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殘疾人總數為8296萬人,其中城鎮殘疾人口為20765438+萬人,占全國殘疾人口的25%;農村殘疾人6225萬人,占75%。可見,農村殘疾人是殘疾人的主體群體,也是最困難、最弱勢的群體。鄭益萍對中部某省農村地區65,438+0,000名殘疾人的抽樣調查(2007)發現,農村殘疾人的生活狀況已經到了令人擔憂的地步,住房條件差,生活質量低,缺乏康復機構,受教育程度低得驚人。初中以下文化程度的殘疾人占93%,其中文盲33%。很多人都沒聽說過特殊教育學校,更別說像殘聯這樣的組織了。1000人中,只有19人接受過職業培訓,大部分人沒有接受過培訓。各種培訓的缺乏是農村殘疾人難以提高素質和就業的另壹個重要原因。我們來看看農村殘疾人的職業結構。1000份問卷中,762份選擇了答案,其中“種植”342份,占45%;選擇“家庭務農”的有110人,但“打工”和“經商”的比例較少,盲人按摩行業有2人。此外,選擇其他職業的有126人,占比16.5%。其他職業還有算命、看山、看門、收破爛、當乞丐、修鞋等。可見,農村殘疾人大多從事傳統的低收入職業。相當壹部分農村殘疾人只能任其自生自滅。“貧困”與“殘疾”交織,“老”弱勢群體問題沒有解決,“新”弱勢群體問題不斷湧現。壹些因意外、疾病和災難致殘的患者,本可以通過正常的治療和康復訓練恢復正常,卻因為得不到及時治療或沒有錢而致殘,進壹步“擴大”了殘疾人隊伍。傳統落後的生育觀念使壹些殘疾人患有遺傳性精神殘疾、視力殘疾、麻風畸殘、智力低下等。,寧願自己的後代殘疾,也不能“絕世”。所以,殘疾人有接班人。
城市殘疾人的狀況
城市殘疾人口占中國總殘疾人口的1/4。他們的生存發展如何?我們先來看壹個例子。平亞力是第壹個讓五星紅旗在奧運會上升起的中國人。1984年6月,在美國舉行的第三屆世界殘奧會上獲得跳躍金牌,實現了中國殘奧會獎牌“零的突破”,比許海峰獲得金牌早了壹個月。許海峰很多人都知道,但了解平亞利的人不多。對於奧運冠軍來說,“只要拿到金牌,房子、門票、車子都有。”獎金高達幾十萬、上百萬,豪車、別墅、廣告代言可謂財源滾滾。對於殘奧會冠軍來說,這些都是遙不可及的。當時平亞利拿到的只有300元,是奧運冠軍拿到的獎金的1/20。後來因為她工作的北京橡膠廠倒閉了,她成了下崗工人。連兒子的學費都沒談妥。他差點上街唱歌,甚至考慮過把金牌賣了。後來在別人的幫助下,他創辦了自己的盲人按摩店。胡錦濤主席說,兩屆奧運會應該壹樣精彩,但兩枚金牌卻大不相同。冠軍的生活如此艱難,可想而知其他殘疾人的處境會是怎樣。
在我們的城市,立交橋下、廣場上、火車站附近,幾乎到處都可以找到它們。現場很有感情:失去雙腿的老乞丐坐在冰冷的地上拉二胡,腳畸形的年輕人用粉筆在地上寫著什麽,壹些斷臂的歌手用他略顯沙啞的聲音唱著悲壯的曲調。有些人只是坐在那裏,什麽也不說,什麽也不做。面前放著壹個撒著硬幣的飯碗,茫然的眼神裏滿是期待。當然,也有人攔住妳的去路,拿著壹張塑料卡片,上面寫著自己的身世和故事。有人說可能有假殘疾人來行騙,也可能被不法分子利用。不管真相如何,都說明政府在管理上需要做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