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玄門二十多年了。記得早些年,人們有時會問:“佛教徒以‘阿彌陀佛’為口頭語。妳們道教徒怎麽說?”答:“口頭禪是非宗教的統壹模式,沒必要什麽都教。”當時真的沒有聽到“無量佛”這種神秘的語言。而老修行者在與人交往時,往往以“慈悲”或“妳的老慈悲”來回應。
90年代初,我去東北旅行,經常往返於關東的寺廟之間。當時偶爾會有調皮的小道友調侃“無量佛”,但如果被老法師聽到,總是以民主或勸誡來制止。因為我的新鮮感,有壹次我問我的道友“無量佛”是什麽。原來是個奇聞。
20世紀80年代初,廣播電臺經常播放壹位著名的講故事者所說的傳統故事。道教人物在書中出現時,都被冠以“無量-佛”的口銜。後來在政協的壹次會議上,講故事的藝人和千山五仙館許是壹組的,於是師傅向藝人建議:道教不叫佛,所以“無量佛”不要用於道教家庭。出於講故事的考慮,藝術家懇求大師解壹個類似“無量佛”的四字短語。大師無奈,但認為他講故事是天下之術,與玄門無關,於是告訴他“道教尊神,稱佛”。說書人照此類推,於是“無量佛”應運而生。
90年代中期以後,徐師傅和東北有名望的長輩們陸續回家。與此同時,社會上很多觀念也在快速更新。在這種“大氣候”的影響下,教內道友的思想和思維方式開始從原來的冷酷無情轉向追求洋務,對新事物的接受速度也快了很多。所以“無量佛”的幽默表達也從最初的“調皮話”逐漸“合法化”。記得八年前在東北某道觀的壹次大型宗教活動中,第壹次聽到玄門時宇的演講中出現了“無量佛”,真是驚呆了!當然,趨勢很難逆轉。後來“無量佛”迅速出現在東北大部分道友之間的交流中,尤其是道教與習俗之間。就連廟裏的道友,在幫助香客的同時,也早就講“無量——天——尊”成了規矩,就像世人寫的影視小說裏的情形壹樣。與此同時,關東的道友不斷南下,於是把“無量佛”帶到了大江南北...
去年冬天,兩個南方道友短信聯系我,總是以“無量佛”開頭,以示虔誠。感覺之後,我用了壹個專門的頁面作為學科。現將壹般內容重述如下:
佛教徒有“無量壽佛”和“無量壽佛”的稱號。“阿彌陀佛”是佛的禁忌,“佛”是稱謂。“無量壽”即無量壽,以佛的名義稱為“無量壽佛”,可以說此佛是生命的化身。這壹切都說得通。但“無量佛”不是。道教有“無量尊人”、“無量尊命”、“無量尊功”等稱號,都是完整的天尊稱號。但如果我們把“量人”、“福壽”、“功德”都省略掉,只保留“無量”,也就是說把原題簡化為“無量佛”,那還是初衷嗎?顯然,如果妳根據文本尋找意義,“無量佛”應該解釋為“無量佛”或“多佛”。這還差不多嗎?有這樣的縮寫嗎?其實說者也不難理解“無限”是量的概念,那麽怎麽稱之為佛呢?
現在我們回到正題。作為山野的丈夫,我孤陋寡聞,從來沒有查過經,也不知道能不能在整個道藏中找到壹個叫“無量”的地方。但我確實在玄門親身經歷了“無量佛”從無到有的全過程。
前人說:“謬誤常見,有理有據;謬誤是普遍的,是規律。”歷史在發展,社會在變化,外面的世界精彩紛呈。於是,古墻中有人不再願意“嚴察內政,淡泊外交”,其實也挺自然的。但是,凡事都要講道理,外交部長壹定要溫和。土豆上貼金箔很荒唐,但首飾上抹粉也不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