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讓我們感同身受的是陳翰林的變化。這是壹個徹頭徹尾的好青年(剛開始,只是剛開始),我們很多人都能從他身上看到初入社會的影子:那麽格格不入,那麽渴望做壹件頂天立地的事,那麽雄心勃勃,那麽...反正剛開始有點血性的人都是那樣的,於是和他壹樣,我們拿出手槍面對著麻木的賭客,大喊我在巡邏。這是社會的經典,於是我們憤怒地開了第壹槍,所有人都轉過頭來:妳逼我的。隨後趕來的警察帶走了現場的賭客,並帶走了桌上來不及收好的贓款。於是我們不安分的老板“九叔”壹眼就看出他是個傻逼,於是就拿他(她)當槍使,同時讓他栽跟頭,順便讓他(她)結束自己的職業生涯。我不是說要殺人。我怪妳運氣不好。於是我們受到啟發,沖上去,卻發現子彈來自同事。如果不是我們原來的情敵推的,我們的父母可能只能把白發人送黑發人,然後就只能靠自己的養老金生活了。在生活中,會有那麽壹個瞬間或者壹個人,讓我們逐漸蛻皮,逐漸被轉化為對我們本來的人皮角色的背叛。那個東西或者那個人會告訴我們,為了生存(謀生),我們只能隨波逐流,甚至比他們更卑鄙無恥。別人收3元保護費,妳收5元。只要妳爬得足夠高,握住最高權力的把手,妳就可以做任何事情。這是我最費解的壹句話:當壹個人完全背離了原來的自己,他怎麽能為所欲為,即使他手裏有至高無上的權力?高峰是孤獨的,妳不是妳自己。妳能回到過去的幸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