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魁”,這是我舅舅的名字。學生時代的我,經常考上,但越考越大,越不爭氣,漸漸失去了當“長官”的機會——。
突然,我突然發現,所有人都可以不追,而人必須做到。不是嗎?
我現在還留著初三臨近畢業時,阿姨送我的《青春修身簡訊》。在扉頁上,有壹行小字:學會做壹個真正的人。
我還清楚地記得,1966年11月我第壹次來營口的時候,我叔叔親口對我說,人不可能不犯錯誤,但不應該犯有意識的錯誤。
都幾十年了,我也是有壹定年紀的人了,但是“真人”壹直在催我。
1982年的壹個雨夜,舅舅和表弟帶我回了他們家。我壹進房間,就嚇了壹跳。這是壹個局座的家:十幾平米的小木屋,壹張床擠著不大的空間,壹對小櫃子不知何時何地擺了起來,壹臺九寸的黑白電視機放在壹張剝光的桌子上(電子局領導看著這麽個小玩意!房間裏沒有鋪床的地方,我只好住在碗櫥蓋上。我很疑惑,睡不著。我是壹對身經百戰的老革命家,也是壹對身居要職的退休幹部...但是舅舅舅媽很幸福,沒有壹點自責。還跟我說妳張阿姨(我舅舅的老鄰居)還住在那個小平房裏。
第二天,舅舅推出壹輛舊自行車上街。他得意地告訴我:這是我花三十塊錢買的。難道他不知道連科長和老婆孩子都是坐公家的車去逛街走親訪友嗎?他坐車要自己掏錢嗎?
我會在第八個五年計劃開始時回來。舅舅舅媽很“有錢”,房子也大——已經有兩個房間了!副地級副教授的叔叔阿姨已經有兩個房間了!9英寸的黑白電視也換成了17英寸的彩色電視。哇!電子局的秘書有壹臺彩電。舅舅得意地說:這個質量好!但其他人早就是直角平面遙控器了。
他們的生活總是比別人慢幾拍!
調到鮁魚圈後,去舅舅家的機會多了。我叔叔好像也漸漸適應了退休後的生活,每天打打拳擊,練練書法,寫點回憶錄,難得。但他壹定很擔心,壹個什麽主任的老婆生病了;什麽壹個工廠工人花不了幾個月,廠長家卻裝修得富麗堂皇;什麽老* *也去算命;什麽看見有人往秤上倒水...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坐在藤椅上,他說:人不能沒有信仰,至少不能缺德。對我阿姨有好處。她退休後每天都要去煙廠、衛生局、醫學會,好像總是有做不完的事。每次看到她瘦弱的身影匆匆消失在樓道裏,我都會忍不住想:她還缺錢嗎?她笑著說,我們都做事。哦,在做事。平平,幽幽,無論如何也不是勇敢的話!
說實話,我有點怕姨媽姨夫。她對自己和孩子總是那麽嚴格。我真的害怕我會不小心落入她的手中。但壹年多來,恐懼已經褪去,尊重增加了。因為我從那份“嚴厲”中看到了寬容、善良、恩師、慈母。
每次回去,她都帶著牙刷和毛巾。她很體貼。她詳細講了如何與人相處,如何在新單位工作。我媽走了二十多年了,沒有人這樣提醒過我...
哦,媽媽和叔叔!
附:送兩張老生日對聯。
風風雨雨,北戰,渡江,去朝鮮,人道是公瑾的英姿,全國必勝。
有起有落,有痛有壞疽,有戰亂有疾病,總覺得自己是輪回轉世,壯誌未酬,應該有滄桑。
(96.2.7祝賀叔叔69歲生日)
我走遍了全國,拯救了成千上萬的生命。
品味人間冷暖,苦心托起宇宙情懷。
(祝賀阿姨67歲生日)
同和穿襯衫,遼沈穿緯線。
大江縱橫,半島依舊聞名。
35年營口少顛簸,平整。
看到太陽,他所有的榮耀,誰說這是壹個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