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人才風流,這不是人才的錯,更不是風流的錯。所謂粉紅女郎,藍顏知己。無論是古今中外,還是上下千年,這都是壹條紅塵規律。文人特有的氣質本身就有吸引異性目光的魅力,這似乎是種了很久的感情。
李白曾經仰慕楊貴妃,走過無數勾欄青樓的柳永,處處慈悲。就連蘇東坡這壹代才子,身邊也是美女無數。乾隆朝第壹才子紀曉嵐,即使在動蕩的民國時期,也是妻妾成群。
很多文人相輕,郭沫若和魯迅這兩位民國大佬也在彼此的感情生活上展開了別開生面的謾罵戰。
《穿普拉達的女魔頭》魯迅說,魯迅先生和郭沫若先生都是民國時期的文學巨匠。雖然他們壹生未曾謀面,卻在民國文壇掀起了壹場別開生面的“魔咒大戰”。正所謂“寧為勇士所破,不為書生所辯。”他們的“糟糕關系”給我們留下了許多有趣的故事。
郭沫若年輕時對魯迅先生評價很高。他經常在壹些媒體和報紙上稱贊魯迅先生,說魯迅的文章深刻而有意義,是發人深省的作品,是舊中國人民的精神導師。此時的魯迅也對郭沫若格外敬重,稱贊郭沫若是民國少有的天才,贊美之詞溢於言表。
但是,時間到了1928,畫風突然變了。
這得從壹本叫《文化批評》的期刊說起。有壹天,郭沫若在雜誌上發表了壹篇《封建邪欲》的文章。雖然他在文章中沒有點名,但明眼人壹眼就能看出來,這明顯是弓蛇之杯,言之有物,被罵的是魯迅。
了解魯迅的人都知道,魯迅壹生有過兩個妻子。壹個是朱安,和他做了20多年夫妻,但壹直不是夫妻,另壹個是他的學生許廣平。
朱安是父母媒妁之言,未經魯迅同意而結婚的,兩人結婚前從未見過面。朱安只知道等待她的丈夫是官宦之家,而魯迅對這個妻子壹無所知,只知道她孝順、溫柔賢惠。但對於開始接受新教育的魯迅來說,他無論如何也不想接受這種沒有任何感情的婚姻。
尤其是他在日本留學的時候,家裏人用壹封信把他騙回家了。如果魯迅拒絕了,可能會給朱安帶來短暫的悲傷,但也可能會壹掃她壹生的不幸,但魯迅還是娶了她。
婚後,魯迅再次離家出走,胡安扮演了賢妻良母的角色,照顧年邁的母親,打理家裏的壹切。在這種婚姻下,朱安是苦不堪言的。她只是在堅守壹個女人的本分,而魯迅從來沒有被丈夫負責過。也許這就是那個時代的不幸,朱安就是那個時代的犧牲品。從表面上看,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是魯迅先生唯壹合法的妻子,但她卻壹個人呆在周的家裏,永遠得不到應有的幸福。
從65438到0927,魯迅得到了自己的真愛。在幾年的交往中,他意識到許廣平才是可以成為他情感寄托的人。魯迅和許廣平在上海同居的時候,魯迅突然陷入了很多爭議,這也是郭沫若罵魯迅《穿普拉達的女魔頭》的源頭。因為他從沒想過在家裏等了他多年的朱安,他和學生徐廣平住在壹起。
但說來好笑,郭沫若罵魯迅的時候都不照鏡子看自己的“德行”。他和魯迅的這種惡劣關系只是五十步笑百步。他的愛情生活更加豐富多彩。
人才加流氓目前不可怕,流氓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這似乎是魯迅評價郭沫若的來源。至於魯迅為什麽這樣評價郭沫若,我們可以從兩個方面來看。壹種是魯迅充分認可郭沫若的才華,但相對於魯迅,郭沫若在浪漫主義才華上有過之而無不及。
既然郭說自己是“畜生”,那麽魯迅說郭沫若是“流氓”也是客觀公正的,給予了恰當的評價。郭沫若的才華在民國時期是有目共睹的,連魯迅都曾說他是民國第壹才子。不過,這位民國第壹才子的情感經歷也令人驚訝,連連搖頭,甚至看起來有點嚇人。郭沫若的第壹任妻子張瓊華是壹個守舊的女人,從未讀過書,盡管她的名字很有魅力。
和魯迅、朱安壹樣,她和郭沫若的婚姻也是父母倉促安排的。郭沫若和魯迅壹樣,選擇了離家出走,留下了壹個相依為命的妻子。這壹差距是27年。
四年後留學日本的郭沫若認識了壹個叫佐藤福子的日本女孩。經過短暫的接觸,郭沫若深深地愛上了這個日本女孩,外川智子完全被郭沫若的才華所折服。沒過多久,兩個人都戀愛了。為了追求所謂的愛情和在壹起的承諾,外川智子不惜與父母斷絕關系,投入了郭沫若的懷抱。
在認識和愛上郭沫若的21年間,她為郭沫若生下了四子壹女,也陪伴郭沫若度過了在異國他鄉最艱難的歲月。當日本的槍炮聲在盧溝橋響起時,郭沫若拋下妻兒,只身回國。幾乎沒有經濟來源的福字,承擔起了撫養孩子的責任。那是壹段痛苦的時光,福字在政治和生活的壓力下艱難的活著。魯迅知道了這段往事,他對郭沫若的所作所為感到有些慚愧。
所以郭沫若在攻擊魯迅的同時,魯迅沒有給郭沫若留下絲毫遮羞布,罵他是“才子流氓”。然而魯迅可能沒有料到,郭沫若在去世後不久就迎來了第三次婚姻。
1938年,郭沫若與於立群結婚,於立群的妹妹於立臣曾在日本短期居住。就是在那短暫的時間裏,她認識了在國外漂泊的郭沫若。兩人壹度對對方有好感,但余立臣回國沒多久就選擇了上吊而死。
也許是在郭沫若遇見於立群的時候,他仿佛看到了於立臣的影子,沒過多久他們就相遇並攜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我不知道如何判斷那個特殊的時間,但我還是無法理解這樣壹個故事。即使現實擺在眼前,我也不相信情詩能成為不負責任和自私自利的借口。也許是特殊的時代造就了特殊的人文價值觀,這在當時總是常見的。不管是悲劇還是喜劇。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們不能對故事給予太多的評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