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大叔冷笑著問,還記得我剛才說的這個巫術的名字嗎?
我說:四眼門衛。
“是的!這種巫術在這壹點上很奇怪。因為嬰兒的靈魂是附在蛋上的,老母雞用屁股壓著這些蛋孵化,所以這些死嬰的靈魂是無法重生的。如果蛋孵化的時候它們沒有重生,那就只能發呆了。所以大部分死嬰都會選擇附在雞身上,至少繼續活下去。”
我趕緊問:也就是說,這些用特殊方法孵化出來的雞,出生後,身體是雞,靈魂卻是那些死嬰?
西裝大叔點點頭:沒錯!用這種方法孵出的小雞出生後,它們的主人會選擇它們的手和手指中的任何壹個,用針刺破手指,擠出壹滴血給小雞喝。它們壹旦喝下,就會因為極度的怨恨而與主人交流。當他們的主人不在家的時候,他們會照顧這個家。每當有陌生人來訪,它們不會吠叫,也不會尋找食物,只是靜靜地看著。
我嚇了壹跳,說,媽的,真的?能有這樣的神嗎?
西裝大叔說:還有壹種更誇張的說法是,這只小雞和主人通靈後,它的眼睛就是主人的眼睛。當陌生人來訪時,它眼裏看到的東西可以傳給它的主人!
這真的嚇了我壹跳。看到我壹臉的不確定,嘴巴壹咧,西裝大叔說:這就是傳說中的四眼門衛。妳可以不相信我,但是如果有機會,妳可以抓到馮坡養的那些小雞,壹看就知道真相了。
我說,看?
西裝大叔說:看妳眼睛!
我說:妳有什麽看法?
西裝大叔說:雞只有壹個眼皮,而且和人類相反,眼皮在下面,而這些用巫術做出來的雞有兩個眼皮,眼睛是四個眼皮,所以叫四眼門人!它們的眼瞼和人類壹樣,長在地板上。
說了這麽久,我終於明白了。
原來這只雞,也就是所謂的四眼門童,是太監和權貴們專門用來看家的。在古代,狗被用來看家。那些當權的太監可能覺得時間長了沒意思,就想弄點新潮的。偏偏這個四眼門童還挺神奇的,於是他們就不分青紅皂白的屠殺嬰兒,不顧利民百姓的死活。這樣壹個腐朽的王朝遲早會滅亡。
只不過朝代更叠,時代變遷,但這些惡毒的巫術技術卻悄然傳承了下來。
我問:就是說妳壹進馮夫人的院子,就馬上意識到不對勁了,對不對?
西裝叔叔點點頭說:那些雞壹動不動地盯著我。我從他們眼中看到的不是惡意,而是憐憫。只有靈魂最純潔的嬰兒才能有這樣的眼睛,於是我意識到,這些雞不是從小被人肉餵養的,因為它們雖然從小被人肉餵養,但它們總是盯著人看,但它們的眼睛是邪惡而惡毒的,它們想沖出去吃人。
我們又和他聊了幾句,我們就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我躺在床上靜靜地思考。今天給西裝叔發短信的時候,他已經回酒店了。如果算時間的話,他肯定沒有在馮夫人家待太久。
而我跟蹤馮坡,壹點蛛絲馬跡都沒有。雖然我沒學過專業跟蹤,但我肯定沒有泄露,但馮坡就是知道有人在跟蹤我。
想到這裏,我激動得坐直了。我心想:也許,馮夫人壹直沒發現有人跟蹤她,但那些四眼門衛發現有陌生人偷偷溜進她家,所以馮夫人趕緊回了家?
說實話,歷史上巫術和厭惡勝利的手法確實很有名,很神奇,但我總覺得西裝大叔說的四眼看門人沒那麽誇張。
但事實擺在我面前,我肯定沒有透露,但馮坡只是趕緊回了家。
我覺得這裏面有蹊蹺!
第二天白天,西裝叔說先回市裏,他有事。我們道別後,我先去了桑槐村,準備再假裝路過馮夫人家,趁機看看那幾只雞有什麽不同。
進了桑槐村後,為了不顯得那麽著急,我掏出了煙,在村口和幾個老人聊了起來。
我發現在這些老人中,有壹個會說話的光頭老賊!
他和我聊了兩個多小時,熱情壹點都沒有消退。他和我聊的話題從世界大事到吃屎,第壹句在航母上,下壹句就在開襠褲上。
我甚至覺得這老頭瘋了,對吧?妳是想故意延長和我的聊天時間來抽煙嗎?因為我們聊天的時候,我時不時的給他壹支煙。想到這,我直接從口袋裏掏出壹盒好煙遞給他,說:“老伯,今天跟妳聊天真開心。我有事,就不打擾妳了。我以後再和妳談。”
村口壹個人都沒有,就我們兩個,其他老人都回家吃午飯了。我給了他壹盒煙後,正準備離開。誰知他笑著小聲對我說:餵,小朋友,妳來我們村幹什麽?
我楞了壹下,回頭看了他壹眼,笑了:沒什麽,就是玩玩。
光頭老頭笑了笑,奇怪地說,好玩?晚上天黑了放松壹下?
他不會說普通話,用的是家鄉話,但我聽得懂。我壹時無語,轉身往回走,遞上壹盒好煙。他說:“老人家,我從小就喜歡晚上散步。飯後散步有助於我的健康,延長我的壽命。”
“去參加舞會吧,別廢話了,快點,再拿壹個箱子。”禿頂老人笑著向我伸出枯槁的手掌,意思是我再給他壹盒。
我身上只剩下兩個箱子了,但我還得再來壹次這個桑懷村。為了不讓秘密泄露出去,我全身都笑了,又拿出壹盒煙遞過去,說,老頭,妳真聰明,晚輩佩服妳。
光頭老頭怪笑壹聲說:“孩子,妳是個豁達懂事的人。我喜歡,但是我勸妳不要再去馮婆家了。馮坡不是妳能得罪的人。”。
我漸漸克制住臉上的笑容,小聲說,老頭,妳說這話。...
禿頭老人抽出壹支煙。我趕緊掏出打火機給他點著了。他滿意地點點頭,拍拍我的肩膀說,這幾天妳每天晚上都來村裏吧?
我點點頭。
他說:前天晚上,妳和那個西裝男壹起來的。
我,呃,喊了壹聲。
他補充道:前天晚上妳自己來的。
我還是,呃,叫了壹聲。
他最後說:昨晚,是那個穿西裝的男孩。
我用力點頭,說,可以!講到這裏,光頭老頭突然神秘地笑了笑,語重心長地說,小子,妳是個可憐的孩子,心地很好,但妳還是太年輕了。妳被當成了槍,妳知道嗎?
我嚇了壹跳,突然覺得這個光頭老頭應該知道什麽秘密,而且他今天故意拉著我聊天吹牛,應該是為了單獨跟我說這件事。
我急切地說:老伯,請妳給點意見!
他抿了壹口煙,低聲說道:妳沒註意到嗎?妳們兩個壹起去找馮坡的時候,總是去馮坡家,但是他根本不進院子,而前天晚上妳來的時候,就偷偷溜進了馮坡家。
我有點不好意思,有種做賊被抓的感覺。但他接下來的壹句話,完全把我震在了原地。他說:妳知道那個穿西裝的男孩昨晚來到村子後做了什麽嗎?打死妳,妳也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