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so
這是壹個練習,壹個關於魔法的練習。
有時候妳要相信自己有某種能量。某種不能輕易展現出來的能力,可能是超自然的,也可能是來自於身體裏不可言說的能力。
我壹直相信善良是本質。善待眾生,引領自己回到應該去的地方。不知道會不會對別人造成壹些焦慮。
自從嫁到公婆家,婆婆就壹直給佛龕供奉祭品。初壹和十五,家裏會籠罩在淡淡的香霧中。我雖然沒有信仰,但對婆婆的信仰壹直持尊重的態度。
記得大兒子因病去世,準備火化的那壹天。那是冬天的清晨,大約六點鐘。這是我忙碌了幾天後第壹次睡覺。可能快天亮了,我還在睡覺。突然,壹只小船沿河漂進了我的夢中。船後是壹座青山,有三座山峰。船上站著壹個穿袈裟的和尚,從遠處飄來。當船靠近時,幾道金光閃耀,我睜不開眼睛。瞬間就看清楚了。它很大。
前壹天晚上,他媽媽來看他的時候,在他的棺材前求了壹個夢。他給了我壹個和平的夢。在此之前,我並不反對信仰,但我從來沒有接觸過,也沒有任何關於信仰的想法。但是,他知道,在這個家裏,雖然除了我,其余都是至親,但是他們無法理解孩子真正的需求在哪裏,只知道壹切用錢來解決。我想,只有我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人,最了解他。
這是我第壹次接觸信仰的問題。然後還有壹個更有趣的夢。
那是冬天早上三點左右,我還在睡覺,好像帶著女兒去某個地方玩,走在半山腰。突然,佛祖拍了拍我的頭,我的腦子壹下子就清醒了,好像知道了什麽,腦袋後面閃過壹道金光。當時我就想,我要拜佛。到了半山腰,還得拜別人的佛。從夢中醒來,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早上去婆婆家和她商量。
我記得和婆婆討論過這件事。早上,我把女兒送上了公交車。我去婆婆家給他們準備早餐。我的嶽父從外面散步回來了,買了早餐。婆婆弓著背坐在床上,房間裏飄著淡淡的友誼霜的味道。公公的被褥已經疊好了,婆婆的被褥還在床上。
我跟婆婆說了我認為很清晰的壹個夢。我給她講故事的時候,她壹直低著頭,互相搓著手。她不再聽我說,沈思了壹會兒說:“我獻的老佛爺,百年之後,妳還要再獻壹次。那不就是半路請來的佛嗎?”婆婆是個聰明人,接受新事物很快。婆媳關系永遠是保守的,也是現代的。她很守舊,但是她考慮我的感受。她希望我繼續她的犧牲,但她不強迫我這樣做。
當時沒有多想接下來的事情,就過去了。
婆婆去世前壹年,她壹直住在姐姐家。婆婆走後,佛就住在她姐家。本來想把她請回來,完成婆婆的心願。但是,還是有些膽怯。平時很少關註農歷的歷法,只知道月圓,十五。如果不清楚農歷,很容易忘記香火。老公是警察,他說,不信妳就不信。如果妳相信,妳就應該全部相信。不要因為照顧不周導致不必要的麻煩。對我來說,獻祭是可有可無的。那些都是正規的供養,不如遵從發自內心的善性,善待內心。壹切以生活為重的原則,都需要妳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自助。總是更好。我天天磕頭鞠躬,燒香念經,但我要的是自己的私利。
前年在南京參觀靈谷寺的時候,在上面放了香燭。我們爬樓梯的時候,還沒到寺廟門口,門口賣香的和尚就指著我說,女施主是王福的命,面容慈祥,心地善良。八月,如果妳借錢,不要借出去。去了就不回了。十月,妳會賺錢。
相由心生,命由己定。我從不算命,也不想提前知道未來未知的事情。
買了香,進了廟,上了香,拜佛。跪拜佛祖的時候,心裏空空的,沒有亂七八糟的祈禱。
八月底的壹天,老公打來電話。我們共同的朋友想借壹大筆錢。我腦袋嗡的壹聲,被遺忘的預言真的出現了。借錢的朋友被關在警察局裏。她打電話借錢,幫她解圍。她出了這麽大的意外,讓我們不要告訴她老公。老公心軟,想送錢,我果斷拒絕了。第壹,對她來說肯定是醜聞。這是違法的,否則她不會被關進警察局。第二,如果是因為生病等著錢救人,壹定要幫忙。第三,很久沒聯系的朋友突然聯系,卻因為緋聞借錢。她壹直打電話來,我就關機了。
至於10月賺錢,那是必然的。不知道和尚在哪裏看到的。
前幾天因為女兒誌願和老公吵架,和朋友孩子去敦化燒香。在我的潛意識裏,我對香火是有期待和期待的。但是,我上了香之後,跪在佛前,雙手合十,透過揮之不去的香霧,仰望著佛。以佛的笑臉,接受佛給我的恩典。我的心還是那麽安靜,沒有任何祈禱。然而,恍惚中,我看到佛陀的眼睛在他的微笑中轉動。我的心在跳動。
很多人說我有佛緣。但是,我覺得我應該遵從自己的內心,尋求壹種理性的自由意誌。什麽都不要做,別忘了搬家。身隨我心,心隨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