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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白發人送黑發人,真的是壹輩子忘不了的事嗎?

表哥被查出肝癌的時候,發了個牌子:肝癌晚期,辭職。

表哥是我們中最優秀的,壹次性通過司法考試,在事業單位做職員。

過了壹會兒,我媽帶我去醫院看望表哥。化療讓他蒼白了,瘦了,但他還是那麽溫柔,笑著和我聊天。

月經和他叔叔輪流照顧表妹。他們仍然很樂觀,希望治療會有效果。但是,這個時候,除了樂觀,沒有別的辦法。

我媽每次帶著月經打完電話都會哭成淚人,說我表姐太可憐了,月經怎麽受得了。

三個月後,表哥走了。

葬禮上,月經說,去了就好。他太痛苦太痛苦了,到了天堂就不疼了。

當工作人員把我表姐的遺體推到靈堂的時候,月經幾乎是壹步壹步走的,邊走邊哭:我的孩子出來了,我的孩子出來了...

我們都哭了,抱著月經,誰也站不起來。

告別儀式結束後,我們在另壹個房間等待火化。骨頭推出來的時候,舅舅讓我們憋著月經,這樣她就受不了了。

工作人員把我表哥的骨頭壹點壹點碾碎,放進骨灰盒裏。

月經壹直低著頭坐在凳子上壹言不發。

葬禮結束後,我們把表哥的遺像寄回家。

舅舅壹動不動地看著表哥的遺像,壹言不發。我看了看舅舅,老人的背駝著。

兩位老人辛辛苦苦了壹輩子,終於把兒子撫養到了頂峰,人生剛剛走上坡路,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父母如何承受?

現在,表妹已經走了9年,我也做了媽媽,更了解月經大叔的痛苦。

如今,他們似乎已經走出陰霾,將參加廣場舞等各種活動。他們見到朵兒,也會聊起我表哥的童年等等。但是他們在夜深人靜,午夜夢回的時候是壹種什麽樣的心情呢?

也許現在,他們只能努力過好每壹天,至少不讓天上的表哥擔心。

或許,他們的生活已經不被期待,只能過壹天算壹天,等待再次見到表哥的那壹天。

無論如何,這種痛苦可能會愈合結痂,但永遠不會消失。

陰陽相隔,留者最痛苦。

1997年,表哥還在上大學。有壹天,月經叔叔接到公安局的電話,讓他們去壹個山上認屍,從此開始了父母的噩夢。

表哥不知道為什麽,選擇了跳崖自殺。直到現在,大家都不明白為什麽。為什麽壹個好人會自殺?家裏條件還不錯。我叔叔是工商局長。他是獨生子。從小到大,他壹直不愁吃不愁喝,身體也沒毛病。親戚們暗自猜測,他可能是因為談了大學的另壹半而受挫,否則沒有其他原因。。。

記得回到家,看見姨媽躺在床上,眼裏含著淚,喃喃自語著為什麽人會處於半昏迷狀態,讓人感覺真的很難受。

更別說做父母了,如果我們堂兄妹都接受不了,更別說他們了?

從那以後,我們每年都要負責去給表哥掃墓。舅舅舅媽不去,那時候傷心欲絕。我叔叔是個好人,但他也有精神折磨的問題。他每個月的工資都用來打麻將了,不把錢輸光是不會罷休的。壹開始我們勸他,但他說不玩了,腦子裏就全是想法。還不如讓他計劃。我們只能認為是花錢消災!

這20年來,姨媽姨夫每況愈下,身邊沒人照顧。他們經常住院,親戚們互相幫助。如果沒有親人,真不知道他們會怎麽做。可憐的東西

白發男這輩子怎麽會忘了送黑發男呢?這是他們的辛苦!!!太悲傷了

不敢想,不敢回憶,2019年4月9日,我人生的噩夢開始了。早上送兒子去幼兒園,孩子不對勁。他走到壹邊,口水直流,目光呆滯,壹副癡呆的樣子。當時我已經嚇哭了。我趕緊打電話給孩子的父親,讓他帶孩子去我們縣醫院檢查。我需要核磁共振來檢查他的大腦,但這孩子壹點也不配合。我們立即趕到最近的西南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給孩子靜脈註射了鎮靜劑,並進行了腦部ct掃描。發現孩子腦幹上長了腫瘤,醫生給了我壹點希望。他說,可能是囊腫,我們連夜趕到重慶兒童醫院。在這裏,醫生直接告訴我們,石天不能,我很快就睡著了,感到虛弱和心碎。我受傷了!為什麽我兒子這麽短命?4月11,帶孩子去了北京天壇醫院。在這裏,我的孩子被直接判了死刑。手術做不了,好的結果是植物人狀態,100%復發。我不想讓我的孩子受苦。我不得不把它們帶回家。回家後,我把它們帶回給我的父母,他們總是幫助我,陪伴我。不想再寫了!心裏難過!我不敢太難過。我的孩子在5月29日把我留在了醫院。孩子的葬禮是父親和朋友壹起辦的,甚至父親也為孩子選擇了小墳。我問父親他自己的山。當時孩子已經五歲多了,確實不可能送他回老家,但是他爸爸不同意。妳做夢去吧。孩子自己也不喜歡回老家。他病了,告訴我們不要讓他父親來。如我兒子所願!之前不知道兒子葬在哪裏,幾個月前朋友帶我去看了。家人也沒告訴我兒子埋在哪裏!我知道我以後會悄悄的去見他,背著父母。孩子走後,我8月份起訴父親離婚,要求二胎是我的。大兒子生病的時候,老二才四個月,我還在休產假!幾乎抑郁,還好父母壹直陪著我!

但是,我不是抑郁,而是心肌梗塞。醫生說是悲傷過度造成的。唉!不想!現在真的不敢死了。我死後我的孩子和父母怎麽辦?等我完成任務的那壹天,我會好好陪著我的大寶,虧欠他!內疚壹輩子!想妳,我的兒子!

當表哥拿到中山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時,我們全家都充滿了喜悅,舅舅更是高興。然而幾天後,醫院體檢的壹紙化驗單,將這個家庭推入了黑暗的深淵。

“白血病,不可能!表哥怎麽會得白血病?我不信!”當我聽到這個消息時,我沖我媽媽大喊大叫。可以白紙黑字寫的很清楚:這個骨髓考慮急性白血病的可能性比較大,診斷要結合臨床考慮。

我是看著表哥長大的。他是壹個聰明、勤奮、聽話的孩子。唯壹的缺點是他身體虛弱,經常感冒。我阿姨在他身上花了很多時間。要麽給他營養,要麽給他燉湯。

看著表哥活潑的長大,大家都很欣慰。他是家裏唯壹的孩子。叔叔阿姨都是老師,所以表哥的學習成績壹直很優秀。2002年,我們考上了中山大學,完全出乎意料。

美開始之前有這麽大的變化,壹夜之間舅舅舅媽變白。此後,舅舅和舅媽請假陪孩子去廣州治療,夫妻倆輪流照顧表弟。

經過幾次化療,表妹頭發全掉光了,有時候半夜會痛得哭,而姨媽也在哭。最後病情控制住了,醫生說要合適的話,最好去北京醫院做骨髓置換。

叔叔阿姨沒考慮,借錢帶著表弟去了北京。但是禍不單行。2002年6月,壹場非典席卷了半個中國。2003年3月,非典蔓延到北京。後來聽舅舅說,他們在北京期間,痛苦到了極點。因為當時醫院床位不足,經常被安排在走廊的床位。

非典的襲擊使得醫療資源非常匱乏。許多醫務人員正忙於抗擊非典。表哥的病壹拖再拖。到2003年7月,非典得到了控制。

但是表哥的病情壹次次惡化。那年5月,表哥終於等不到配型的骨髓,去世了。5月底,我姑姑姑父從北京回來,抱著我表哥的骨灰盒,他們好像大了十歲。

見面時,兩人都哭了。當他們回到家時,我姑姑無法接受我表哥已經離開的事實。她整天坐在家裏以淚洗面,神情恍惚。她哭了,甚至幾次暈倒。有好幾次,姨媽想和表妹壹起離開,被姨夫阻止了。

叔叔強忍著疼痛安慰嬸嬸,但他們倆邊說邊痛哭流涕。他們走不出表姐離去的陰影。表哥房間裏壹切如常,他最喜歡的小說《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還在書桌上。

兩個月後,舅舅終於覺得不能再疼了,於是他們在城裏租了房子。每個周末,他們都回來看看,每次都痛得說不出話來。他們寧願在外面過春節,也不願回老家。

叔叔說:孩子不在了,我們就沒有更多的歲月了。現在我們在等待生命的結束,我們可以在墳墓下見到他。我叔叔說,我表哥走後,有壹年他在監考中考的時候,看到壹個長得很像我表哥的男生。那壹刻,他當場忍不住哭了。

現在表哥已經走了17。如果他活著,就應該結婚生子,叔叔阿姨都可以抱孫子了。但是現在舅舅舅媽壹個人住,日子過的很孤獨很冷。

白發人送黑發人,只有當事人才能深刻體會。逝者已矣,留下的人最痛苦!如果問天下父母誰最苦,失去獨立的父母最痛苦!

我和表哥同年,二叔的兒子比我大。2011二十多歲,壹直在深圳這邊工作。我姑姑還帶了壹個兩歲左右的女兒在深圳。後來他老婆懷了二胎,她說要帶回國內胎兒。然後那天壹家人去我小舅舅家吃午飯,叫我爸媽過來。那時候是夏天,天氣很熱。他們晚飯後就要離開了。我媽媽說天氣這麽好,他們休息壹會兒就去。他們仍然堅持要去。後來他們家門口拐彎的時候,撞上了壹輛貨車,很慘烈,基本認不出來了。家裏四口人全部當場死亡。他們騎的摩托車在那個路口出了幾次事故,我爸媽在我小哥哥那裏休息。出來的時候看到路口圍了很多人。我媽當時就慌了。她越走進去,就知道是他們。太悲慘了。我二姨馬上從深圳回來,哭得死去活來。她幾天幾夜不睡不吃。自從他們走後,我真的這麽多年沒見過他們臉上的笑容了。小時候沒見過那種笑容。現在他們已經走了九年了,感覺時間無法愈合!很多年後,我媽說我表妹再也不會請我媽他們吃飯了,但她還是請了。這是命運嗎?

我有壹個表妹,24歲,已婚,有壹對雙胞胎女兒。孩子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因為壹場事故走了。

我表妹是大學畢業,我和我老婆是同學。他們先上了車,然後補票。他們有了孩子之後就結婚了,然後去了我老婆家的工廠上班。出事那天,壹切都很平常,壹切都很平常,但是孩子壹直在哭。

出事後聽爸媽說,舅舅家塌了,舅舅舅媽哭到暈倒,嫂子抱著孩子哭,心都快不行了。

後來舅舅說表哥回來圓夢,讓壹家人過上好日子,讓嫂子看看有沒有心儀的對象,找個好男人嫁了。我老婆直接帶著孩子去我表姐的墳前哭了三天。她不肯走,說無論如何都要把他們帶大,不讓他們改姓。

人的記憶是有時間的,但有些人的記憶大概真的是刻骨銘心。表哥走後,表哥和他們的家人都平靜下來了。每天照顧好孩子就是忙著賺錢。兩個孩子現在才4歲,什麽都不懂,但是已經50多歲了。他們能陪孩子幾年?只能多賺點錢,存起來給孩子,讓孩子以後有個依靠。

每次有人不小心在叔叔阿姨面前說起我表哥,他們眼裏都是淚水,壹句話也不說,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們還是很痛苦,想著自己的孩子。

父親走的時候,奶奶幾天不吃不喝不睡,差點去醫院。最後舅舅實在看不下去了,逼著村裏的醫生幫奶奶輸液。當時大家都很難過,我們也沈浸在失去父親的悲痛中,沒有時間照顧奶奶。後來奶奶病重。那壹年,不到60歲的父親被查出肝癌。我們從來沒有想過“癌癥”這個詞有壹天會降臨到我們最親的人身上。總覺得那是壹件很遙遠,聽得見的事情。但它讓我們措手不及,失去了我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愛的父親。

我記得我們拿到檢查報告的時候,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更別說告訴我爸本人了。再次確診後,我不得不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當時哥哥和嫂子都在上班,嫂子懷孕了,不能自己逛街,就讓爸爸出來幫忙買菜做飯。也是我哥想借此機會讓我爸看看他大兒子在外面的生活。

我也想借此機會陪陪我爸。畢竟自從哥哥離家上學後,父子倆就壹直相處不好。

那是父親第壹次離開家鄉,也是他去過最遠的地方。本來想著辛苦了大半輩子的父親,終於可以享受了。

可是,我到深圳才半個月,我媽就跟我哥說:妳爸太瘦了。帶他去醫院體檢。他為什麽這麽瘦?

不查不知道。壹檢查就嚇壹跳:肝癌中晚期。

其實也是我們作為孩子的疏忽。最近壹兩年,爸爸明顯瘦了很多,但是沒有引起我們的註意。他總是以忙為借口,連過年都不回家。

爸爸體重快速下降是壹個嚴重的信號,但我們錯過了。

這壹次,也是唯壹壹次,父親僅比哥哥晚半個月就結束了這種期待已久、向往已久的生活。因為醫生說:爸爸太瘦了,兩個肝臟都硬化了,不用化療了。

於是,我們帶爸爸回老家保守治療。

當時我們把父親的話瞞著我和我奶奶。我哥跟我奶奶說,我爸在深圳水土不服才回來的。

但是紙總是包不住火的,因為我的兩個姑姑都是專程回來看望我父親的。這讓我的奶有點臭不可聞,也可能是母親的本能。她覺得壹定有什麽她不知道的。

奶奶偷偷攔住弟弟說,兒子,妳給我準確壹句。妳父親怎麽了?

我哥很不情願的跟我說了實話,他也希望我的奶能有壹點時間緩沖,不然到最後我連壹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那就是最大的打擊了。

另外,作為壹個母親,我有權利知道這件事。

聽了哥哥的話,我久久不能釋懷。我只是喃喃自語,我怎麽得了這麽奇怪的病?

那天,奶奶把自己關在房間裏,讓我們別打擾她。

爸爸的病對我們這些孩子來說是壹個重大的打擊,對奶奶這個母親來說並不是重大的打擊。

第二天,我80出頭的奶奶,看起來年紀大了,臉上也沒有了活力。她向我們宣布,她將和我們住在壹起,壹起照顧爸爸。

事實上,奶奶壹直和她的小叔叔住在壹起。現在,她想和我們住在壹起,以便和大兒子度過最後的時光。

這也是他們最後壹次在壹起。

奶奶的到來讓我們看到了爸爸的另壹面。爸爸像個孩子,會在奶奶面前“撒嬌”。因為父親的病,我們只要聽說有偏方就去哪裏,還帶回了很多中藥。

煮中藥的任務落到了奶奶身上。每次奶奶看著爸爸吃完都算數。但是,大人喝中藥,沒有冰糖,也沒有白糖。都是原創,我們看著都覺得辛酸。

我爸呢,壹天喝三次,壹次壹碗,真讓人惡心。後來我爸就再也不想喝中藥了。為了讓爸爸喝完中藥,奶奶總是軟硬兼施,最後向我爸妥協。

可能是我爸不忍心讓我奶奶在這個年紀為他操心,也可能是這個陪伴的時間太寶貴了。我爸好像不願意讓我奶難過。再苦的藥,只要我讓他喝我的奶,他不願意就喝完。

而我總是在我爸喝完藥後偷偷在他背後抹眼淚。

看著兒子被病魔折磨,卻無能為力。

其實喝中藥可能只是我們的心理安慰,對父親的病沒有任何作用。反而造成了肝腹水。為了把肚子裏的水排出去,父親前後住院兩次。

但即便如此,我還是留不住我爸。兩個多月後我爸還是走了。

最後壹刻,我奶奶陪著我爸爸。奶奶拉著爸爸的手哭了,妳是個好孩子。為什麽上帝不把我帶走,讓妳留下?

爸爸走後,奶奶顯得很平靜。只是偶爾會喃喃自語:我做了什麽?為什麽上帝把他帶走了?他受了壹輩子苦,妳為什麽不讓他走?

爸爸去參加葬禮時,奶奶又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了。也許奶奶和我們壹樣,只要不是親眼所見,就可以假裝我爸還在,什麽都沒變。

但我們都知道這只是我們的祈禱,永遠不會實現。

爸爸走後,奶奶的靈被帶走了。她回她叔叔家了。在她離開之前,她必須拿走她父親的壹件衣服。她說,“這是我兒子穿的。他活著的時候我沒有為他做過任何事。他離開去拿他的壹件衣服,所以這是我的壹點想法。”

他還說:妳怎麽沒想到給妳爸爸拍張照片?

是的,家裏沒有我父親的照片。

事實上,在我們家鄉,死在家裏的人通常會丟失或燒毀他們的衣服,鞋子和襪子,包括床上用品。他睡過的床會被扔到池塘裏。

他生前所有的私人物品,都會隨著他的消失而逐漸消失。

之後奶奶生了壹場大病,需要休息半年才能慢慢恢復,下床活動。

可能這半年是奶奶在說兒子,同時也是在撫慰她失去兒子的痛苦。奶奶花了半年時間才從喪子之痛中恢復過來。

痛苦是有的,外人安慰也沒用。

而我們和失去共同親人的奶奶,經歷了同樣的痛苦。

都說人生有三大不幸,其中之壹就是老年喪子。

我經歷了她壹生中最不幸的事,也是我們最不幸的事。

之後,我們總能看到奶奶偷偷撫摸爸爸穿過的舊衣服。

有些痛苦只有當事人自己才能體會,有些人只能藏在心裏,最不能忘記的痛苦就是白發人送黑發人。

18年夏天,我新婚的表妹突然出了車禍,現場沒人。我的遠房姑姑聽到這個消息後當場暈倒。被人救起後,她目光呆滯了很久,喊了壹聲“我的兒子”,然後就暈倒了。這次捏人也無濟於事,她只好打電話120去醫院。

親戚朋友幫忙處理我表哥的喪事。那幾天我姨和他老婆不吃不喝,眼神呆滯,尤其是我姨,幾乎壹夜之間就老了。大家都擔心我姑姑的精神會怎麽樣,就想盡辦法讓她哭。最後姑姑痛哭失聲,直到聲音嘶啞。

還好沒過多久,媳婦發現自己懷孕了,決定把孩子生下來。舅舅舅媽才得以重燃生活的希望,好好照顧兒媳婦,直到她生下孩子。幸運的是,她媳婦順利生下壹個男孩,現在已經半歲了。我的姑姑和姑父現在正忙於撫養這個孫子。

奧爾,我的兒子,妳去哪裏了?妳才2歲5個月,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說。寶寶媽媽現在就教妳:妳叫吳子傲(農歷2016 10 10月29日1: 21)。妳父親的名字叫,妳母親的名字叫賈。記清楚了,兒子!

媽媽沒能保護好妳,兒子。媽媽對不起妳!媽媽太想妳了,我不能抱著妳,牽著妳的小手,照顧妳...媽媽的心好痛!

寶貝,妳已經走了27天了!媽媽想妳這麽多天了,每天媽媽都很痛苦。妳的微笑深深地留在了媽媽的心裏,媽媽永遠不會忘記我驕傲的兒子。我最愛的寶寶媽媽永遠愛妳!

兒子,妳走後,我媽無數次想過如果我媽在事發現場該怎麽救妳,可是...寶貝,妳被無情地帶走了。我討厭它...妳終究回不來了!媽媽非常愛我的寶寶。妳現在去哪裏了?有人在那裏照顧妳嗎?媽媽希望我的寶寶無論在哪裏都健康快樂...

如果上帝慈悲,請從現在開始保佑我的兒子吳子傲。佛祖保佑,菩薩慈悲,給我兒子留了個好地方...阿彌陀佛!

Aoer,媽媽知道壹切都是那麽的不由自主!如果可以,我媽願意努力壹輩子。希望我和寶寶能繼續保持深厚的母子關系。我媽不逼妳。只要妳開心,我媽不勉強我兒子。我只希望妳永遠快樂...

送白發人送黑發人,是壹生的痛淚。我壹輩子都忘不了。我的孩子是我媽媽的心肝。只有經歷過割肉痛苦的媽媽,才知道割肉的痛苦。我是壹個在惡業中失去生命的母親。我在去年6月26日上午10點失去了我唯壹的孩子,我的孩子在工作中發生了意外。雖然醫院盡了最大努力搶救,但孩子始終沒有醒來,中午就永遠離開了我。今天是孩子離開我八個月零1天。在這八個月裏,我日日夜夜都在想這件事。生不如死。我在惡業中的孩子們和我壹起生活了25年。我壹直對不起我的孩子。因為家裏不太寬裕,我壹直沒讓他吃好,喝好,穿好,也沒讓他享受過壹天的幸福。這種痛苦和遺憾會伴隨我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