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六、清源(興四)是第五世大同禪師道場的頭子寺,位於安徽省桐城市西北郊龍眠山東麓的頭子山上。這座山在方圓境內數十公裏,地勢平緩,四面環山,意境開闊,松柏深壑,景色幽雅。頭子山原名鳳凰山。相傳三國時期將軍魯肅,因躲避曹軍追擊,無奈將兒子扔在此山慈雲寺,有詩“將軍偶敗,被扔山中”。從此嶧山被命名為頭子山,頭子山也因此而出名。稱“頭子為僧”的慈雲寺改名為頭子寺。寺廟周圍有許多自然景觀,包括獅子巖、虎跑泉、宰輔泉和仙姑井。“甩鐘”是桐城八景之壹。
大同(819—914)禪師,號劉,唐末人。晚年開了頭子山頭子寺道場,又名“頭子”。年輕的時候,我正直,成熟。我北上洛陽唐寶寺跟隨如來禪師出家,學了《大安般若經》,後來又學了《大方廣佛華嚴經》。最後和伏牛山智通大師壹起持權杖到終南山,拜見翠微山無學禪師法會。兩人互相鼓勵,共同進步。當初大同參加儀式,沒有學過禪師,老師在法堂行走。拋下壹個孩子迎上去,向他行禮,問道:“和尚怎麽能把我父親的密信告訴別人呢?”武穴對大同的提問很少理會,連壹句話都沒說。他只是“停下來站了壹會兒”。這種不學無術的動作,就是壹種示範。頭子不明白,抱著虛心求教的精神,繼續問。沒有理論:“要不要再來壹勺汙水?”這無疑是壹個軟釘子。
但頭子並不介意,再次道歉。很久以後,我終於在沒有學習的情況下得到了禪師的器重,給他講了法。有壹天,大同問:“什麽是佛教?”無論:“佛不理。”大同說:“這不是徒勞嗎?”無論:“真空不空。”無學,據說有大和:
佛教是如何運作的?真空不是空的。
大同獨居,演我師父。
這首詩的意思很清楚。有人告訴他:“我們應該住在壹個安靜的地方,發揚清遠家族的風格。”北方在黃巢作亂的時候,吳學勸他選擇壹個“清靜”的地方隱居。就這樣,越幹福年間(876-879),大同辭北,來到家鄉頭子山。在這裏建壹座毛安寺,居住修行。沒想到過了幾年,唐僖宗中和中年(883)和黃巢大軍攻占了京城,還占領了桐城。壹個小偷帶著刀來到頭子廟,問大同:“妳住在這裏幹什麽?”大同就是那句話,賊先聽了,跪拜脫衣為慈善。侯亮乾四年(914),四月六日微病,公請醫。大同對大眾說:“四大運動,聚散套路,妳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我說完就壹個踉蹌,死了。現世年齡96歲,和尚46歲。在山裏生活了30多年。
大同很有前途,在頭子山很有名。有許多來自四面八方的遊客。比如從專利上看北方的趙州,南方的泉州雪峰壹村。大家來到頭子山拜訪大同禪師,留下了很多破案故事。
趙州從專利上聽到大同的名字,想去看看。他提前派了壹個和尚去頭子山參觀。趙周囑咐他:“妳去教堂問問。因為因果報應,妳不用回來。妳可以不回來,但妳來了。”意思是:如果不需要回來,可以在頭子廟等我。如果沒有,要及時回來回復。他的和尚到了頭子山,大同問:“妳從哪裏來?”和尚說:“我是從趙州來拜和尚的。”大同說:“趙州老人怎麽說?”和尚重復了趙周說的話。大同下到禪定床上走了三五步,才坐下道:“會不會?”和尚說:“不行。”大同說:“回去照我的樣子給趙州看看。”和尚回到趙州,給趙州看。趙周說:“還會發生嗎?”和尚說:“不會”,其實擲骰子的動作很簡單。意思是:下到禪定床,走三五步就能見到他。這是以“平常心”迎接客人的日常舉動。趙州的和尚們決定去頭子山拜訪大同的禪師。
昭周和尚和大同禪師互不相識。趙州的和尚到了頭子山,大同的和尚正好下山,兩人在路上相遇。趙周問:“妳是山的主人嗎?”大同說:“把鹽錢給我。”趙周無言以對,去尼姑庵等候。只見大同提著壹瓶油回寺。趙周道:“我早就盼著拋個兒子了。直到今天,我只看到壹個賣油的老頭。”大同說:“妳只知道賣油的老頭,不知道頭子。”趙周說:“扔小孩是什麽感覺?”大同提起油瓶說:“油瓶。”大同禪師,性情正直,待人接物,不喜客套,隨和不拘謹。趙周前來拜訪,遇到大同,抱著非常恭敬的態度,禮貌地詢問。但是大同用了很隨意的語言來回答,意圖淡化這種正式的氛圍。直到在尼姑庵相遇,才開始隨便互相調侃。就像老朋友見面壹樣,如此和諧。
趙周問大同:“經歷過禪宗大死的人,他們偉大的壹生會怎麽樣?”大同說:“不要走夜路,投票時必須到達。”這是禪師常用的怪句。意思是:晚上不準走,但必須在黎明時到達。意義深遠。俗話說“死了壹次,活的很爽。”大死是徹底的否定,大作是徹底的理解。開悟就是從死禪上升到動禪,從黑暗上升到光明(也就是禪心的復活)。於是大同建議他“不準夜間行走,必須按時到達。”趙周說:“我早等白,我多等黑。”
大同和趙州坐在齋裏,大同把蒸餅遞給趙州。趙周說“不吃”。過了壹會兒,侍者送來胡餅,是大同教趙周的,趙周接過來,向侍者鞠了三個躬。從這個案例中可以看出大同禪師的真誠和趙州和尚的謙讓是貼心的。
壹個和尚問趙周:“新生的嬰兒也有六種感官嗎?”趙周說:“戲水上。”日後,和尚轉而問大同和尚:“趙州‘戲水’是什麽意思?”大同曰:“壹念之差,綿延不絕。”意思是:河水看起來風平浪靜,好像沒有要過去的跡象,但是深深的河底,激流,會在瞬間隨波逐流。這個例子說明新生嬰兒有六種感官。
泉州雪峰寺的雪峰和尚來到頭子山遊覽大同。雪峰到了,大同指著尼姑庵前的壹塊石頭對雪峰說:“三佛都到了。”雪峰:“妳要知道,有些是不在裏面的。”大同道:“去畫桶。”大同和雪峰睡在遊龍,有兩條路。雪峰問:“哪條路通向龍眠山?”大同用棍子指了指,雪峰說:“往東走?去西部?”大同道:“去畫桶。”雪峰說:“壹錘子砸下去會怎麽樣?”大同說:“這是個狂躁的人。”雪峰問:“沒被錘子砸到會怎麽樣?”大同道:“去畫桶。”雪峰問:“這裏有人來禪嗎?”大同把鋤頭(挖土的工具)扔到雪峰面前。雪峰道:“何必在這裏挖?”大同道:“去畫桶。”雪峰走的時候,大同送他出去。誇他說:“妳是道士。”雪峰回頭答應。大同說:“路上保重。”這個公案大同和雪峰好像開了個小玩笑。雪峰問過大同很多次,大同總是說:“去油漆桶。”然後連續說四五遍。這是壹個雪峰與德善禪師相處的老故事。有壹次雪峰問德善關於上級宗族的事。德善用棍子打雪峰,只說了壹句話:“妳說什麽?我現在感覺就像壹個水桶的底部掉了。”大同多次提起此事,雪峰始終不生氣,仿佛沒聽見,耐心地與之交談。其耐心可見壹般。最後大同送雪峰出去的時候,誇他是“道士”。
大同也有很多有趣的案例來教育和平時期的和尚。有壹次,壹個固執的和尚問:“經上說‘諸音皆是佛音’,是真的嗎?”大同道:“是。”固執的和尚說:“老師,小便的聲音不能算佛的聲音。”大同當場打了他。固執的和尚又問:“經書上說‘粗言細語,和佛法第壹義相合’,是真的嗎?”大同道:“是。”固執的和尚說:“那麽,我可以請妳做驢子,而不是叫妳老師嗎?”大同又打了他。日本秋月桂圓對此案評論道:“拋子的做法與師父無意的妙用不謀而合:壹是肯定了和尚的質疑;緊接著是徹底的猛烈‘撞擊’。壹個穩重壹個興奮,壹個輕松壹個自在”(禪海之言,第182頁)。
有壹次,壹個和尚問:“如何以十身調心(即調醫,善於教育引導眾生向善)?”大同站在冥想床下面。和尚又問:“凡夫與聖賢的差距有多大?”大同又從冥想床上站了下來。這是壹種“無聲的示範”,讓對方重視起來。大同的行動,是說眾生皆有佛性,無論是十體調,還是聖人、凡夫,都應該受到尊重。
大同盡量用非常簡潔的語言來回答僧人的問題,簡單明了。如果壹個和尚問:“同樣是水,為什麽韓海河是淡的?”大同說,“天上有星,地下有樹”。這是宇宙萬物生長的自然規律,就像“天上有星,地下有樹”的道理壹樣。壹個和尚問:“滋潤壹切眾生的方法是什麽?”大同答道:“雨要來了。”以“雨”比喻“法”,答案極其簡潔生動。
我不想告訴和尚我對失去機會感到抱歉,以免增加他們的煩惱。壹個和尚問:“怎麽才能不違背現在的機會呢?”大同曰:“已違。”和尚問:“怎麽了?”大同問:“我剛才說什麽來著?”故意“岔”,不想再提了。大同就是這樣做事的,處處註重僧人的教化和教育。這種精神值得稱贊。
大同禪師的弟子,頭子寺二住持,溫感禪師,也在頭子山流傳著許多故事。壹個和尚問溫度傳感器:“老師在王座上遇到了誰?”文曰:“如月遮千溪。”和尚道:“何不傾家蕩產?”文道:“不要這樣說。”和尚用“頭子”這個特殊的名字,壹語雙關地問道:“父親不投票,妳為什麽要投票?”這個問題很諷刺。溫感很幹脆的回答:“是別人家的嗎?”這是我們的家事。和尚接著問:“父子還功德嗎?”文說:“不行。”和尚說:“沒有壹點基本功怎麽樣?”文曰:“父子分頭騰飛。”和尚說:“為什麽?”文曰:“妳我必。”妳我都知道。僧侶和感知溫度的遊客參觀了這座山,看到蟬在蛻殼。服務員問:“貝殼在這裏。蟬往何處去?”當外殼變暖時,會搖動三五下,發出蟬鳴。和尚由此開悟。
宋元豐初年(約1080),曹洞宗第十壹世禪師易清(1032-1083)來到頭子山頭子寺任住持。他還以“頭子”為名,在世界上被稱為“頭子壹清”。壹清死在頭子山,他的墓塔在頭子山西三峰後面。頭子寺成了壹清禪師的道場。(限於篇幅,關於“拋子入壹清”的體驗,我就不做詳細介紹了。
千百年來,頭子山的頭子廟歷經變遷。它是什麽時候被摧毀的?很難找到它的歷史記錄。中國禪這壹著名道場未能引起人們的關註和重視,無疑是歷史的遺憾。65438年至0998年,桐城市地方政府為了將這座自然人文景觀豐富的禪宗名山恢復到歷史原貌,多方籌集資金,對頭子山進行了全方位的投資開發。65438+10月破土動工,目前已投入300萬元開挖市區通往頭子山的盤山公路1.64公裏。作為頭子山的主體建築,頭子廟大雄寶殿的土建工程也順利完工。頭子寺的附屬建築,如佛經大樓、地藏王殿和魯肅殿也在順利規劃中。
相信在不久的將來,頭子寺會以莊嚴的面目出現在禪宗的藍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