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開頭就註定了“她”和“他”再也不會相遇。只有通觀全文,才能深刻透徹地感受到“他”對“她”撫摸的腐朽欲望,甚至不在乎皮膚的枯萎。
通讀全文:
常瑩剛出生到壹歲的時候,因為壹場突如其來的高燒失明了。壹生的悲劇命運也來了。父母的無情拋棄和“爺爺”的無私收養,只是增加了常英在地獄般的世界裏的喘息時間。我想在常英“爺爺”去世前後保護她,壹手決定了她的命運,她被改造成了男人。壹年半後從常英身上抹殺了所有女性特征。她頭發短,胸部扁平,不會幹月經帶,甚至站著小便。從此,她不再叫“常英”,而完全改名為“常勇”;把性別改成“男”。但是女人的聲音和體型讓她在人們眼裏變成了雌雄同體,表現出壹種很奇怪的不同。
爺爺教常勇如何以壹個盲人的身份生活在這個黑暗惡毒的世界裏,教他占蔔和判斷的占蔔技巧,然後他就默默死去了。留下了壹個被生活冷凍的畸形“常勇”。
沒有爺爺的保護,常勇很難在這個寒冷而危險的世界生存下去。沒有人請他算命,只有無情的眼神,懷疑和戲謔。他孤獨悲慘的生活,黑暗的恐怖,肆虐的饑餓,再壹次激起了他體內堆積的欲望。常勇曾經抗拒爺爺把她當男孩撫養,這次他又壹次渴望靈魂深處的“常英”,因為她是壹個18歲的少婦。
在這篇論文中,另壹個同樣不被世人認可,不被當作人的楊德清遇到了常勇。被命運如此折磨的兩個人,錯誤地互相安慰,互相扶持,安靜地享受著世界的拒絕,享受著只有在夜晚才能得到的純凈月光。
常勇和楊德清都是殘缺的人,常勇是人性的畸形,楊德清是心理的殘疾。同病相憐的兩個人終於下定決心不再茍延殘喘。他們想得到人們的關註和尊重,他們想走出這個冰冷的地獄。
馬鼻在下文中的表現,需要的是不潔的、最底層的人的代表,需要的是被普通人討厭卻又懼怕的鬼神使者。在遇見神靈的那壹天,楊德清和常勇在圍觀者的恐慌和喧嘩中,以極其冷酷殘忍的自殘方式完成了人生的蛻變。他們終於好像走出了地獄,成了人們眼中的半神。
從這壹次開始,兩個人的命運變化更大了。楊德清急於向世界證明自己,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和自殘。他不僅向諸神獻祭,也向自己獻祭。直到瘋狂到了極點,妳才筋疲力盡。當他回到常勇身邊的時候,他用自己最後的力量完成了壹個男人需要給女人的壹切,然後在常勇的懷裏安靜的解脫了。
常勇也在遇到神靈後成為了人們眼中的半神。但他始終活在每個人和他自己搭建的舞臺上,盡情地、誇張地、悲壯地表演。即使楊德清的死也改變不了常勇監獄般的生活,他的心理已經完全扭曲了。這種痛苦是身體上的,也是精神上的。他知道自己是在為大家表演,但還是笑著流淚,仿佛生如死,沒有盡頭。
文章最後部分的推土機已經碾壓了所有的真相,所有的壹切終將走到盡頭,所有的表演即將結束。常勇和楊德清生命的結束也是高潮。常勇帶著人們的嘆息,帶著楊德清的希望,帶著自己的尊嚴,在所有人面前,向他心中的神靈獻祭。是飛蛾撲火還是鳳凰涅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