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詩歌革命”。“詩界革命”的口號是梁啟超於1899年在《夏威夷遊記》中正式提出的。他認為中國的古典詩歌發展到19年底,已經“被鸚鵡名人占領了幾千年”,“詩歌有滅絕的危險”,因此有必要進行“詩歌革命”。他還認為,要創新詩歌,“不能不從歐洲尋求。歐洲的意境和句子非常復雜,千差萬別,可以天長地久,包羅萬象”,從而提出了學習西方詩歌的話題。然而,作為壹種詩歌創新實踐,它早在此之前就開始了。據梁啟超《飲冰室詩》記載,戊戌二年(1897),何、譚嗣同、夏曾佑三人試圖“學新詩”。比如譚嗣同的《金陵聽法說法》詩,裏面說“法德必興於巴林”,其中“卡斯得”是英文種姓的音譯,指的是印度的種姓等級制度,“巴林”是英國議會的音譯。雖然也表達了追求新潮思想以解放詩風的訴求,但這些“無解”的宗教經典的不規範拼湊,使其很快誤入歧途,除梁啟超的《我黨二三子》外,難以展開。
而黃遵憲也在實踐詩歌創新卻走了壹條不同的路。早在1868年,黃遵憲就在《雜感》詩中寫道:“俗儒尊古,紙日學。六經中無,不敢入詩。古人棄糟粕而見其流;沿著幹偷東西,白白做了壹堆東西的罪。.....我手寫了口,怎麽會被拘留?”壹方面尖銳地批判了文壇復古、尊古、固古的傾向;另壹方面明確表達了創新詩歌、表現自我、反映現實的新的詩歌方向。此外,長期的海外傳教活動開闊了他的眼界和胸襟,使他在1890左右創作了被梁啟超譽為“舊體新意境”的“新派詩”。如《今日告別》組的四首詩,以傳統的思念女性為主題,贊美火車、輪船、電報、照片、東西半球的時差等新事物,將新事物、新觀念融入自己獨特的印象和感受。連守舊派詩人都稱之為“千年佳作”(陳·),所以被梁啟超推薦為《夏威夷遊記》中詩壇革命的旗幟。
第二是。
早上送平安話,晚上送相思話。術赤巽速度極快,而雲是由妳發出的。既不是妳的筆跡,也不是妳的記憶。
雖然是花名,但是誰知道怎麽夾尾巴?平凡又坐下來說話,沒有註意事情。情況翻譯了三四遍,怎麽可能滿意?
唯有班班莫,頗似留淚。門前兩排樹,天各壹方。中間也有絲,兩頭有絲紮。
妳是怎麽斷斷續續的送書的?每天,會有多少本書?彼此分開讓我的臉消瘦。
安全如閃電,壹閃到妳身邊?
但作為壹場影響廣泛的新詩運動,梁啟超於1902年開始在《新民叢報》和《清漪報》分別開設“詩潮集”和“詩與詩註”兩個專欄。不僅作者數量增加(有100多人),超越了傳統的刻詩唱和的方式,直接使用了更方便、更廣泛的現代媒體,而且在詩歌藝術上也呈現出以下新特點:壹是西方新詞新句逐漸融入漢語整體語境,避免了“新學詩”的弊端。比如姜子遊的《魯騷》,有段時間被人說“天下殺戮,法蘭西壹個魯騷。民約崇尚新義,君威壹掃舊驕。武力填平等路,熱血填自由苗。寫作之日,全球革命浪潮。”第二,更多的自由和流行的散文和歌謠被使用,甚至出現了散文和歌謠的傾向。比如蔣智遊的《終南歌謠》,屠飛的《十大勵誌歌》,梁啟超的《舉國為敵》。
3.“文學革命”。“文學革命”的口號也源於梁啟超的《夏威夷遊記》。他在介紹了日本的德之民(Tokutomi Soh)的壹篇文章後說,“如果中國有壹場文學革命,就必須從它開始”。梁啟超文學革命的對象之壹,是當時文壇上占統治地位的古桐城派。在梁啟超看來,這類古文“以文為本,為傳統所歪曲,無所借鑒;就學習而言,獎空疏,對社會無益。因此,為了適應工業文明興起的社會需要,我們必須擺脫這種“迷信”,將“西方文學思維”引入文本,創造散文的新境界。
事實上,梁啟超作為時代潮流的引領者,不僅提出了“文學革命”的口號和主張,而且早在1896年編輯《時事》宣傳西學和維新變法思想時就開始了這壹實踐。這些文章用了壹個新名詞,“文不在法中,所以容易說出來”,具有很大的鼓動性和感染力,被稱為“時事文體”。如死硬派說:“自梁啟超、許勤、賈主持《時務報》、《新知》以來,西文俚詞與誌納、斯年、熱、壓、抗形成鮮明對比,而東南幾省文風日益精良……”。1898年政變後,梁啟超流亡日本,創辦《清議日報》、《新民叢報》等報紙,發起“新民”運動,進壹步發展了這種“新文體”,迅速風靡全國,成為壹時風尚。他曾在《清代學術概論》中介紹過這種風格,說:“...齊不喜歡桐城派的古文。幼年是文學家,漢魏晉後期讀書,頗精。解放以來,役易通達,俚、韻、洋語法時而雜糅,縱筆法壹發不可收拾,故學者實有成就,稱之為‘新體’。年紀大的人討厭它,鄙視它是野狐。但他的文筆清晰,筆法往往富有感情,對讀者有壹種神奇的作用。”梁啟超的“新文體”政論文,雖非文學,卻打破了傳統古文的束縛,註入了思想解放的精神和作者內心的熱情,開創了新的文風。正如鄭振鐸所說,這種“新文體”推翻了所謂的桐城古文和六朝古文的死氣沈沈,讓普通少年可以自由寫作,自由發言,不再被死氣沈沈的散文文體和風格所束縛;可以說是前幾年文體改革(指五四白話文運動)的先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