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壹天妳看到我瘋了,其實妳就是瘋了。
正常和不正常之間,我們用自己的標準來評價對方。當我們嘲笑對方不遵守世俗規則的時候,我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所遵循的標準是否正常。
歷史上有這麽壹個人,不按套路出牌,但他的思想顛覆了人們的傳統觀念和認知。
他的《孩子不是魚,怎能知道魚的快樂?讓我們知道有些事情是我們理解不了的。他的《北方有魚,名為鯤》讓我們知道,除了我們看到的世界,還有更大的世界。
他就是——莊子。
據《史記》記載,莊子姓莊,周,字秀。世人稱他為莊子。他是戰國時期宋朝的蒙古人。他曾在家鄉做過管理漆園的小官,後來不久就退休了。
莊子的生活並不富裕,甚至可以用很窮來形容。他的朋友不多,唯壹的朋友是惠子。
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莊子從來沒有按照正常的邏輯思考過,更沒有按照正常的生活方式生活過。他的行為總是令人費解。
就像他妻子去世時他的反應。
莊子的妻子去世後,惠子去吊唁,看見莊子拿著掃帚和盆子,在那裏邊敲邊唱。
惠子看了之後特別生氣,說:“妳老婆跟妳過了壹輩子。她為妳撫養孩子,照顧老人。妳老婆走了以後,妳不傷心,反而在鍋上唱歌。妳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莊子解釋說:“不是,她剛走的時候,我很難過。我只是突然覺得世界上沒有生命,不僅沒有生命,也沒有形態,不僅沒有形態,沒有氣息。宇宙本來是混沌混雜的,後來演變成了形態和生命。現在這壹切都消失了。就像春夏秋冬的輪回,她靜靜地躺在墳墓裏,我現在也是。
對於壹個正常人來說,很少有人能在親人離開的時候平靜的對待他們,也沒有人能理解這種行為。即使他們這樣做,也會被認為是瘋了。
但這壹切,在莊子看來,是那麽的正常和自然。
像瘋子壹樣活著從來不被理解,但他也從來沒指望被理解。
壹個人可以冷靜睿智,但當他的智慧讓他的行為超出正常人的情感範圍時,就會被理解為不正常。
然而,什麽是正常,什麽是瘋狂?
就像莊子,他從來不正常,但思想高於世俗。
惠子在梁任宰相,莊子去拜訪他。有人對惠子說:“莊子想取代妳的宰相之位。”
惠子特別害怕,在城裏搜尋了三天三夜,也沒見到莊子。
後來莊子主動出現在惠子面前,對他說:“南方有壹種鳥,叫鯤魚。它從南海出發飛往北海。途中除了梧桐樹,其他樹不休息,除了甘甜的泉水,他不喝其他水。”
這時,壹只老鷹抓到壹只爛老鼠,擡頭看見幼仔,說:“妳是來偷我相的嗎?”
惠子聽了,知道自己多心了,理虧了,於是邀請莊子去濠水橋賠罪。
莊子望著橋,陷入沈思,說:“魚兒在水裏遊來遊去,好開心。”
惠子不解道:“妳不是魚。妳怎麽知道壹條魚的快樂?”
莊子又問:“妳不是我。妳怎麽知道我不知道魚的快樂?”
惠子此時回答:“我不是妳,我肯定不知道妳在想什麽,妳也不是魚,妳肯定不知道魚的快樂,就這樣,我們不需要辯解什麽。”
莊子笑著說:“那就要追根溯源了。妳問我‘妳怎麽知道魚的快樂’。既然妳問了,妳就已經知道‘我知道魚的快樂’。”
最後兩個人還是沒搞清楚問題,不過已經無所謂了。
莊子的精神世界是豐富的,甚至比世俗還要豐富,他的“狂”的特征也是他精神世界過分豐富的結果。
然而,與他的精神世界相比,他的生活不僅匱乏,而且可以用破碎來形容。
莊子以織草鞋為生。有壹次他實在餓了,向壹個做小官的朋友借了壹桶米。朋友對他說:“沒問題。下個月發工資的時候,我借妳300塊錢,好不好?”
莊子生氣地說:“我昨天過來的時候,在路上聽到有人喊救命。我看了壹下,發現有壹條小魚在壹個被車馬碾過的水坑裏呼救。我問它,‘妳為什麽大喊大叫?小魚說:‘我是東海人,快死了。現在我只需要壹瓢水來拯救我。請救救我。於是我說:‘沒問題,我去南方問問吳越王,能不能來西江水救妳?小魚生氣地說:“我怎麽能等這麽長時間呢?”妳還不如讓我渴死。”"
就這樣,莊子的話讓這個朋友壹文不值。
但是,《莊子》也是壹部奇葩。他親自來尋求幫助。沒想到給了對方壹頓教訓。除了莊子,大概沒有人能達到這種荒誕的境界。
我們這壹輩子,總是在尋找壹個合適的標準,為了讓自己過得更好,為了讓自己更符合這個世界的規則。我們總是擔心自己打破規則後會被人嘲笑,卻不知道在打破規則的同時,我們也偏離了生活的本來意義。
天才在左邊,瘋子在右邊。當壹個人因為違背世俗而被嘲諷為瘋子的時候,世俗的意義何在?
我們活著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自己的內心。我們最應該遵守的不是規則,而是生活的道德。
-結束-
作者|莫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