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星座運勢大全官網 - 八字算命 - 梁漱溟先生哲學人生的主要方面是什麽?請簡要總結。

梁漱溟先生哲學人生的主要方面是什麽?請簡要總結。

梁漱溟的《東西方文化及其哲學》是在中西印度哲學(尤其是中西哲學)的比較中展開的,在比較中把握中國哲學的特點。在梁漱溟自己看來,中國哲學的特點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第壹,問題不同,即在設定哲學要處理的對象時,西方和印度哲學把對象看成是靜止的對象,而中國哲學把對象看成是變化的對象;第二,方法不同。靜體的對象需要理性(即西式的嚴密邏輯),變化的對象需要直覺(即中式的本質直覺);因為是把握靜止體的對象,所以西方人用的是清晰固定的概念。為了把握不斷變化的對象,中國人的概念是壹種渾融的活動。從這兩個差異中,梁漱溟進壹步得出了中國哲學的幾個特點。為了讓這些特征更加突出,我們不妨繼續使用序數作為提醒。第三,承認和不承認的態度不同。靜止體的對象和固定概念使西方人對它們之間的關系有了明確的態度;物體和活動概念的變化使中國人持有壹種不承認它們之間關系的靈活態度。梁漱溟在書中“孔子的態度的不確定性”壹節中說:

假設壹個真理被推下去就是極端的,這是不對的。事實似乎是圓的。如果妳認定了壹個點,用理性把它推下去,它就會變成壹條直線,但不可能是圓的,結果就是行不通。比如,把愛人愛物的原則推下去,壹定會流入墨子兼愛基督、博愛的風格;再往下推,會導致佛教的慈悲;再推不僅不殺動物還要殺植物;甚至不要壹石壹樹毀了他;那麽這條路怎麽走呢?如果妳做不到最後壹步,那妳為什麽不把妳的推理推下去壹半呢?妳要知道,不僅以後不能推,而且壹開始就不要評判!所以孔子提倡‘親親與人為善,與人為善,與物為愛’。在我的直覺裏,我對親人比較厚,對別人比較厚,對別人比較差;如果對生物來說更糟,那就更糟;對於木頭和石頭來說就更糟了,甚至更糟。如果把親情和愛情作為定理來判斷,從理性中推斷,並使之成為客觀真理而加以堅持,那就成了壹種形式,沒有真情實感,荒謬可笑,何樂而不為,完全聽從直覺!然而,大多數人總是試圖推導定理。如果按照他的意思來看,孔子說的“釣魚無綱,遊弋不射”,“君子遠炊”是沒有道理的:欲釣無綱,不釣;想拍就拍,不拍就不拍;如果妳不忍心吃肉,就不要殺它。如果妳殺了它,為什麽還要做飯?普通人要講道理,孔子不講道理,普通人要講道理,孔子接受不了!但是,這樣壹來,普通人無法溝通,孔子也無法溝通。

這裏的普通人的思維/理智只是西方的思維/理智。這種西方對於認同的思維/理性是片面的,而中國對於認同的思維/直覺就像舜對於認同的思維/直覺,這是中西的第四個區別。這裏的“堅持兩頭”,既包括“直覺的自然追求”,也包括“理性的選擇和追求”。“雙重、和諧、平衡和中立是孔子的根本思想,所以他的方法總是以此為重點。他不走單路,走雙路,單路怕跑偏,雙路平衡。”可以說,中國人的中心意思是和諧。他們認為:“宇宙中沒有絕對的、單壹的、極端的、有偏見的、不和諧的東西。如果有這種東西,那就是隱藏的。出來的壹切都是相對的,二元的,適度的,平衡的,和諧的。萬物皆有,所以有之。”而中國哲學和印度哲學有壹個不同的態度,就是孔子對“生命”的贊美。這可以算是比較而言中國哲學的第五個特點。梁漱溟引用了很多儒家的名言,比如“天之大德謂之生”,“生之易”,“天之言是什麽,四時如何行,萬物如何造”,“和,天之位如何守,萬物如何育”...然後他總結道:“孔子家沒別的事,就是順從自然的道理,活潑順滑地生發。中國和印度(死亡涅槃)以贊美生命來區分之後,中國和西方在對待生命的態度上有什麽不同?梁漱溟認為是壹種“淡泊的態度”在《人生》中他說:“這是儒家區別於他人的最顯著的態度,直到後來也沒有失去,成為中國人的時尚,這是中國文化的獨特色彩。“這可以說是比較而言中國哲學的第六個特點。這種無所謂的態度與西方墨子關心利益的態度是不同的。在比較這兩種態度時,梁漱溟明確了什麽是無所謂的態度,並在價值上予以肯定:

我們人到中年,往往會有壹個目的:比如避寒、避暑、男女之別,這就是目的;蓋房子,這就是手段。如果有,大部分都是這樣的。這是我們生活中的工具——理性——對它的分配,看著方便,而假為分開;把它當作壹種真正的差異是錯誤的,也是危險的。出錯的危險是什麽?就是把整個人生分成兩部分;這壹節完全依附於那壹節,本身沒有任何意義。比如我們原本的生活是壹個整體,處處都是有意義的;如果得了壹分,那麽蓋房子的生活就都成了住房生活的附屬,沒有什麽復雜的意義。如果我們處處都抱著這種態度,那麽我們就會把華頌的日常生活手段——比如把住房變成食物利益的手段,把食物利益變成再生產的手段——而全壹的生活和生活就會被忽視。不要帶著生命的意義活著,而要活成別的樣子。其實人生就是無所事事,不僅整個人生都是無所事事,而且暫時的生活也不是為了其他暫時的生活。格多,壹個普通人,就有這種錯誤的區分——尤其是在他聰明又想做人的時候——以至於他的人生幹了,他追求人生的意義、目的、價值,感情動搖了,破碎了。孔子不是正常人,他看不出這樣子,他教人也不出這樣子;墨子還是壹個普通人,看不到這壹點,而且越來越差。墨子凡事問壹個“為什麽”,凡事求其有用。它的理性計算被運用到了極致;他也救了土葬,因為他沒用;哀也短,因他欲害;不要高興,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這種徹底的理性把直覺和興趣殺得幹幹凈凈;其實我們的生活處處都被直覺所主導,真的說不出“為什麽”。當妳笑和哭的時候,都有壹個“為什麽”和壹個“用”。這完全是壹種本能。

以上六點,真正體現了中國哲學的特點。但在當時中國的救國鬥爭現實中,“不關心利益”的態度與時代要求哲學要成為救國利器是完全對立的;當西方的工業體系和教育體系已經成為中國現實的重要因素時,“不確定的態度”和“不確定的觀念”與工業體系的原則和教育體系的方法是完全對立的。由於這兩個方面的對立,梁漱溟關於中國哲學特點的論述失去了對時代的影響,但另壹方面卻凸顯了壹個被時代哲學所忽視的東西:豐富而靈活的“頭腦”。正是這種對中國心性哲學的獨特理解,成為了理學的壹種文化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