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這樣嗎?那我們先根據實地考察的事實做個結論吧。
據民國20年出版的《修武縣誌》記載,古時候馬尚村有壹座“神農寺”,現在已無寺廟留存,只有壹張刻有石佛圖案的供桌香案和殘存的磚瓦遺跡。從留下的文物來看,該寺建於宋代至明初,但從古寺遺址中挖掘出的磚塊確實是唐宋時期的遺物。可見神農寺建成之前就有寺廟了。據村裏的苗秀賢(73歲)說,據我記憶所及,神農寺裏至今仍有石佛造像,中間是泥塑,兩邊是石佛造像,稱為“佛殿”,還有“閻王殿”、“關爺殿”、“小兒殿”。寺內有東西兩翼,朝南的寺門外,東面有“佛殿”。民國時,馮玉祥的軍隊進入修武縣後,他破除迷信,把廟裏的泥塑全部毀掉。1938年初,日寇用炮火摧毀了戰區,並在馬尚村附近的山坡上修建了八座炮塔,鎮壓民眾。頑固派軍隊(國民黨反動軍隊)入侵我們村時,把廟裏的物品和劇場全部拆掉,建了壹個碉堡。"
馬尚村的神農寺在清道光《修武縣誌》中已有記載。根據“唐廟宋廟”的傳說,神農寺可能建於明初。同時,在《中華民國二十年修武縣誌族譜》和《本國五年苗氏族譜》的序言中詳細記載:村最早、人口最多的家族是苗,其祖先苗芮是明朝萬歷年間(公元1574-1620年)從山西漢地村遷入的。據此推測,該村在明朝萬歷年間就已存在。
在田野調查中發現,在馬尚村的東端,從古至今都有壹條通往太行山、進入晉境的交通山路。這條路向北走四裏到達山門,與該村東河(東山門河)東岸的馬街路相交。人們把這個山門叫做“東山門”(在這個山口以西約二十裏的崗莊北端的山口,叫做“西山門”)。東山門入口處有壹條綠石雕成的雙槽,長約五尺,寬二尺,深壹尺多(現已毀)。原來是供山內外往來的騎士飲馬之用,所以“東山門”又叫“雙凹”。久而久之,行人流傳甚廣,所以“雙刻痕”的名聲很有影響。與此同時,在村裏的南街東路以南,有壹匹長約2尺、寬約3尺的石雕馬。據73歲的苗秀賢說:“我十四五歲的時候,曾經和孩子壹起騎過這種小石馬。直到1950年土改,這石馬還站在這石磨。”住在石馬附近的苗石聞和苗李壞都見過石馬,但在土改後消失了。估計原來放石馬的地方是個深坑,很有可能石馬還埋在深坑裏,今天也沒人挖了。
這壹石馬的發現,為考察村名的由來提供了新的依據。現在可以判斷,村的原名應該是“馬村”,因此得名石馬。就像東山入口因古青石雙槽而得名“雙槽”壹樣,也不能排除石馬和石槽最初是否同時雕刻,位於壹處。這就好比我市李馮村西北口曾有壹只紅獅(相傳獅子能鎮邪改風水),後被命名為“紅獅口”(參見焦作地名考第二集《李馮》)。所以因為石馬,取名“馬村”比較靠譜。據苗族族譜記載,明萬歷年間就有馬尚村,“馬村”的名稱應在明初以前。這裏需要說明的是兩條:馬忠村古稱“古托村”,馬霞村古稱“錢莊”。經過這次實地考察,這些村落都是在明朝以前命名的。所以說,“傳說武王、趙雲、秦瓊、尉遲敬德、趙匡胤、長毛等在這裏下馬,確實是事出有因,只是沒有證據。因為,從北魏開始,我市沿山建立了很多寺廟,所以有很多神話和奇聞。
它究竟為什麽分為夏商村和馬霞村?根據實地觀察,馬尚村位於太行山南麓。這個村子的地勢比馬忠村和馬霞村高得多。按照習俗“北上南下”或者山坡上下。因此得出此村位於地勢較高的北端,按地理位置分為上、中、下,是地名中合理而普遍的現象。
馬良村北鄰太行山,東、西、南三面是開闊的平原。它不僅是兵家必爭之地,也是方圓數十裏內牲畜和戰馬的戰場。因此,當地人代代相傳的馬良村的名字就從“亮馬臺”演變成了“馬良”。雖然沒有文字記載,但是有壹定的歷史真實性,因為這壹代還有很多地方。相傳周武王伐紂時,曾在這些地方設置亮馬臺,檢閱騎兵,或說是操練養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