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魯迅先生小時候把“造”字刻在書桌上,這種風格就開始影響各個年齡段的學生。經過幾代人的改造,現在已經成為我們辦公桌上的“文化”。
“辦公桌文化”真的很廣泛。如果妳在班上走壹圈,妳壹定會看到各種各樣的“文物”。
課桌甲:“謝霆鋒,只為妳多活壹天。”顯然,書桌的主人是壹個喜歡流行歌曲的人。他壹定很喜歡謝霆鋒,不管是喜歡他的歌還是喜歡他的人。有自己喜歡的偶像當然不是壞事。把偶像的歌和名字寫在書桌上,每天看到,當然能看出它的“鐵”度。但是這種偶像化的方式太老套,沒有內涵,和“書桌文化”聯系不大,於是我就去了隔壁書桌。
課桌B:“上課認真聽講,不要閑聊。”哎,這句話寫得好。這不是和當年的魯迅先生壹樣嗎?書桌的主人壹定是被班主任抓到痛罵了壹頓,於是決定“懺悔”,決心不再說話,但又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於是在書桌上寫下這樣壹段刻骨銘心的語錄,時刻提醒自己。真的很佩服主人的想法和決心。但我從這句話裏看不出什麽“文化”,於是眼睛繼續探索。
服務臺C:“他們怎麽能這樣對我?我活不下去了!”哇!這種話是可以寫的。書桌真是主人發泄的好地方!業主受委屈後為什麽不敲幾下桌子,或者幹脆拆了?現在的年輕人真的很厲害,什麽都敢在上面寫。就算師傅真的受了委屈,也不應該死。唉,不知道這張桌子的主人是不是還活著。對著這張書桌鞠了三個躬後,我又去另壹張書桌尋找真正的“書桌文化”。
書桌丁:“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這就是我要找的“書桌文化”嗎?這句話和前面桌子上寫的字有區別嗎?前面的話都是凡人,這句話是名言?或許這壹段的作者在塗鴉的時候被別人勸阻了,而他又恰好公開“走自己的路”,那麽誰會在乎別人怎麽說呢?這比前面桌子上的內容更“有文化”嗎?
走回座位後,我還在想:什麽樣的寫作才能算是真正的“案頭文化”?
似乎找不到準確的答案。我頹然坐下,突然發現書桌上有壹個洞:文學——文人,高雅,文明;畫、畫、談。看似沒有什麽規矩,但至少告訴我,不高雅不文明的就不能稱之為“文化”,無論怎麽畫,怎麽畫什麽的。
我突然意識到。
“書桌文化”的興衰
中華民族有著悠久的歷史和文化。從夏商周到元明清,再到高科技發展高潮的信息時代,文化始終扮演著“脊髓”的角色。在以學生為中心的校園裏,“課桌文化”悄然復活...
看啊!三潭印月剛學完,“造”字已經完整地刻在了課桌上,這種“燒文化”便燎原,興盛起來。
就是亂塗亂畫。畢竟太損桌椅,也不利於“文創”?quot孩子愛護公物的“良心”。於是就被“塗鴉文化”取代了。從“此處壹遊”到“XXX是個大壞蛋”,個人感情和人情恩怨都擺在桌面上。既避免了和別人打架時浪費不必要的唾沫,又節省了作文本的漢字數,寫錯別字也不用擔心有人打大紅叉。精彩!
然後,“作弊文化”被延伸。就是把桌面當草稿紙,寫不認識的字和不會寫的答案。但如果這麽明目張膽,恐怕桌子的主人在世界上都會有點臉紅。於是,“作弊文化”就變成了“地下組織”。不要小看它,無論從“安全系數”還是“隱蔽性能”來說,它都要安全得多,而且還具有先進的求救信息傳輸功能。聽著!“咚咚咚!”不用說,我也不知道哪個家夥在第十二題上卡住了。“咚咚咚!”哎,真是“壹方有難,八方支援”。不用說,我選了B,我也很快寫下了答案...
計劃雖然精細完美,但老師也是從長遠來看才發現的。所以偶爾拍拍講臺喊壹句“說點什麽。”事實上,它是沈默的。
歷史在進步,在發展,“書桌文化”也在飛速發展。不局限於過去的小聰明和小伎倆。隨著壹群天才大腦“音樂細胞”的發育,它以其強大的優勢占領了所有的“書桌文化”,所以任何單詞、音調、名字都會被圓珠筆、鉛筆、修正液甚至亂七八糟的顏料鋪成壹片。也有著名的路星陸續登陸上海灘,被貼得緊緊的。最殘的桌子最後因為它惡心的臉被撤了?quot革命隊伍”,在廢棄的雜貨倉庫裏呻吟。雖然我早就明白,自我毀滅是歷史發展的客觀規律,但在“案頭文化”遺址上深深的刀痕和零星的橡膠屑中,我似乎體會到了更多。
第二天,所有幸存的課桌都暴露了自己的歷史傷痕,看起來非常淒涼。“案頭文化”?不要!這壹切都結束了。環顧四周,白色角落裏壹堆皺巴巴的明星照片以其極不協調的對比吸引了我的眼球...
看到這裏,我立刻有壹種重生的感覺。
論“書桌文化”
現在中學生的生活變得豐富多彩,與之成正比的是,課桌也發生了變化?quot理奇“起來。於是,壹種“新世紀的新文化——書桌文化”誕生了。
魯迅先生在桌子上刻了“晨”字,還在桌子上貼了“君子自重”的紙條,這可能是“書桌文化”的開始。
對了,這不是諷刺的對比——我曾經看到有人把“早”字刻在桌子上,但他壹周遲到三次;我也遇到過在課桌上寫著“勤奮努力學習”的人,但每次的“沈睡交響曲”總是來自於“勤奮努力”。
另壹方面,桌子上的東西現在有了更多的內涵——當然,除了歌詞、歌名和“謝霆鋒我愛妳”以及其他偶像崇拜者。這也是分配?當然可以。願望派的“千萬不要讓拜仁慕尼黑主力×××勒×德打替補”,野心派的“克林斯曼可以,我也可以”,狂人派的“我加油我殺氣/我恨上帝/我鄙視敵人/我感謝朋友”,抒情派的“風雨過後不壹定有美好的天空,但不晴必有彩虹”。這個簽名很特別。它不是阿牛·阿瑪的,而是壹個近乎滑稽的名字——衛星監獄。
這就是“書桌文化”,妳壹定見過,也許妳還在創造。是的,它正在學校裏悄然蔓延,席卷壹切,於是“文化”從課桌轉移到了桌肚、椅背、墻壁甚至門上。
“書桌文化”是壹個心靈留言板。那為什麽要寫在桌子上?如果寫在墻上或門上,清潔工壹來就“幹幹凈凈,不留汙漬”;如果寫在黑板上,只有少數人可以“觀看”;如果寫在作文本上,送給人“欣賞”,似乎有點不好意思,感覺像是班門弄斧。只寫在桌子上,清潔工拿不走——他鏟不到桌子上;只寫在桌子上,看似不經意卻實實在在為路過的人“看”;只有妳把它寫在桌子上,妳就不用擔心它是誰的房子,它就不會丟失——但它可能會丟失,它不會“不朽”;只有寫在桌子上,才能讓更多的人甚至下壹批學生“觀看欣賞”。那為什麽不寫在桌子上呢?
它就像壹株野草,在火燃盡後不斷湧出。即使在《照耀妳》中,這個數字也是增加而不是減少的——似乎違背了質量守恒定律?
妳想過大禹嗎?雖然“敵人會堵妳,水會蓋妳”,壹萬精兵打不過壹個將軍,但是打不過他,就說出來。長江口“土蓋”的後果可想而知。大禹用疏通法治水,就像把壹捆火柴壹根壹根地掰斷——當然,我的意思不是要老師把學生壹個壹個叫出來,說怎麽把桌子擦幹凈,而是要找出“堵”的原因,然後疏通。比如設置幾個留言板,讓同學們想互相交流——但這個官方的東西肯定沒有民間的開放、免費、方便,所以這個留言板只是壹個“拉攏”的幌子。
看來,“書桌文化”還是有其產生、存在和延續的必然性的。
傳統文化
不知道什麽時候,妳突然出現;我不知道在哪裏,妳開始發光。
從歷史的深處走來,帶著先賢們不朽的著作,他輕輕地走近我,我不得不說,他是壹個精靈。
也許是在古代,甚至更遠的時候,妳才開始在民間流行起來。但是真正認識妳是在讀詩經的時候。305詩確實是壹種文化,開創了現實主義詩歌之路。
戰國七雄之戰,妳也曾消沈,但等到戰爭平息,始皇帝治國,妳又悄悄帶著離騷上路了。這是給妳的。不得不說是壹筆非常可觀的財富,因為離騷開創了浪漫主義。直到今天,她仍然像金子壹樣閃閃發光。我不得不佩服妳,因為經得起時間沈澱的東西往往是永恒的。而妳獨具慧眼,早在壹千年前,妳就收留了離騷,帶著屈原的怨恨和委屈。
屈原沈入了汨羅江,但我知道,在他沈入水中的那壹刻,分明有壹個上升的靈魂隨妳飄走了。
這些可謂是大倉庫的早期民族文化瑰寶。妳獨具慧眼,與《詩經》和《離騷》攜手共進,深刻品味民族疾苦,理解屈原的憤懣。經得起時間沈澱的,往往是永恒的。今天,它們仍然像金子壹樣閃閃發光。在“侃侃伐檀”聲中起舞的“苦難”猶在耳畔,“怨念”隨著汨羅江流淌了千年。
中國文化博大精深。但在幾千年的沈澱中,妳這個傳統的詩詞文化,分量最重,覆蓋面最廣。既表達了人民的疾苦和人民的美好向往,也包含了文人的軟弱。我真的忍不住說妳是個精靈,古怪,封閉,不可捉摸。
但妳是個精靈,不知何故,卻總喜歡和壹個書生做搭檔。他寫的時候妳檢查,值得欣賞的時候妳悄悄拿走,沒有任何猶豫,盡管妳的包已經很重了。
還記得妳穿越宋朝的時候嗎?妳壹路旅行,到了宋朝,包裹已經滿了。但妳還是不滿足,走在雲端,俯視整個人生。妳看到的是壹個朝代,但最顯眼的地方是赤壁。所以,妳不怕麻煩來到這裏。
“壹縷天光射向赤壁,便產生了前後紅墻賦的千古絕唱。”於在《文化之旅》中寫道。也許就是這個天窗讓妳驚喜,就像哥倫比亞發現新大陸壹樣。
妳在宋朝做了短暫的停留,收集了壹大包詩集,然後匆匆踏上了旅程。我真的不得不說,妳是個精靈,妳來去匆匆,卻從未錯過任何壹個時代,任何壹代人。
仿佛是上輩子的事了,現在妳正悄悄地向我們靠近。當妳再次離開的時候,我們和現在的壹切都將成為歷史,但妳仍然繼續前進!
因為有妳,中國成了詩的國度:詩的歷史源遠流長;詩歌的成就是輝煌的;詩人和作詞家滿天星;詩的風格華麗!
我心中的精靈,妳就像歲月水中的白蓮。越老越香!我心中的精神,希望妳能永存!