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安陽豫劇團排演了由河南著名戲劇家王振南編導的版本,由崔蘭田飾演姜桂芝,陸士元飾演羅毅,轟動壹時。1957年,崔蘭田帶著這出戲來京演出。周恩來總理忙於公務,隨後趕往劇院。他只看了下半部戲,見了全劇團的演職人員,對他的評價很高。1959,該劇獲得河南省第二屆戲曲觀摩演出大會優秀獎。
1981年夏,宋詞改編後更名為《花槍緣》,由洛陽豫劇團排演,馬金鳳與姜桂芝飾。當馬金鳳第四次在北京演出時,他將該劇帶到了北京,這也引起了很大的轟動。當時,有人抱怨馬金鳳搶了崔蘭田的戲。這種說法我不敢茍同。
在梨園裏,由不同的演員表演壹部優秀的戲劇是很常見的。比如梅、尚、程、荀都演過《玉堂春》,他們的很多學生至今還在演。1959年,穆被梅蘭芳大師改編。不久前,中國京劇院第三團還在空中大劇院演出了程派版本的《穆坐鎮指揮》(程派弟子飾演穆)。豫劇也是如此。20世紀30年代,演奏的《三上角》被改編為崔派的代表作之壹。現在的名劇《大祭樁》有十幾二十個著名演員。所以,我覺得馬金鳳再演這部劇也沒什麽不好,更不要說指責了。當然,我無意褒馬貶崔,因為兩位豫劇大師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壹樣的。
作者在洛陽生活了近50年,看了更多馬金鳳的戲劇,聽到了更多她的故事。花槍緣是怎麽由花槍改過來的我也略知壹二。1981年4月,洛陽豫劇團定於1年7月第四次進京演出,有《穆》和《華大超》兩部大戲。沒想到,月底就有洛陽宣傳部的通知,“去北京不帶《華大超》。劇團陷入了困境。離去北京只有兩個月了,來不及安排新戲了。此外,沒有新書。我們不能讓馬金鳳總是去北京玩穆桂英!那時,劇團知道馬金鳳早年曾演出過《花槍》,而崔蘭田大師在京演出此劇已有20多年。1979年,中國戲曲學校實驗京劇團將《花槍》移植到京劇中(鄭子茹主演),均獲成功。我們也可以重新加工嗎?當時我從南京過來給做穆的作詞工作(江蘇的劇作家,壹起給整理老鄭東,但因為版權問題鬧翻了,我就無語了,沒評論)。得知此事後,我欣然接受了整理劇本的任務,並承諾在下半個月內寫好送回南京。劇團看了改編版的宋詞,覺得可以采用,省了劇團的急,於是發電報給洛杉磯,幫忙趕制劇本。不到壹個月,花槍緣就被趕制出來了。排演前,邀請了河南著名編劇、導演楊蘭春對該劇進行進壹步的加工指導,使該劇更上壹層樓。6月23日在石家莊河北劇院演出,好評如潮。赴京前,劇團和馬金鳳專程從邢臺趕回鄭州,向省委宣傳部領導匯報了情況。他們還說,河北梆子劇團也在北京演出過《華大超》。省委宣傳部當場作出決定,《壹掛二花》三部劇壹起進京演出,並責令楊蘭春重新加工《華大超》,並隨劇團上報演出情況。洛陽市委宣傳部領導也專程到藝術團,並於6月28日親自帶領藝術團來京。
自7月1日起,洛陽豫劇團已在北京長安劇院上演了《穆掛帥》、《華大超》、《華強袁》三部劇目。盛況空前,各路媒體爭相報道,盛贊《華大超》轟動全京城”,。戲劇理論家寫過《從改編中得到啟示》,劇評家馮也寫過《六十年情緣》壹文,對《花槍緣》給予了充分的贊賞和肯定。
《洛陽日報》對“花槍邊緣”的報道更是洋洋灑灑,不遺余力。筆者直到劇團去北京羅演出才看到該劇的演出,連續看了兩遍。這部劇修改得好,導演導演得好,演員演得好,馬金鳳唱得好!比她華大超好,比她穆桂英壹點都不差。
《花槍緣》與原著《花槍緣》相比,省略了羅毅重婚的妻子秦氏和,強化了程、羅毅、羅成的刻畫,豐富了幽默詼諧的表演元素,突出了羅毅與姜桂芝的愛情主線,歌詞改動較大,增加了該劇的可看性。以姜桂芝在《南影》場景中出場後的歌詞為例。我在本文後面列出了新舊版本的歌詞,供讀者比較。
“紅花要配綠葉”,其他幾位演員的精彩表演可圈可點,為該劇增色不少。馬金鳳年近60,這與蔣桂芝的年齡基本相符。她傾註了50多年的舞臺表演經驗和演唱技巧,成功塑造了姜桂芝的藝術形象。與她之前扮演的穆和七奶奶相比,她也有所突破。該劇後半段,她系旗,身著軍裝,銀槍與羅毅搏鬥,盡顯英氣。
說到唱功,更是至關重要。馬金鳳師從著名湘府調大師馬雙枝,但早年曾在豫東、豫西、魯西南、皖北等地演出多年。因此,她的唱腔既有豫東腔的鏗鏘明快,又有湘府腔的優雅細膩,又有豫西腔的質樸圓滑,還有山東梆子的粗獷豪放。她不拘壹格,將各流派的長處有機地融入到自己的唱腔中,創作了大量豐富多彩、清脆優美的詠嘆調,逐漸形成了吐字清晰、發音清晰、結尾幹脆、輕松舒適、旋律明快、有常識、有常識的聲樂特點。在這部以演唱為主的劇目中,她的所有唱腔都充滿了她所創造的馬派聲樂藝術的魅力,得到了觀眾的掌聲。
《南影》那場,講述蔣桂芝和羅壹愛情故事的十幾分鐘的詠嘆調,她很輕松,氣息十足,似唱非唱,似說非唱天衣無縫,聽起來美而不膩,輕松而不失韻味,毫無贅言感。基本上只用“巴爾”,沒有高音專業,也沒有花裏胡哨的唱腔。但她憑借嫻熟的唱功,100多首歌詞唱得如行雲流水,有聲有色。在她溫柔舒展的歌聲中,不時有飛珠濺玉。妳聽得越多,它就變得越有趣。在看似普通的唱腔中,隨處可見她巧妙的咬字和押韻,細膩的音準和用氣,在唱腔中隨處可見優美的投擲和細膩的曲度,凸顯了她們在平常練習中普通而嫻熟的唱腔特點,這也是唱腔中的韻味如此清脆甜美的主要原因。
最後壹場和羅毅的比賽,我壹槍把他打倒在地,終於讓我松了壹口氣。蔣桂芝的兩個唱腔,從“老羅壹,妳拍著胸脯想壹想,妳是怎麽到蔣吉吉的”到程催促大家跪下說清楚,“眾位跪在地上,恨意難提。停下來。停下來。停下來。眾位英雄請快起床”,然後給羅毅用壹只鞋底去砸他的臉,姜桂芝這才“咳!咳咳!看看妳,老東西。我說打,妳不能當真。”歡快活潑的唱腔不算太長,卻恰如其分地唱出了人物的心理變化。
1985年6月,《花槍緣》被Xi安電影制片廠拍成彩色戲曲藝術片,在全國上映。這部電影比她的前兩部電影好,甚至馬金鳳自己也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