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充滿矛盾。他曾經是對付魁拔的夜戰小隊隊長,現在卻成了魁拔的部下。他視自己為魁拔之敵,卻追隨左右;別人笑我太瘋狂,我笑別人看不透。可以說是為他量身定做的壹首詩。這壹切,都來自那座矮墳。
“他們是因為反抗Quebap而死的嗎?”難道僅僅因為沒有紋身就連烈士的資格都沒有嗎?“他所有的隊友都在與奎巴的戰鬥中陣亡,但在有文瑤等級制度的軍隊中,他被拒絕承認為士兵,因為沒有文瑤。他這樣質問盟軍軍官。得不到滿意的答案,他只身來到奎巴營地,支起壹塊木板,埋葬了五個兄弟的墳墓。他不顧霧妖不能曬太陽的禁忌,默默地在墳前站了五天五夜。哪怕他的皮膚被鮮血浸透,他也會用自己的血淚祭奠曾經生死與共,如今陰陽相隔的兄弟。
“白羅提、風和、迎松、桓、光秀、魁拔於1026年參加聖盟東部戰區夜襲小分隊,與魁拔英勇作戰,參加171戰役,陣亡526人,五天前在魁拔營陣亡。我是他們的首領,幽彌狂,霧妖家族的惡魔!”第五天午夜,他沖進奎巴的帳篷,講述了他和他的兄弟們的故事。不為別的,他們為信仰而死,卻被信仰拋棄。只要他還有名氣,哪怕是在地獄,他也會幫兄弟們拿回來。
“知道妳很強,我們很難戰勝,但我們只想用行動告訴妳我們的態度——我們是妳的敵人!即使我們連奎達的敵人都不承認!”他絕望地咆哮著。奎巴轉身沖進盟軍營地,殺死了這名軍官。然後他說:“我已經為我的兄弟們報了仇。”奎巴斥責幽彌狂,“妳什麽時候才能強大到為妳的兄弟們報仇?”從此,他跟隨奎巴左右——即作為仇人殺他,也作為軍官為下屬正名。
在他眼裏,敵人只有壹個——奎達,為戰友報仇。這是他壹生的目標。在蠻吉與京新的戰爭中,他仍然堅持不重視婦孺的原則。即使是在霧妖極度難受的白天,沙倫和滿小滿在戰爭中也是壹人壓制。如果他不忍心為魁拔的敵人正名,恐怕早就作為魁拔的手下之壹結束戰爭了。靈山軍東部戰區第七師團霧妖夜戰先鋒幽彌狂,和他的部下白羅緹、馮鶴、應松、桓、光秀壹起,被魁拔迷們記為仇人。
人膝下有黃金,女兒不在了就很難叫戰友了。我有壹次在夢裏遇見他,醒來的時候只看見他手裏拿著壹杯酒。在戰場上,變身獵人令人恐懼;墳墓下,我躲成了壹只螞蟻,從此無人問津。戰場上,轉瞬即逝,天地間,如塵如風。所有人都嘲笑我的瘋狂,可誰知道,我的內心曾經充滿淩雲壯誌,現在卻是憤世嫉俗。苦,樂。健康,和我無關?死亡和我有什麽關系?以上均為個人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