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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郵,送。

分類:娛樂與休閑> & gt電影

問題描述:

我想知道這部電影的內容,謝謝。

分析:

《山郵》根據彭建明的小說改編,講述了上世紀80年代發生在湘西山村的壹個感人故事:在山裏寄信壹輩子的父親即將退休,兒子接任郵遞員,走父親走過的山路。換班的第壹天,父親決定帶著兒子去旅行。這條郵路來回需要三天。壹路走來,平日裏很少見面交流的父子倆壹起經歷了很多,壹直分離的父子倆開始互相了解和理解。

故事本身平淡無奇,甚至缺乏基本的戲劇沖突。父子之間觀念上的對抗,通過壹方的妥協,很快就和平解決了。不知道是不是導演刻意回避的原因。影片自始至終以綠色為基調,節奏緩慢,體現了導演霍建起的審美追求:

我的電影總是更溫暖。我不喜歡太殘酷太有壓力的事情。畢竟世界是美好的。

表達父子感情的主題比較討喜,是父親離職,兒子接班的特定時間。兒子走上了父親走過無數次的郵路,開始理解父親的喜怒哀樂,知道父親的不易;父親送兒子上路時,既高興(兒子終於長大了),又擔心(兒子能不能吃苦)。片中名為“老二”的狗無疑有著特殊的地位。父子無話可說的時候,就會求助於狗。壹直帶路的狗也起到了引導觀眾視線和故事發展的作用。

兩代人之間總會有壹些觀念上的沖突,比如給五婆讀信,用交通工具送信,與鄰居世俗,比如父子對山裏女人的看法。或許這些太沈重,又或許真的“剪不斷理還亂”。導演要麽淡化處理,要麽敷衍觀眾。當父親問兒子是否願意娶董的女人時,他們之間的對話顯得太飄渺了:

“不(娶她)。”

“為什麽?是因為她低俗嗎?”

“沒有。”

“妳覺得她沒文化嗎?”

“不盡然。”

“那到底為什麽?”

“我不想讓她像我媽壹樣離開大山,整天懷念山裏的生活。”

詩意在,現實卻被抹殺。在中國的任何壹個大城市,無論是北京還是深圳,我們都看到無數的打工仔和女工在拼命地走出大山。對他們來說,大山代表著貧窮、愚昧和落後:沒有盛宴,沒有汽車和火車,沒有商場和超市,甚至沒有電燈和電視。外面的世界很精彩,雖然也很無奈,但是充滿了誘惑。在這方面,電影誤導了觀眾。當然,Rain先生無意批評導演的創作取向。壹位和Rain先生壹起看電影的朋友說:

“山裏的生活其實挺好的,風景美,空氣好。”

前幾年流行壹種電視散文,是用電視畫面和音樂包裝的。電視臺還舉辦了大獎賽。後來由於歌曲的高度和貧乏,似乎不了了之。不過杉杉郵政的風格和命運在國內也差不多。除了在19金雞獎獲得最佳故事片獎之外,從未被關註過。沒有壹家電影公司願意發行這部電影,而且只賣壹份拷貝。但2001年4月在日本上映後,不僅在短短壹年內取得了4億多日元的票房,還獲得了日本電影筆會五部優秀外語片壹等獎、電影旬報十部最佳外語片第四名、銀幕十部最佳外語片第四名,《天天》是典型的“墻內開花墻外香”。為什麽會受到日本觀眾的歡迎?

日本觀眾對關於中國普通人生活的電影非常好奇。他們想了解中國人的生活狀況和心理。山崗和他們想象的完全不壹樣,像壹個遙遠的童話。此外,影片中父子倆的深情感動了很多人,尤其是兒子背著父親過河的那壹幕非常感人,這在現代日本簡直不可想象。

在中國,《郵傳》這本書也開始被壹些人提起,但這要感謝劉燁和陳豪。雖然滕茹君的表現更有深度,但劉燁在第壹部電影中的表現也中規中矩。陳豪只是炫耀她迷人的臉和微笑。況且她演的董姑娘也沒什麽骨肉,莫名其妙就愛上了劉燁的兒子,沒有任何解釋。

最後,電影的配樂居然是MIDI合成的,真小氣!配樂過於泛濫,有“音樂不夠湊數”之嫌,沒有特色,無法烘托主題,帶動故事發展,無法給觀眾留下深刻印象。片中選的幾首流行歌曲,包括《心動的心》、《就像妳的溫柔》和壹首歐美歌曲,都太隨意了。

2001年,壹部唯美的中國電影《郵購即可》在日本上映,它以如畫的意境和曲折的故事打動了無數人的心。現實中也有這樣壹位郵差,如電影中所示,穿梭在風景如畫的中國西南山區,卻無暇留戀,過著艱苦單調的郵政生活。這個人叫王順友,是四川省木裏藏族自治縣的壹名郵政工人。

環境艱苦

木裏縣位於四川省涼山彜族自治州,香格裏拉邊緣。壹條條刀鋒般的山脊在境內並排交織,山與山之間形成了壹條條落差巨大的深谷,龍河等幽深的河流在這裏流淌,覆蓋了大片原始森林。

這裏風景雖美,但山高坡陡,道路崎嶇。郵遞員不得不依靠騾子和馬來長途運送信件。這條郵路被稱為“班馬郵路”。王順友的“班馬郵路”從木裏縣到白吊苗族鄉、居埃鄉和羅波鄉全長360公裏。爬十幾座山峰,過四條河,需要14天,壹個月要走兩次。20年來,他壹直拉著騾馬在這偏僻的大山裏送信,總行程26萬公裏,相當於繞赤道走了6圈半。

在木裏山區,道路不過是騾馬在巖石中踩出的石窩,壹邊是高山,另壹邊往往是壹望無際的懸崖。“路”只有壹匹馬那麽寬。

“壹山有四季,十裏有天不同”,我國地理教科書這樣描述橫斷山區的氣候。春天,察爾瓦山冰雪覆蓋,空氣稀薄,氣溫零下十幾度。而跨過察爾瓦山,到達雅礱江河谷,氣溫立即超過30度,暑氣騰騰,壹派盛夏景象。走在山間的王順友,壹會兒汗流成冰,壹會兒汗流如雨,反復經歷著橫斷峰棱角分明的山脊和多變的天氣。

在大山深處,經常走壹兩天也不見人。在這裏,孤獨比疲勞更可怕。晚上,在森林深處,王順友經常圍著篝火搭起帳篷,攪拌壹碗糍粑(藏族傳統炒面)或烤幾個土豆做壹頓飯,然後唱自己寫的民歌。熟悉王順友的人都知道他有兩個愛好:唱民歌和喝酒。在木裏的“冷仙境”,這是他抵抗孤獨的最好方式。

充滿危險

王順友從父親王有才手中接過韁繩,走上了郵路。他還記得,八歲那年冬天的壹個晚上,父親用馬尾撞開了門,摔倒在地說:“雪把我的眼睛燙了。”母親找來草藥熬煮,熏了父親的眼睛。第二天壹早,父親說他看到了曙光,於是把郵件包在馬背上,又出發了。

王有才是木裏的第壹個郵遞員,他在班馬跑了30年。45歲時,王有才再也走不動了,於是20歲的王順友接任了這壹職務。在此期間,王順友經常被村民稱為“王大旦”,因為這條郵路太危險了。

在郵路上,還有壹個叫九十九拐的地方。這是壹條狹窄的小路,在直上直下的懸崖上拐彎。向上看,懸崖峭壁;低頭,波濤洶湧,壹不小心就會掉下懸崖,連屍體都找不到。這條路是王順友傳遞信件的必經之路。

1995 11六月的壹天,他跟著騾子轉99。突然,壹只野雞從樹林裏飛了出來,這使得騾子跳來跳去。王順友急忙上前拉韁繩,但騾子突然擡起兩只後蹄,踢在他的肚子上。他雙手捂著肚子,倒在地上,壹陣劇痛。然而,過了壹會兒,他又牽著騾子上路了。九天之後,王順友終於送來了郵件。被老鄉送到醫院時,他已經奄奄壹息,打開腹腔,滿是膿血。醫生說如果妳晚來兩個小時,妳的命就沒了。經過四個小時的手術,他蘇醒了,但他的健康狀況不如以前了。

還有壹次,王順友給雅礱江上的壹座吊橋寄信。前方十米處,壹輛商隊已經在橋上走過。霎時間,吊橋壹側粗大的鋼纜突然斷裂,橋體瞬間轉了90度。在橋上行走的人和騾馬掉進了河裏,被冰冷湍急的河水吞沒了...這令人揪心的壹幕讓每天在山裏行走的王順友目瞪口呆。

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壹次發生了。我曾經用滑索穿過雅礱江。有壹次,在繩索上的王順友正在接近對岸時,繩索突然斷裂,他從兩米多高的空中摔了下來。幸運的是,他落在了河岸上,但是郵件從他的背上彈到了河裏。王順友想都沒想,抓起壹根樹枝,跳進齊腰深的水裏去取郵件。水流湍急,再加上* * *,終於把郵件拖上岸,王順友人倒下了。

“我來的時候,聯系沒有斷。”

木裏縣居住著17個民族,9人世代居住,人口最多的是藏族、彜族、苗族,90%的人口居住在大山深處的小村落裏,平均每平方公裏只有9人。

這種童話般的生活方式使交通和通訊變得困難,許多地方沒有電話或高速公路。但是從1976開始,木裏所有的鄉鎮都通了郵政。而且15郵路共2303公裏,都是“班馬郵路”,人們與外界的聯系全靠農村郵政工人王力可順友爬山涉水。在這裏,每封普通信件的郵費是0.8元,但平均投遞成本達到29.84元,所以小小的木裏縣郵政局每年要虧損1萬元以上。

1998年8月,木裏遭遇百年不遇的暴雨泥石流襲擊。所有進入羅波鄉的道路和小橋都被沖毀,所有河流上的簡易橋都被洪水沖走。整個羅波鄉頓時成了壹座與外界完全隔絕的孤島。

正當大家在咆哮的河水旁發愁時,突然有人喊道:“看,老王來了。”我看見王順友渾身是泥,壹步壹步地走著。他的白騾子變成了泥騾子,只有騾子背上的包裹幹凈——用塑料布包了好幾層。大家圍過來問他有沒有受傷。他說:“沒事,路太滑,摔了幾跤。橋斷了,我拉著馬尾公交壹路泥濘。”村民們說:“老王,雨已經下了好幾天了。妳可以回避,等待。太危險了。”王順友說,“我不敢耽擱。包裹裏有報紙和兩個學生的錄取通知書。而且,我來了,就意味著這裏和縣城的聯系沒有斷。”這句話感動了在場的所有人。

據說他給少數民族的村民帶來的不僅是郵件,還有自己的心意。

三岔鄉的雞毛店和蘿蔔鄉的磨子溝都是高山地區,人們的食物非常單調。王順友教他們在高山上種植蔬菜的技術,並給他們送去新的蔬菜種子。現在,這兩個村的村民都有了自己的菜園,即使在冬天也能吃到新鮮的蔬菜。

山民買東西不方便,所以王順友經常在外出打工的時候幫村民買些鹽、茶葉和藥品,還曾經自掏腰包從城裏帶來良種大米和蔬菜,讓過去食物單調的山民冬天也能吃到蔬菜。當村民們接過包裹,笑逐顏開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五個人,三個家。

王順友的家庭有五個人:他的妻子,漢薩,他的兒子和女兒。此外,他把騾子和馬當作家人。因為他每年有二三十天和老婆孩子在壹起,365天和騾馬在壹起。騾子和馬是他最親密的夥伴。

在過去的20年裏,他用了30多匹騾子和馬。郵路的辛苦讓騾馬的服役期很短,壹匹好馬幾年都跑不上郵路。這時,王順友會把跑不動的騾子和馬送回老家去飼養,直到它們死去。

王順友說,他有三個家:壹個有妻子和孩子的家,壹個在白調鄉的家,壹個獨自走在郵路上有騾馬的家。他和妻兒住在木裏縣外的銀盤組,壹個半山腰只有兩戶人家的村子。家裏有三畝田,三頭牛,十幾只羊,四間用石頭和泥土夯成的黃褐色房子,簡直是世外桃源。

王順友在她開始工作的那年結婚了。這個家建立多久了,他跑郵路多久了,他的妻子漢莎在家等他多久了。如今,這個瘦弱女人臉上的皺紋壓著皺紋,但她只有46歲。她偶爾會在孤獨中喝酒。當丈夫壹個人睡在山裏時,漢莎更加孤獨。只有她自己知道漢莎喝了酒流了多少眼淚。在王順友的民歌中,很多情歌都是唱給漢莎聽的。他曾教漢莎唱歌:“三天不見我的面,就是幾十天。”漢莎只是笑,沒有學。

現在,王順友最大的願望就是木裏的每個鄉鎮都能上公路、跑汽車,讓“班馬郵路”換成“汽車郵路”。這也是木裏縣和當地郵政部門的願望。2005年,木裏通往農村的道路全部建成,木裏郵局也開通了更多的車郵線路,改善郵遞員的工作條件。

小數據

目前,中國郵政1/3員工、2/3郵路、3/4網點分布在農村和偏遠地區。農村地區單向配送路線總長度為3531,000公裏。由於交通條件的限制,班馬目前有9000多條郵路和200多條郵路。壹大批快遞員,王力可順友,把自己的青春奉獻給了有人的地方郵政服務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