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古代妓女的來源很多。有些人已經陷入貧困,他們不得不生活在塵土中。比如壹些王公貴族犯了罪,或者富商富官有很多女仆,但是壹旦主犯犯了錯,這些人就會受到相應的懲罰。有壹種懲罰,就是所有男人都被流放或奴役,所有女人都淪為妓女。
這就讓妓女有了不同的層次。有些人沒有受到良好的教育,比如之前的那種,成為妓女。即使有吸引力,也不會有多大發展。而後兩種來源,女生壹般都是原本接受過很好的教育,鋼琴、象棋、書法、繪畫、詩歌和啤酒花,樣樣精通。所以這樣的妓女往往很有天賦,什麽都會彈,什麽都會唱。
古人以妓為伴,無傷大雅,只能算是極其平常的風流韻事。比如白居易,曾經養了很多妓女,只挑十三四歲的女孩子進衙門。完了就送出去,換了另壹批。他喜歡教這些女孩寫歌詞和唱歌。當然,那是當時的社會風氣。客人回家,如果家裏有幾個漂亮的姑娘,在席間彈琴調笑,自然令人羨慕。
因為舊社會妓女無處不在,所以中國壹直有很多關於妓女的故事。有些是浪漫的,有些是英雄的。比如杜十娘,比如李世石,都是千古名妓。雖已歸於塵土,卻留下了千古絕唱。
明代有個作家叫徐莉,他在《吉安老人》中也記載了壹個妓女的故事。據說明朝年間,有三位姓楊的內閣大臣來青樓買笑。席間,他們想到了壹個看笑話的方法。
這個青樓裏有個妓女,最精明,她叫齊雅秀。三位內閣助理光顧這家妓院,有人問齊雅秀有沒有辦法讓這三位內閣元老開懷大笑。姬雅秀嫵媚壹笑,這下難了!我壹個人就能讓他們三個笑。
只見她輕移蓮花步,緩步來到三舊房前。三亭總是問她為什麽來得這麽晚。齊雅秀不慌不忙地回答,“剛看了壹本書,耽誤了時間。”三位長老非常驚訝。妓女可以看什麽書?他們接著問,不想讓齊雅倒酒,回答說:“我在看《婦女傳》。”
三個人壹聽,笑得直不起腰來。壹個妓女,即使讀了壹本書,也還是讀《女人傳》。那不是讓人笑嗎?《女人傳》中充斥著即使死了也不願意屈服的貞潔女性。妓女送舊後門迎新,只要有錢,什麽話都可以說。想到這裏,三位老閣主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顯然,這是壹個徐莉嘲諷明朝社會風氣的故事,我們已經無法知道它是真是假。徐莉本人是壹個很有才華的人,可惜多次科考失利,所以幹脆放棄了科舉之路。後來,徐莉對明朝社會有了更深入的了解,所以他寫了壹本書《捷安老人隨筆》。
其實在明朝,妓院的興起要歸功於開國皇帝朱元璋。當時明朝剛剛建立,南京是首都。為了顯示明朝的輝煌,朱元璋下令人們在首都建造妓院,從此,粉飾太平,發展經濟。
但朱元璋對妓院的使用有明確的規定。普通人是不允許進入這種地方的,只有王公貴族,或者是富甲壹方的商人才能來這裏洽談生意。為了推動這股潮流,朱元璋本人身先士卒,經常出入其中。
可惜妓院的發展脫離了朱元璋的控制,越來越多的人依附於風流之地。非但沒有拉動經濟,反而起到了負面作用。王公貴族流連忘返,富商高官在此隕落。上述故事的諷刺之處在於,三位內閣元老不為國家大事操心,反而以取笑妓女為樂,有些太過粗俗,無法詳述。
這種趨勢壹直持續到宣德四年。當時皇帝覺得事態嚴重,大臣們不再把精力花在國事上,轉而下勾欄青樓。於是,皇帝下了壹道聖旨,不許官員再和妓女喝酒。可惜這種趨勢壹旦興起,就很難阻止了。直到英皇統治時期使用重刑,這種趨勢才稍有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