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太宗十壹年,80歲,從陳禪師處遷到趙州古城,被信眾勸留西關觀音寺。他40年來壹直在宣揚佛教和禪宗,成為叢林的典範,被稱為“趙州古佛”。
趙州禪師以其深刻的悟性和時代性而聞名。當時人們說起中國禪林中的僧人,都說“南有雪峰,北有趙州”,也有“趙州眼界破四界”的美譽。
在遙遠的南方,江西信陽會稽山入口處有壹座“趙州關”,福建雪峰壹村禪師道場有壹座“紂王亭”。由此可見趙周禪師在禪宗中的地位。
這位禪師雖然以道學聞名,並得到燕趙二王的扶持,但生活卻十分簡樸貧困。他的“繩床壞了用繩子綁著燒掉工資。”他經常是“褲子沒腰,夾克沒嘴,頭青灰。”圖庫奇床,破蘆葦墊,老榆樹枕頭都是裸露的。"
正是在這種艱難的生活環境下,禪師傳播了祖師爺的印象,吸引了世界各地的學者。眾所周知的“去茶”、“洗碗”、“庭前柏籽”、“狗無佛性”等案例,不僅開導了當時的許多禪僧,而且流傳後世,歷久彌新。
自宋代以來,以“說”為方便的禪宗在中國盛行,而禪宗大師趙周的破案語錄是人們研究得最多的,許多人受到趙周語錄的啟發。其中“狗無佛性”更為凝練,“無門可通”,成為禪宗的壹大主張,至今仍是中國、日本、歐美最受歡迎的公案。
趙州禪師住在120。他死後,寺內建塔供奉衣缽和舍利,謚號為“真禪師”。元明時期,先後修建了古佛堂和大慈堂,供奉甄姬禪師的石刻頂部。寺內現存的趙州塔建於元歷三年,全稱“大元趙州古佛真光報國塔”,高33米,七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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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趙縣有壹座柏林禪寺。唐朝時這裏叫觀音寺,有壹位後來被稱為趙州古佛的禪師就駐紮在這裏。第壹次去柏林的禪寺,第壹次看到那些古柏、古跡、古塔、佛塔,有種親切熟悉的感覺,仿佛這裏有壹種與茶有關的緣分。
事實上,趙州老和尚以“去吃茶”壹案聞名天下。
那年秋天,不知怎麽的,白天又悶又熱,堪比夏天。
通往欒城的小路上沒有行人,連商販也看不到幾個。陽光照在黃土路上,縹緲著熱浪般的光影。
壹個瘦骨嶙峋的行僧行色匆匆。他脫下脖子上的布巾,擦去臉上滴下的汗水,看著前方。我看到不遠處有壹棵大樹,知了在樹上叫,樹下有壹個瓜攤和壹個茶攤。
他的腳步慢了下來,脫下肩上的籃子,坐在了隔間的長椅上。小販走過來說:“妳想要壹個甜瓜嗎?沙子是甜的!”和尚看著桌上整齊包裝的紅砂瓜,咽了口口水,問道:“這茶多少錢?”
等了很久,小販以為自己有大客戶了,沒想到新來的人只是喝茶,熱情頓時淡了很多:“茶就夠了。”和尚吐了口氣:“那就先來碗茶吧!”
小販拿起壹個大破茶碗,用半個葫蘆做成的水瓢從壹個大木桶裏舀了壹碗茶。茶,其實只是野梅葉在水裏煮的幾片湯,和尚卻像喝花蜜壹樣壹下子喝完了,對小販說:“再來壹碗!”"
小販把茶碗倒滿,只見和尚從背簍裏翻出壹個硬邦邦的饃饃,和著茶水甜甜地吃著。
小販壹邊用藤條驅趕瓜周圍的蒼蠅和昆蟲,壹邊對和尚說:“吃壹個瓜吧,甜沙,三便士那麽大!””和尚看了看瓜,又看了看手裏的饅頭,搖了搖頭。
小販嘆了口氣,問:“妳總是去哪裏?”和尚放下手中的饃饃,雙手合十道:“去觀音寺拜見主人。請問施主,離觀音寺還有多遠?”
小販說:“啊,我要去朝拜趙州的老和尚。然後妳得休息壹下,趕緊離開,不然天黑前到不了。”“唉,”和尚說,“我想貧僧年輕的時候是跟著我家老師來的。為什麽現在路越走越遠了?”
小販說:“求道,求道,心中有欲,路自然長。”和尚點頭道:“施主說的很有道理。如果妳參加研究,妳可能會有所啟發。”
小販笑著說:“得道便得道。我通常在這裏賣瓜和茶。我看見有人進了趙州門,卻沒看見多少道士。”和尚點點頭,沒說話。吃了壹會兒,我把背上的竹桶裝滿茶葉,就出發上路了。
天已經黑了。看到前方隱約出現壹座房子的輪廓,和尚加快了腳步。只見兩扇緊閉的山門,上面掛著壹塊“觀音院”四個字的牌匾。很多地方掉漆,但字跡是唐書法,中心充滿朝氣。
男仆大喜,敲山門。不壹會兒,壹個駝背鶴發的老和尚出來開門。
男仆迅速雙手合十,敬禮道:“我認得這塵土,我是從焦挺縣來拜謁禪師的。我可以簽單嗎?”
老和尚看了看他,轉身說:“跟我來。”
陳至急忙跟上:“我想先向老和尚致敬。”
老和尚什麽也沒說,只是向前走去。陳至跟著老和尚穿過幾棵柏樹,來到後院的方丈房間。老和尚向內壹指,離開了。
陳至在門口站了壹會兒,突然他聽到身後有人喊:“師傅,師傅!””壹轉身,只見壹個黑臉和尚在叫壹個中年和尚,說:“廟裏又沒有米了,明天不能做飯了。早餐連粥都不會做,只能做米湯。如果我繼續這樣下去,我就再也不能保住這個寶座了。"
醫院老板搖搖頭說:“唉,別說妳的皇位了,連我這個醫院老板都當不下去了。妳看,這個月不管誰來求法,和尚都教人‘有茶’。不僅買茶葉貴,後院的竹筍也快吃完了。我們沒有什麽大的捐助人,也不知道中秋節怎麽過……”
奏折也嘆了口氣,揮了揮手,“那就說吧,我還等著飯煮呢。”
醫院的老板轉過身,正要進去,卻看見陳至站在門口,奇怪地說:“咦?妳為什麽站在門口?”
“我是來向方丈致敬的,”陳至說。“壹個老法師把我帶到了這裏。我懷疑這樣進去是不是太放肆了。”醫院的院長說:“跟我來。”
知塵跟著院主進了住持廖。這個方丈的小屋只是壹個破舊的小屋,只點了壹盞燈,有點暗。
房間裏除了幾把舊椅子,壹尊雕刻的佛像,壹雙掛在隔斷上的草鞋,沒有任何裝飾。角落裏有壹張破床,壹條腿斷了,壹些柏樹樹枝被繩子捆著勉強支撐。
只見座位上坐著壹個矮小、憔悴、黑臉的老和尚,沒有穿襯衣,壹件又破又舊的短外套,好幾個地方都爛了——這是趙舟辭掉禪師。座位旁邊坐著壹個高高瘦瘦的和尚,椅子旁邊放著香包等東西。想必他也是來拜訪方丈的。
主人讓陳至坐下,並喊道:“和尚。”石凳上的老和尚緩緩擡起眼皮,看了他們壹眼,指著第壹個和尚問道:“妳們去過我們觀音寺嗎?”
和尚站起來,恭恭敬敬地回答:“沒來過。”老和尚說:“哦…喝茶吧。”
和尚相當不解,只好站起來出去了。
老僧又轉識塵。知塵心裏壹陣激動,雖然看到趙老僧這副模樣有點失望,但他畢竟是悟禪大師。在家中和路上醞釀已久的禪宗公案,幾乎是脫口而出。他暗自擔心,打了這些戰線。也許就像當年的老和尚壹樣,被當作法器,放在方丈的房間裏當服務員,這是不為人知的。那時候我天天和老和尚在壹起,說不定很快就開悟了。另外,我通知了天下所有的人去祭奠老和尚。看,很漂亮。哎,等等,這趙州的觀音寺窮到我剛聽說連飯都吃不上。如果我留在這裏...
老和尚問:“妳去過我們觀音寺嗎?”知塵壹楞,這不就是我剛才問和尚的問題嗎?不在這個禪宗公案裏。他站起來,恭恭敬敬地答道:“我年輕的時候,跟著家師來這裏拜謁。這是告別。請老主人警告我……”
老和尚說:“哦…喝茶吧。”知道塵埃現在凍結了。
院主不解道:“和尚,讓剛才沒來的人喝茶吧。怎麽這壹個都被教喝茶了?”
老和尚叫道:“師父!”院長很快回答:“這裏。”老和尚道:“妳也有茶!”大師怔了壹下,然後笑了起來,好像放下了什麽東西,於是他帶著陳至出了方丈的房間,去了茶寮。
當我離開的時候,陳至忍不住看了老和尚壹眼。老和尚還是和以前壹樣瘦弱邋遢,但在這種瘦弱邋遢中似乎有壹種力量直指人心。老和尚突然擡頭看著陳至,但陳至害怕地低下了頭,不敢與老和尚對視。
陳至和醫院的老板來到茶寮,看到先來的那個又高又瘦的和尚已經進來等著喝茶。茶頭給三個人端上了三碗茶湯。“哎,我後來和醫院的師傅壹起來的,”誌琛奇說。“妳怎麽知道是三碗茶?”茶頭和尚壹笑道:“我剛路過張遼,看見三個人進來,就回來燒水點茶。”
知塵還是不懂,但又不好問。另外我長途跋涉又渴又餓,也顧不了那麽多了。我趕緊接過面前的茶喝了下去。茶是用筍幹、豆角、姜片、青鹽等煮成的。味道很甜,但是大部分茶碗都碎了,有的還碎在壹起。
因為餓了,他們三口就把茶吃完了,舔了舔嘴。院主也慢慢吃完了壹碗茶,茶壺裏的水又開了。茶頭將早先舀出來的壹碗茶湯倒入壺中“存沸”,將茶餅分成兩碗“養華”,再將兩碗新煮的熱氣騰騰的茶湯呈獻給二人。
陳至捧著碗說:“方丈和尚請我們三個壹起喝茶,師父怎麽不來?”茶頭笑道:“茶禪就是緣分,各有各的緣分。”
師傅從座位上站起來,擦了擦嘴,說:“我不和妳說話。喝完茶妳可以帶他們留下來。”出去了。
他們又吃了壹杯茶,才感到豐衣足食。茶頭把幾個人用的碗和茶具壹壹收拾幹凈,然後起身說:“我帶妳去住下。”
出了門,壹陣冷風掃過,陳至不禁瑟瑟發抖。茶頭笑道:“趙州這個地方,白天極熱,晚上極寒。”
還好肚子裏有三碗茶,不然我也不會冷死。正想著,已經到了客房,客串老師已經睡了。茶頭叫醒了主人,給了他幾句話就走了。
這時,陳至要求先來的那個又高又瘦的和尚要有個好名聲和壹個德行,他們被安排住在壹個寮屋裏。小屋裏只有壹個土炕。房間裏到處漏風,亂塞茅草。床上沒有床墊,只有壹張舊的蘆葦席蓋著。燭光下看,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油和汗浸透了。
兩人相視苦笑,也只好胡亂睡下,將頭湊到胸前。過了很久,壹德說:“陳至哥哥,妳睡著了嗎?”“我睡不著,”陳至說。
壹個德國人說:“我不知道這被子聞起來有什麽怪味,但我受不了。”
陳至嘆了口氣,說:“就湊合睡壹晚上,明天再做打算吧。”
壹個德國人道:“明天?明天妳還會在這裏,但我要走了。”
“我從小就跟著我的主人,”陳至說。“他最尊敬的人是肇州的陳聰禪師。他說陳聰禪師是最開明的禪師。我出來之前就跟師父說了,不開悟絕不回去!”
易德道:“悟,悟,沒那麽容易!另外,如果妳開悟了呢?禪師陳聰並不是壹貧如洗,但是他邀請了所有人來這裏喝茶。我不知道他是否開悟。”
陳至說,“我認為‘喝茶’這句話很簡單,但卻非常有力。雖然看似什麽都沒說,但裏面沒有什麽是藏不盡的。在家裏,師父經常教導老師:「諸法應統壹,壹歸何處?我想這個“壹”是在“去喝茶”這句話裏。"
“不管他有什麽,我是從北京來的,”易德說。“我受不了這種煎熬。我明天必須回去。”知塵嘆了口氣,也不強烈勸了。
第二天早粥,果是清湯稀米,前壹天說的,直接就能得出身材。知道陳和壹德吃過粥,壹德就要回老家收拾。陳會意,勸曰:“昭周乃禪林古佛也。既然來了,沒跟他要點真正的意義就走了,妳會後悔的。不如去之前跟和尚道別,不要遲到。”
阿德也想了想,就跟著陳至出了齋堂。得知陳禪師在後院種菜,於是到後院壹看,幾個和尚在收紅薯,卻是老和尚趙周在中央鋤地。
壹個年輕的和尚顯然是新來的,他站在地上,背著他的衣缽,向陳禪師行禮,他說:“學者們遠道而來,感到困惑,請老師指示。”
老和尚手裏拿著鋤頭不停地問:“妳剛才是不是早吃粥了?”和尚回答:“我吃過了。”老和尚說:“去洗洗碗。”
陳至和壹德對視了壹眼,壹德低聲對陳至說:“妳明白嗎?”陳至搖搖頭,問道:“妳明白嗎?”
壹德也搖頭道:“唉,妳總說昭周和尚是大徹大悟的禪師,有名。我們來到開悟聽他的警告。誰知道他只說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但這不是誤會?這次我要把我說的話都留下,壹刻也不留。”說罷不由分說拉著知塵回了房間。
阿狄收拾好行李,催促陳至和趙州壹起出來。“妳為什麽不和我壹起回北京?我們有半個觀音院大小的正殿,都是齋主。大過年的,隨便參加個水陸法會就要壹千塊錢。不用說,皇帝親自來我們廟裏燒香,普通官員也對我們敬畏三分。”
陳至問:“那妳為什麽來觀音寺?”壹德哽咽了壹下,想了壹下說:“我是來開悟的……”
知塵也沒多問,就隨他去了,他急求佛法,不願意就這樣回去,也不會跟他去北京的什麽大寺廟。只是說多呆幾天。
知塵幫阿狄提著香囊,送他出了城門。到了大殿,看見壹個趙州來的老和尚在和壹個書生說話。“我們去聽聽,”陳至說。
壹個德國人撅著嘴:“無非就是說‘去喝茶’和‘去洗碗’。有什麽好聽的?”但是我被灰塵拖到了大廳的後面。
只聽書生道:“問法師,佛順從壹切眾生,不取壹切眾生所欲,是這樣嗎?”老和尚回答:“是的。”
書生笑著說:“老法師手裏有壹尊拄著拐杖的雕像。能給我嗎?”趙州老和尚看著他說:“君子不奪人之恩。”
秀才說:“我不是君子。”老和尚道:“老和尚也不是佛。”
陳至躲在廟後,忍不住笑著對壹德說:“妳還去嗎?”壹德道:“他連佛都不想做。我還能從他身上學到什麽?如果妳不回家讀聖經,那就算了。”於是出了山門就走了。
雖然陳至不能理解老和尚和其他人打架,但他是最實際和勤奮的。他在觀音寺掛單的時候,除了念經,早晚上課,出坡,其余時間都在茶館裏幫茶頭大師洗茶具,打掃屋塵。
茶頭大師沒有問他為什麽來這裏幫忙,他讓他為所欲為。只是每天都有大量的人來吃茶,或者好幾天都沒有人。大多數來喝茶的人都是邊喝茶邊聊老和尚的倡議。
幾年後,陳至攢了錢,聽了許多公案。我是因為關註了茶頭大師的日常煮飯和佛前奉茶,才逐漸學會了炒制的方法和奉茶的儀式。
茶頭大師很白,我經常在想,在趙州這種風沙很大,洗起來很不方便的地方,茶頭大師怎麽能保持壹塵不染,不修邊幅。
廟裏經常缺糧,有時還叫大家去百姓家裏化緣。這個時候,陳至其實很郁悶,但看茶頭的師傅總是淡定從容,剩菜拌著生菜醬吃得津津有味——他吃的東西都像茶壹樣甜。
壹天早上,陳至早早來到了茶館。本來是觀音菩薩的聖誕節,但是早上,她要給佛祖泡茶。茶頭大師雙手插在袖子裏來到茶館,卻不泡茶。
陳至驚訝地看著茶頭大師,正要問壹個問題,茶頭大師首先問道:“妳為什麽來觀音院?”回答說:“請陳禪師打坐。”
茶頭大師又問:“妳要什麽?”陳至答:“求禪。”
茶頭問:“禪在何處?”知道塵埃迷茫了壹段時間,心裏有了壹個很大的謎團。茶頭大師已經坐在蒲團上,閉著眼睛說:“不懂就問。”
茫然地來到張的房間,遇見壹個打著呵欠走出來的肇州老僧。當他看到陳至時,他問:“妳在這裏做什麽?”陳至說:“問禪。”
昭周和尚又問:“妳是哪裏人?”陳至說,“茶室。”
老和尚說:“去喝茶吧。”知塵受言悟,豁然開朗。
陳聰禪師
無論當時還是後來,他都是禪宗的大宗師,但在觀音院期間,生活十分清貧。
直到陳禪師118歲,才在去世前兩年得到燕趙二王的支持。在趙巖和趙州兩王長達兩年的師徒關系中,也為後人留下了許多案例和許多軼事。其中,王召為陳聰禪師所寫的詩也被刻在陳聰禪師的題詞中,曰:碧溪月明鏡中。我自學,天下趙州。
原來的觀音寺,兩千年來幾經易名,如今卻叫“趙州柏林寺”。從柏林退下來恢復這條禪宗古道的靜慧老僧,曾經展示過趙周老僧“去喝茶”的案例:壹千多年來,無數禪者對這個案例有著各種各樣的解釋和體會。這個故事向我們揭示了壹個非常深刻的佛教道理。學佛不是智力問題,而是實踐問題。對禪的體驗也是如此,就像要知道茶的味道,必須要自己把茶喝下去,才會知道是花茶,是烏龍茶還是龍井,是涼的還是熱的。
有壹次,白林寺現任住持明海禪師來北京老舍茶館喝茶時,也做了類似的啟示。當時他指著壹個茶幾說:“禪有壹個很重要的精神——去接觸。”比如這個茶幾,我們要認識它,要觸摸它,直接觸摸它,去做!動手吧!赤膊上陣!去做,去觸摸,妳就會知道。所以禪非常重視體驗。從書上看,禪是什麽?妳經歷它。說到茶,‘吃茶’,要直接喝。生活也壹樣,妳要直接去接觸。妳直接愛壹個東西,妳為它付出,為它受苦,妳就會知道。"
家裏有肇州禪師的塑像拓片,煮茶時會在佛前奉上壹杯清水。喝茶的時候被杯子燙到沒關系,就讓它燙著吧;或者聞聞茶香,沒關系,就讓它聞吧。我只是把我的心藏在這小小的壹杯茶裏,把它收起來,放在現在。壹個朋友泡茶的時候熱得站不住,問我,妳不覺得熱嗎?我伸出手給她看:妳看,我燒繭都沒感覺。
禪和茶帶給我們的是面對面和寧靜,問心無愧。搜了很多詩,還是覺得中國佛教協會原會長趙樸初先生寫的壹首簡單的詩最適合作為本文的結尾:
七碗好吃,壹鍋真有意思。
有茶不如空捧十萬。
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