國際接軌後的人眼裏,我依然堅信文化是民族的標誌和象征。因為我生活在現實中,它不會在可預見的幾百年內消失,會狩獵,會飛翔。

追根溯源,文化是人們感情的宣泄,是生活的本質需求。無論是廣義還是狹義的源於生活的文化,都以螺旋上升的方式與人們改善生活環境和生活條件的願望相互作用,推動社會發展。它不僅是文化大廈的基石,也是位於大廈頂端的各類寶石文學。各種風格、樣式、流派,都是不同歷史時期、不同階級的人從不同角度表達意願的產物。

虎圖騰,鷹崇拜,在火中成長的彜族人,是構築民族文化特色的地理條件,社會環境,心理素質,在社會生活的各個層面展現出來,成為區別於其他民族的文化符號。失去了這些基本特征,就意味著失去了彜族人的意義。如果抹殺或取消這些特征,彜族人又從何說起?

彜族文學的發展不是狹隘的民族主義,而是弘揚中華文化的愛國主義。沒有各民族文藝的繁榮發展,就不可能有中國文藝的繁榮發展——至少是不完整的、有缺陷的。擁有各種少數民族文化的馬奔騰,很可能會被中華文化長河中的波濤掏空,轟轟烈烈地前進。

因此,我們應該堅信,發展彜族文學是弘揚中華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盡己所能,爭強好勝,就是為中華文化增光添彩,為豐富世界文化寶庫做出貢獻。

(3)

彜族先民創造了中國最古老的堪比甲骨文的文字,記載了大量的創世紀史詩、故事、傳說、詩歌乃至文學理論。可悲的是,由於復雜的社會歷史原因,長期生活在壓迫甚至枷鎖中的民間傳承人,僅僅依靠畢摩,在壹個狹窄的區域內傳播,處於垂死狀態。20世紀30年代,壹些致力於民族文化的智者開始關註民族文化,並有所發現。被張廣平先生挖掘出來的阿希先決條件,在黑夜中迎來了壹線光明。新中國成立後,隨著民族政策的落實,《阿詩瑪》、《梅哥》、《勒奧特的衣服》、《母親的女兒》等作品沖破冰天雪地,大放異彩,讓人刮目相看彜族燦爛文化之壹。然而,由於“左”傾指導思想的束縛,傳承文化的畢摩壹度受困於“封建迷信”的桎梏,幹擾了對彜族古代文化典籍的挖掘和整理,幾近消亡。盡管努力了近30年,還是不盡如人意。挖掘不易,整理更難,翻譯成中文出版更難。對這份遺產的研究還缺乏應有的深度,需要繼續付出巨大的努力和工作。

當然,有誌的彜族作家並沒有死抱著余孽不放,也沒有“坐在空位子上”。他們以無畏的精神致力於新文學的創作,繼承了民族的優良傳統。

從現當代文學的角度來看,據我所知,淩光電先生是用漢語向外界介紹彜族的先行者。以漢語寫作進入當代彜族文學創作的先驅是20世紀30年代走出夾皮溝、受左聯影響的李喬同誌。他和建國後湧現出的蒲飛、吳啟立達、蘇曉星、戈隆裏奇、熊正國等,活躍在新時期以來的文壇上。他們深受彜族傳統文化的影響,寫彜族。它反映了彜族人民在社會進程中的苦難和鬥爭,表現了他們的情感,吐露了他們的意誌、願望和祈禱。李喬的《笑看金沙江》三部曲,蘇小星的《最後的土司》和馬德清的《厚墻裂縫》是這方面的傑出代表。

另壹批彜族作家,以20世紀三四十年代湧現的蒲美福、麗娜為代表,50年代走上工作崗位的張坤華、龍誌毅、安尚玉、熊家彬為代表,以吉德瑪加、楊家福、羅烏拉齊、周祖平、、李洋溪、、黃光平為新秀。他的作品基調體現了自己民族的品質,同時以現實主義為主軸,吸收了各種流派的表現手法,將視角延伸到各個民族和社會生活的各個層面,成果豐碩。有龍誌毅、楊佳富的優秀小說,吉德瑪加、羅烏拉切、李洋溪的詩歌,還有李誌宏的散文。

這種劃分顯然是非常薄弱和蹩腳的。如果稍微關註壹下他們的創作歷程,不難發現,這兩類作家絕大多數都是從詩歌起步,然後再到散文、小說、評論甚至涉足影視,成就是多方面的。有的被文學界稱為“全天候轟炸機”。這種感覺來自於對張坤華作品的巡禮:在30多部文集裏,詩歌、長、短篇小說、散文、電影劇本、文學評論包羅萬象,數量多、質量高、文體廣。他們是他們那壹代最優秀的作家之壹,不僅為彜族當代文學做出了貢獻,而且在中國文學史上的長廊中占有壹席之地。

彜族文學大軍中還有壹支很有價值的軍隊,卻常常被人們忽視,那就是以彜語為工具來傳達思想的人。其中有專門從事研究的專家,也有各個彜族聚居區的畢摩(又稱貝瑪)。他們為古代彜文文獻的搜集、記錄和整理作出了巨大貢獻,吸收了彜文文獻的優秀養分,用時代的節奏進行創作,使古代彜文母語文字枯死幹枯,使彜文文獻百花園開出了生機勃勃、格外美麗的花朵。特別值得壹提的是,從65438年到0980年的二十四年間創辦的《涼山日報》彜文版和《涼山文學》彜文版(季刊),匯聚了“正規軍”和“遊擊隊”在母語創作的舞臺上大顯身手,在這片富饒的園地裏耕耘收獲。就我所見,阿魯斯基、海萊木夏、伊霍阿夏、莫塞無涯、阿庫烏烏等賈瓦潘加、阿列等小說在詩歌上的成就,自然是受人尊敬的。因為他們與文化保守主義無關,所以他們不僅是彜文專家,也是漢文專家。他們既是彜族文學優秀傳統的傳承者,又是接受鮮花和甘露的“蜜蜂”。

壹個簡單的例子就是文學批評的禁忌。為了闡明我的觀點,我不得不做壹些粗略的引用和總結。請看阿庫烏霧《與風同行》中的壹段話:“羔羊/像山鷹/反復/奔跑著母羊豐潤的乳汁/赤裸的孩子在雪地裏奔跑/那些腳步就像驅鬼時打鼓的節奏……”;在賈·瓦潘嘎的短篇小說《小城彜族》中,的和的妞妞姐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震撼了人們的心靈。後者(妹妹)在對物欲的追求中墮落成壹個被侮辱、被傷害的幽靈,而前者(妹妹)則像壹個正義的復仇女神,兩個鮮活的形象,揭示了社會轉型期女性命運的跌宕起伏,雖然藝術技巧並不那麽嫻熟,所展現的審美意義也不在某些長篇作品之下。

我不厭其煩地列出三個彜族文學創作團隊,拋開玄學不談,只為表達我對彜族當代文學半個多世紀曲折發展道路的思考和對其蓬勃發展現實的欣喜。三軍不可能做壹個像豆腐壹樣切開的毯子。他們之間(以及他們與其他民族乃至世界文學之間)沒有不可逾越的鴻溝,也沒有嚴格的隔閡。而是在相互滲透、相互幫助中發展,這是彜族當代文學繁榮發展的基石,也是明天的希望。所以,它應該為自己是中國文學的壹支軍隊而自豪。

(4)

對彜族文學發展的簡要回顧表明,彜族文學不是白開水,而是烈性酒。喝了它,不要讓它從妳身邊溜走,妳應該讓妳的肌肉膨脹,妳的血液湧出。

進入新世紀的中國,在經歷了改革開放的陣痛之後,經歷了社會轉型。前所未有的思想解放,多種所有制經濟並存,多元文化競相發展,為彜族當代文學提供了前所未有的發展空間,作家有了施展才華的廣闊舞臺,整個事業呈現出輝煌的前景。

毋庸諱言,我們面前漂浮著兩座難以預料的冰山:壹座是市場經濟中的濁流洶湧澎湃,無限的物欲沖擊著社會公共道德標準,侵蝕著文學優秀的本質屬性,美好的人性和文學的基本精神被異化。為了生存和生活,壹些作家和相當壹部分業余作家隨波逐流,投身商界。揚帆遠航的成功人士中,有的成了儒商,有的成了大亨——堅守道德底線的人對社會有所貢獻,迷戀金錢的人淹沒在罪惡之海。失敗者有的在掙紮,有的在墮落。另壹種是科學發現、技術進步,在推動工業社會發展的同時,沖擊了純文學的地位、影視、光盤等的功能。,以及文藝的消遣和享樂主義沖淡、溶解了人們高尚的詩意,導致了文學的商業化等等。金錢的魔力驅使壹些作家把文學當妓女玩,無聊的段子,低俗的身體寫作,舌頭、床頭、拳頭等“三頭文學”組裝的名人“隱私”...光天化日之下。以感官刺激為主體的媚俗文化,打著商業文化的旗號虛張聲勢,招搖撞騙,沖擊人心。它潛移默化地侵蝕著作家的良知,使文學應有的功能逐漸失去了批判精神和文學的基本認知價值和審美價值...這不是危言聳聽,彜文學也不是在真空中。

面對現實,我們不會恐慌,也不會悲觀失望。套用壹句流行的話,文學的現狀既是挑戰也是機遇,是壓力也是動力。

古今中外的歷史和現實警鐘長鳴。文化是壹個民族的臍帶,是其生存、繁衍、傳承的基礎。壹個文化被摧毀或被迫消失的民族的悲劇不言而喻——這樣的民族在當今世界並不少見。

文化不僅是人們感情的宣泄,也是開啟人們智慧的鑰匙,是科學發現和技術進步不可或缺的拐杖,是生產力發展的推進器,從而對經濟繁榮和社會進步起著看不見卻又無處不在的作用。“文化搭臺,經濟唱戲”這種膚淺的論調,把文化看成是對舊社會小媳婦角色的膚淺理解,在理論上背離了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在實踐中危害極大。

“蓋文,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曹丕《典論論文》中的這段話,千余年來褒貶不壹。被視為國家頭等大事,不敢完全認同。從修身養性和道德建設的角度來審視,似乎也是合理的。人在焦慮中清醒,在困難中奮起,有各種層次的發展主動性。

掃描當代彜族文學後,為了使其從鞏固的灘頭陣地上獲得更多的成就,很多話吐出來不是不好聽,也不是不思進取。

文學是人民歷史運動的產物,歷史運動中的人民是文學表達的主體。能否正確揭示和反映歷史運動的主要力量,取決於從事這項工程的人。“文章千古,得失盡人皆知。”文學創作是壹項孤獨的、自作自受的崇高事業。當今社會,想發財,不如從殺雞賣鞋做起。如果想提升事業,射擊馬術可能是最好的敲門磚。創作需要淡薄的名利意識。無論是為了“官方”,還是為了人民,都不應該忘記,文學創作是壹種責任,是壹種犧牲,是對大眾的貢獻。許多先驅在這方面樹立了榜樣。已經去世的李喬和樸美福,無論頭上頂著什麽光環,都決心創作。壹大批生活在基層的農民、工人和作家辛勤工作。其中,20世紀50年代崛起的蒲飛和新時期以來壹直與土地打交道的李世學令人欽佩。龍誌毅同誌,解放前參軍,建國後長期擔任領導職務,可謂“官高壹級,威望很高”。他是彜族人中的省部級幹部之壹。他的成就是可預見的,平易近人的,受歡迎的,在忙碌的日子裏也從未忘記創作。他出版過《省城趣聞》、《政治》、《八旗亭懷古》、《冷暖人生》和《第三》。從存在的角度看,做人和做作家應該是辯證統壹的,人品和文筆應該是成正比的。彜族文學的發展需要大寫字母的作家。

承前啟後簡單明了,未來是手段,是進步的基石。開放是目的,是對“去”的繼承和發展。“繼往開來”的前提是認識“過去”近百年來,關於彜經的搜集、記錄、整理和研究的文章數不勝數,為“開”者提供了鑰匙和拐杖,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我讀書不多,也沒有深入研究。我表面的感覺是,歷史悠久,人口眾多的彜族文學,博大精深,猶如徜徉在海洋中。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挖了多少獨家新聞了?多少桶?不可能的。對其合理性做了大量工作,令人欣慰,但似乎還不足以深入其本質。無論從梳理文化史的高度,還是從認識彜族文化的特點,還是從發展當代彜族文學的高度,都不能說不是缺陷。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之壹就是很多史料缺乏深入的探討。例子比比皆是,比如170萬年前的元謀人和彜族有沒有關系,是什麽關系或者為什麽沒關系?李喬同誌生前多次提到,安半坡出土的甲骨蔔辭,大部分與舊彜文相同。劉耀翰先生的弟子用彜文破譯舞陽出土的龜背文字。它們和漢字是什麽關系,是水乳交織後壹脈相承的分支嗎?雲南的簡稱,目前流行的說法,源於古滇國,那麽這個“滇”是什麽意思呢?古滇王國的名稱是來自滇池還是古彜語中的“滇”字是“鷹”的音譯?“昆明”或古彜語“水邊村或水邊鎮”的音譯是壹種怎樣的解釋?以三星堆出土文物為標誌,享譽中外的巴蜀文化和彜族文化有關系嗎?如果有,有什麽關系?彜族先民曾經生活過的滇池周邊三十七個部落去了哪裏?今天以滇池為中心,半徑兩三百公裏範圍內的許多地名——包括楚雄,這是魏初和南雄的簡稱,武定、祿勸、彌勒、瀘西等-和彜族祖先有關系嗎?彌勒縣最典型的名字是東漢傳入雲南的佛教佛彌勒,還是以西漢丁原六年(公元前1165438)壹個叫彌勒的彜族部落首領命名?為什麽1932改名為開元的阿米洲是彜語音譯的小地方?南詔這個地方政權興衰的根本教訓是什麽?南詔德化碑給我們多少歷史啟示?十月陽歷在世界歷法中的地位是舉世公認的。對彜族先民的生產生活乃至整個文明進程起到了什麽作用?《夜郎自大》不可取。夜郎與彜族先民的關系似乎不應該被遺忘...

我不是墨守成規的文化保守主義者。我從來不贊成睡老祖宗蓋的金床,吃老本。但我們始終認為,了解祖先留下的文化遺產,有利於彜族新文學的發展,有利於美好心靈的塑造,有利於優秀道德大廈的建設,有利於彜族地區各項事業的發展,從而為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做出應有的貢獻。

知古為今用,不知古者無誌氣。只有堅持民族特色,吸收各民族和外來文化的養分,認真總結經驗教訓,牢牢守護文學的花園,發揮十八般兵器,三十六計,七十二變,培育出充滿彜香的絢麗花朵,才能無愧於祖先,無愧於當代,無愧於後代。眾所周知,彜族文學的繁榮發展需要彜族作家寫出自己的作品,而《手在空中》也應該歡迎其他民族的作家寫出彜族,同誌的《涼山月亮》,高瑩同誌的《大吉父子》,鞏留、王松、劉奇、楊誌勇等同誌編著的《阿詩瑪》,以及後來以李廣田先生為顧問的電影,甚至還有今年央視歌手大獎賽上名列第壹的美聲復賽。

總之,彜族文學和各民族文學壹樣,是彜族人民精神道路的歷史記錄,是情感世界的精神家園,是生存和傳承的臍帶。客觀上,當代彜族文學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但是否與近千萬人口的彜族相稱,是否符合時代發展的需要,恐怕還不能拍著胸脯做出肯定的回答。所以,有火之美譽的彜族人民,不要忘記魯迅先生的文學是“民族精神之光”,高舉著“指引民族精神未來的明燈”。衷心祝願在壹年壹度的火把節即將到來之際舉辦的第二屆中國彜族當代文學研討會,把火炬綁得更粗更大,燒得更旺更旺,舉得更高更遠,映照現實,照耀未來,照耀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